苏衾衣闭着眼,双手搭在萧衍肩上,忘乎所以。
萧衍瞳孔震颤,鼻尖充斥女子独有的香气,半晌,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反客为主,不加犹豫的扣住苏衾衣腰肢,将女子身躯猛地贴紧胸膛,温软纤细带了点热度的身躯贴上来,一股热气在萧衍小腹翻涌,大有腾云而来之势。
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落下来,苏衾衣有些招架不住,脚下站不稳,被萧衍手臂焊住被迫踮着脚承受压迫力极强的吻。
她身子微微的颤抖,口腔里的空气越发稀薄,原本红彤彤的脸变得更红,她像是不服输一样,揪着萧衍衣裳也发狠的回吻过去,灵巧舌尖长驱直入,与萧衍纠缠不休,空气中时不时响起啧啧声,旖旎又暧昧。
萧衍松开苏衾衣,瞧着她因为来不及呼吸而大口喘气的模样,忍俊不禁。
此时的苏衾衣酒气散了不少,缓过口气便木讷的瞪圆了眼看看萧衍。
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苏衾衣注意到自己还抓着对方衣裳,立即松手后退几步。
“萧……萧衍。”
“苏二小姐酒醒了?”略微戏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苏衾衣抬眸一瞧,注意到萧衍眼底微热的温度,竟叫她看愣了。
“我……”苏衾衣尴尬的咳嗽几声,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两人的疯狂。
她真是疯了,竟然扑过去咬萧衍!
见苏衾衣一副懊恼的神情,萧衍忽的心情极好,晚间烦躁情绪也跟着一扫而光。
“我们……”萧衍刚说话,就被苏衾衣一伸手盖住唇瓣。
有人声!
苏衾衣下意识的往不远处的树林看过去,声音是从那边来的。
“有人在那边。”萧衍压低声音道。
苏衾衣眸子闪了闪,点点头。她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身份,立即跟萧衍对视一眼,双双朝着小树林深处过去。
两人贴着树林边进去,好在御花园树木茂盛,擦着边进去并不会出什么声音,相反还非常隐秘,能遮蔽掉一切腌臜事物。
比如在他们眼前赤果果纠缠不休的男女。
夜深了,月光柔和,树木静谧,赤着身的女子腿勾着男人精壮腰肢,手死死搂住那人脖颈,她头微微扬起,黑发秀丽丝柔,她唇瓣微张,轻缓的欢愉音自口中溢出,动情且忘我。
苏衾衣惊呆了,没想到过来是看到这么一出大戏。
女子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是苏谭儿!
而男人……
苏衾衣眯着眼,借着月光看了个仔细。
那男人还穿着华服,从远处看过去依旧像个君子,他抓紧女子双腿不停发力,口中时不时也迸发出欢愉音,低哑且慵懒,而那张脸苏衾衣也看清了。
可不就是萧景则?
难怪宴席后半段聊天时没见到苏谭儿,原来两人是藏在这里偷欢?
萧衍下意识的转头看苏衾衣,瞧清楚她面目表情变化,一双手紧紧的握着。
她果然还是在意萧景则的吧?都露出那么紧张受伤的神情了。
苏衾衣并不知道自己在萧衍眸中是这样的表现,与其说是紧张,倒不如说有种抓破现行的成就感。
若是这个节骨眼冲出去坏了那两人的好事,搞不好会弄的萧景则米青尽人亡,也算是大仇得报。
苏衾衣压下心底愉悦,想在两人最忘我的时候冲出去,刚有这个想法,她手腕就被萧衍抓住了。
“怎么了?”苏衾衣转头看他。
“你在意。”萧衍看着她,说道。
“我在意什么?”不敢大声说话,苏衾衣往萧衍那边挪了挪,压低了声音问。
“誉王。”萧衍声音冷了下来。
浑然没察觉到的苏衾衣立即点头,“我当然在意,在意的不得了。”恨不得萧景则赶紧死,当然是在意的很。
后半句话她没说,用眼神示意萧衍自己多恨萧景则,可是那一幕落在萧衍眼中就成了羞愤控诉,尤其是她脸上酒气未散染着的红晕,眼底像是含泪,委屈又无辜,像极了受伤的模样。
萧衍身子一震,方才与苏衾衣亲昵的愉悦顿时全无,心像是被掏了个窟窿,一寸寸塌陷。
那他们方才的亲吻拥抱算什么?
苏衾衣的玩乐取笑?还是苏衾衣的怜悯施舍?
“你就这般放不下他?”萧衍看着苏衾衣,声音冷到极点,抓着她手腕的手也在一寸寸的收紧。
心脏那处像是被一只手攥紧,疼得厉害。
他以为这一世不会再因为苏衾衣而疼,不会因为她的无情而遍体鳞伤。
结果苏衾衣还是对他肆意践踏!
心思都在那对男女身上,苏衾衣没注意萧衍情绪不对。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戏要紧,不能错过!”她剥开挡住眼睛的枝蔓,一眨不眨的瞧着那两人不断变幻的姿势,忍不住啧啧称奇。
“苏衾衣。”萧衍见她还是这般忽视自己,像是小兽一样的低吼出声,“你根本就没有心。”
“啊?你说……”苏衾衣回过头看他,还没说完话,就被萧衍一把提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拽出了树林。
好戏还没看够,苏衾衣还没跳出去吓唬那两人,就这么被萧衍给拉走了。
“萧衍!你发什么疯!还没结束呢!”苏衾衣被他拉扯的踉跄几步,立即恼火的怒骂道。
萧衍充耳不闻,拉着苏衾衣的力道不减,疯了一样的拉着她在御花园里横冲直撞,直奔内殿过去。
感觉到那人不对劲,苏衾衣拧了拧眉,“萧衍,你要带我去哪儿?”
男人没理她,手捏着苏衾衣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
拉着苏衾衣到了鲜少人来的内殿,萧衍一脚踹开门拉着她进去,随后走到床榻边直接将她丢了上去。
“萧衍你……”
苏衾衣闷哼一声,脊背被硌的生疼。
萧衍站在苏衾衣面前,面无表情,像是审讯犯人的阎罗王。
“耍本王很高兴,是吗?”他开口,句句似利箭,扎苏衾衣又反扎自己的心,将他上一世用生命换来的真相一遍又一遍揭开,伤疤一层层捅破,鲜血淋漓。
苏衾衣皱起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就那般在意萧景则,那般轻视我?”萧衍眸子赤红,尊称直接抛开,现在的他像是受伤受刺激的野兽,危险逼人。
明明刚才他们还拥抱在一起轻吻在一起,明明他能感觉到苏衾衣那份情意。
是酒醒了将那份美好吹散,还是苏衾衣根本就还是在利用她?
“萧衍,你喝酒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苏衾衣直觉这人有危险,想找个机会从他身边逃离。
“想逃?”萧衍冷笑,“是不是恨不得刚才在萧景则那承欢的是你?是不是妒忌了苏谭儿?”
苏衾衣瞪圆了眼,顿时明白萧衍意思了。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何时妒忌苏谭儿了?”
“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般轻贱我?”萧衍根本听不进苏衾衣的话,瞧着面前脸颊绯红的女子,脑子里浮现的是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只是女人的脸换成了苏衾衣的。他脑中理智坍塌,只想狠狠的毁了苏衾衣,狠狠的。
这是她欠他的!
苏衾衣惊恐的摇着头,手上拼命挣扎,始终躲不开萧衍进攻。任凭她如何喊叫都无法阻止萧衍的攻略城池。
这样的他陌生极了!像是来索命的厉鬼!
萧衍褪了她的中衣,裸露在外白嫩的肌肤晃的他眼睛疼,想到刚才那女人如果是苏衾衣……他便疯魔了。
“这是你欠我的。”他魔怔一样的念一句,便发狠的咬在苏衾衣肩膀上。
男人上前将苏衾衣压住,另一只手将苏衾衣双手举过头顶桎梏住,毫不怜惜的吻落在苏衾衣脸上唇瓣上脖颈上,印下一连串的痕迹。
大手一把扯开苏衾衣的外衫……
看着萧衍赤红的眼眸,苏衾衣恐惧到极点。
上一世的他明明千依百顺,半点让她掉眼泪的事都不做,为何重生回来差别会这么大?
她双手被死死的禁锢在头顶,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躺在床上。
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她死死的咬着唇瓣,不让萧衍长驱直入。
腰上一痛,苏衾衣被迫张开唇瓣,又重新迎接萧衍毁天灭地的深吻。
萧衍手沿着她腰肢盘旋而上,触手肌肤滑腻叫人爱不释手,他一晃神的功夫,舌尖剧痛,竟是被苏衾衣给咬破了。
苏衾衣偏过头去,满眼的泪水,但依旧倔强的看着他。
萧衍因为疼痛的刺激,心神也缓回几分。理智逐渐回笼,他眸子一紧,注意到苏衾衣此时的狼狈模样。
“你酒醒了?”苏衾衣出口的声音都是破的,想来是刚才嚎叫的破了嗓子。
萧衍沉默,松开桎梏苏衾衣的手,撑着手臂站起身。
他无法解释刚才的事,也说不出一句道歉的话。
这些都是苏衾衣欠他的。
既然不爱他,就不要来招惹,既然选择招惹,就不要后悔发生的一切。
最后萧衍一言不发的走了,将苏衾衣自己留在内殿里。
苏衾衣坐起身擦干满脸的泪,将衣服穿好便走了出去。
两人都绝口不再提那日发生的事,萧衍觉得那是苏衾衣欠他的,而苏衾衣则是认为萧衍喝醉了酒一时失态。
这一世,苏衾衣选择爱他。
日子一晃,半月有余。
太后寿宴过去已有半月,苏衾衣时不时被叫进宫陪太后赏花,实则为太后诊治。
这日,苏衾衣像模像样的收起药箱,叮嘱嬷嬷几句太后饮食上药注意的问题,便告辞准备出宫。
引领的宫女带着苏衾衣往宫门走,以前苏衾衣都没在意过,但今日走的路委实有些绕,兜兜转转的令人晕头转向。
“姐姐,我们走的路似乎不是出宫的。”苏衾衣瞧着陌生地界,立即站定脚步。
宫女头也没回的回答道:“再往前些就是了,苏姑娘莫要心急。”
“这条路不是出宫的,你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苏衾衣冷了脸,“你只可知我是大将军的女儿?诓骗重臣之女是大罪!”
宫女回过身子行礼,立即道:“奴婢不敢。”
“苏二小姐好大的架子啊,本宫是请不动你了?”两人身后一道尖利声音响起,带着浓浓戏谑。
苏衾衣回过头,看着姗姗而来的陌生女子。
女子穿着宫装,应当是宫里的妃嫔,她对妃嫔等级并不知晓,上一世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这号人物。
宫女立即给苏衾衣介绍,“这是我家主子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金安。”苏衾衣立即福了福身子。
“免礼。”淑妃一甩手帕,微微扬了扬头,“你就是苏衾衣?”
“是。”苏衾衣颔首,不知淑妃意图。
“就是你一直进宫陪太后赏花的?”淑妃视线在苏衾衣面容上不住打量,精致的脸孔满是不屑。
就这样一个姿色平平的小丫头,也配得太后青睐入主东宫?
苏衾衣猜不准淑妃阴阳怪气的理由,但瞧她一直对着自己脸打量,心里便有了七八方猜测。
“臣女来皇宫是给太后诊治的。”说着苏衾衣指了指自己的药箱。
“给太后诊治?”淑妃表情一变,“你是医女?”
“臣女略懂岐黄之术,不算医女。”苏衾衣谦卑的低了头。
猜到淑妃会错意将自己当成敌人了,苏衾衣有些哭笑不得。
淑妃眼珠子转了几圈,“那好,本宫身子不适,你来本宫寝殿给本宫瞧瞧!”
苏衾衣被淑妃拉到芳华宫,茶水不递上立即就伸胳膊给她叫她号脉。
“能给太后诊治,你给本宫瞧瞧本宫身子哪儿不对劲。”淑妃接了宫女递过来的葡萄,一颗颗的往嘴巴里塞。
苏衾衣瞧瞧淑妃跋扈的模样,心知自己不给她瞧瞧病她是不会放过自己了,依言便将手指搭在她脉搏上。
探一下,苏衾衣眉头一皱。
“如何?”淑妃看她。
“娘娘近日是否食欲大增?”苏衾衣瞧了淑妃一眼,手指在脉搏上按压几下,试探的继续问:“是否不喜荤腥,闻到想吐?”
淑妃没回答,身边的宫女立即点头,“我家娘娘的确是苏姑娘说的症状。”
“娘娘是有喜了。”苏衾衣平静的说道。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宫女闻言面上一喜,立即跪下给主子磕了个头。
淑妃没什么欢喜模样,她半撑着下巴瞧苏衾衣,“还有呢?”
苏衾衣低垂的眸子一闪,就知道淑妃叫她来诊治没那么简单。
她轻叹口气,“娘娘有喜是真,不过随时有滑胎危险。”
淑妃闻言一笑,将葡萄往苏衾衣面前推了推,“本宫知道,苏姑娘应该是聪明人,能猜得到本宫请你过来的意图。”
苏衾衣随即弯了弯唇角,这种方式如果叫做请,那她如话可说。
这淑妃想必是早知道自己有孕之事,更知道自己腹中胎儿保住很困难,她将自己掳走那便只有一个目的。
“臣女不敢妄自揣测娘娘意图。”苏衾衣将太极给打了回去,面上淡然并无表情。
淑妃挑了挑眉,“苏姑娘倒是一把硬骨头。”她将宫女支出去,屋内只剩下她们二人时,淑妃才说明自己意图,“本宫想保住这个孩子,苏姑娘能做到吧?”
“臣女以为娘娘应该知道自己身体状态,若是要臣女保住这孩子,怕是有些强人所难。”苏衾衣说的直来直去,也不怕淑妃会恼火。
毕竟淑妃不笨。
“强人所难之事本宫做得多了,也不差这一件。”淑妃美艳的脸上闪过狠绝,“你能给太后瞧病,想来医术并非一般所能及,本宫今日便是故意在御花园拦你,苏姑娘心思玲珑,这胎儿保也要保,不保也要保。”
苏衾衣嗤嗤笑了好几声,“进退都是如此,娘娘又何必询问臣女意见?”
“本宫不想因为那群蠢女人争风吃醋害死本宫的孩儿,苏姑娘没见识过皇宫里的水深火热,应当不知道孩子对一个妃嫔来说多至关重要。”淑妃正色,许是紧张,指甲都抠进了皮肤。
苏衾衣眸子闪了闪,“臣女知道。”
皇宫和外面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上一世她惨死的孩儿,苏衾衣芒刺在背,眸中有些动荡。
“有个孩子便多了个保障。”淑妃自顾自的念叨道:“本宫想查明是那个***暗害我,又或是……”
苏衾衣抬眸看她,等着淑妃的下文。
“又或者是誉王。”淑妃道。
听到萧景则名字,苏衾衣难得的挑了挑眉。
“誉王殿下?”真新鲜,到哪里都有他的消息。
淑妃拢了拢落下的鬓发,“宫里有个故事,得了恩宠怀有皇嗣的妃嫔都留不住孩子,已经有四五年未有皇子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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