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一起换着玩 6个人还当着人家丈夫

阮小沫倏然反应过来:“我当然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里的佣人!”

人多一起换着玩 6个人还当着人家丈夫

是了,靳烈风既然让人抓她,那肯定是找到当初那个给他下药的佣人了的!

那个人拿了别人的钱又没把事情办妥,当然不可能供出原本给他钱的那个女人。

把一切推到自己身上,这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了!

想到这里,阮小沫坚定地道:“我可以和那个人对质!我没有买通那个人,更没有让他下药!”

男人深邃的紫眸微微眯起,目光凌厉地扫过那张清秀的小脸。

阮小沫目光直直迎上,没有一点闪躲,也没有一丝心虚。

靳烈风的眸色越发沉了下去,面色也越加森冷,仿佛周身的空气都被凝固起来。

“死了。”他薄唇微启,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

阮小沫愣了一下:“什么?!”

死了?

什么死了?

……谁死了?!

门忽然被扣响,靳烈风一点也没有意外,沉声道:“进来。”

房门打开来,从门外进来的,是靳烈风的助理齐峰走了进来。

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手里提着一堆东西。

阮小沫看到那堆东西的时候,刹时整个人从头凉到脚。

那时她偷偷藏在帝宫角落的便服,是她好不容易才从洗衣房攒起来的,因为这身黑白色的女佣服太过打眼,所以准备了这些衣服在溜出帝宫之后穿。

可这些东西也被靳烈风找到了。

她……果然没有一点小动作能瞒过他……

“少爷,阮小姐的东西都已经收起来了。”齐峰尽责地报告着。

这个时候,之前准备的逃跑计划已经毫无意义了。

阮小沫只想搞清楚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的是谁死了?”

“阮小姐问的是被您买通的佣人?”齐峰站在主人身后,礼貌地回答着:“三天前,他藏身的小旅馆发生了一场大火,房间里的尸体已经烧成了焦炭。”

阮小沫睁大了眼睛看向他,脸色看了许多。

从靳烈风说出来的一瞬间,她其实就已经猜到,但她不肯相信这种可能性,但现在……

“但我真的没有买通他……”

“阮小姐,现在死无对证,您说什么都只是一面之词了。”

阮小沫脑子里一片混乱,阮家对她的经济把控很严,她哪里来的钱用来买通?

更别说达到买一个帝宫的佣人敢背叛自己主人的数额了!

靳烈风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齐峰察言观色,朝着阮小沫和自家少爷鞠了一躬,便退出去了。

阮小沫缓缓抬头看向靳烈风,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言辞的无力和苍白她第一次感觉到。

眼前的女人像是一株风雨中百合,脆弱至极,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折。

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靳烈风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上前一步。“阮小沫,你以为你真跑得掉?”

不管她到底为什么设计了自己,又改变了主意,总之,他靳烈风看上的女人,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

“靳烈风……”阮小沫的眼帘渐渐垂下,声音低低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不喜欢你,我不愿意待在你身边,你——唔!”

她没有说完的话,被暴怒的男人猛地拽进怀里,以吻封缄,她所有的解释都被他霸道强势的吻悉数吞下!

腰上骤然一紧,男人结实的臂膀搂紧了她,滔天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吻里,仿佛要生吃了她似的。

阮小沫挣扎不开,想要故技重施地咬他,却被他先一步掐住了下巴,无法反抗地承受了这个来势汹汹的吻。

身体忽然离地,下一刻,就被抛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手臂被男人抓着手腕举过头顶,随着清脆的“咔擦!”两声,手腕上传来了一阵冰凉。

随着她胳膊的挣扎晃动,床头的精致雕花栏杆发出属于金属的撞击声。

她被靳烈风铐起来了!

被束缚住身体带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惊惶,阮小沫脸色惨白的瞪大了眼睛,血色从她的唇上褪去。

“嘶啦——”

身上的女佣服,在男人的大掌下,飞快化作不能蔽体的褴褛布条,暴露在空气中的冷意附着在皮肤上,像是透过毛孔,一直渗透到她的心里。

她……又要承受这个男人凶残的折磨了吗?

没有人的尊严,被随意玩弄羞辱……她又要经历那一切了吗?!

“不要……”眼泪从她的眼角淌下,她盯着神色阴鸷的男人,哀声恳求着。

她不知道她越是哀求,男人的怒火就越是高涨!

她想逃走!

她不愿意被他碰!

她不愿意待在他身边!

靳烈风大手一挥,阮小沫身上唯一一片布料也被撕烂了。

他附身,袒露的胸膛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他恨恨地咬着阮小沫的耳垂:“不要?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会怎么求着我要你!”

耳根随着男人的呼吸一阵的发热,被触碰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窜过。

阮小沫咬紧了下唇,体温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加温,但一颗心却越来越寒。

她盯着几步之遥的门口,双目无神,神色凄然。

“看着我!”靳烈风不满于这种时候,她居然看着别的地方,伸手就把她的脸掰了过来,恶狠狠道:“阮小沫!你看清楚了!是谁在占有你的身体!谁是你第一个男人!把我的脸好好记清楚了!”

记得他?

记得他然后恨他一辈子是吗?

她确实应该这么做!

阮小沫想要嘲讽地翘起嘴角,却只发出她自己不想听到的意味不明的声音。

靳烈风,我恨你。

你听到了吗?我恨你!

大床摇晃着,她的视野也摇晃着,身体的力气渐渐失去,身体的疲惫在达到顶点时,拽着她的思绪,一同沉入了茫然的漆黑之中。

梦里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让她迷茫不安,阮小沫忽然惊醒过来。

她骤然坐起身,身边的一切都是那样奢华精致。

梦里的她去了医院,还买了一个大蛋糕陪着母亲过了生日。

母亲的笑容是那么真实,就在她无比庆幸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惊慌,把她从美好而虚假的梦里扯了出来。

她还在这个恶魔的堡垒里,从没离开……

腰上压着一只男人的手臂,正在昭告着她正和那个恶魔睡在一张床上。

她搂着被子坐起身,看清了自己身旁的男人。

恶魔有着一张魅惑女人爱慕的脸,如同蛇用来诱骗夏娃吃下的苹果,危险,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阮小沫只想离得这个男人远远的。

他抓了她、折磨她、玩弄她,用阮家来威胁她,她恨不得现在有什么利器在手里,好让她狠狠把那些恨意都还回去!

可她的身体酸软无力,男人压榨完了她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

即使这样,她也不愿意和他躺在一起!

阮小沫手腕的手铐已经被解开,除了被磨得有些红肿之外,居然没有破皮。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拉开男人的胳膊,随手抓了男人的衬衣披在身上下了床。

房间里还散发着那种事情过后的气味,让她觉得屈辱的气味!

套上男人的衬衣,将她自己罩了个严实。

阮小沫拉开门,独自走在空荡的走廊上,没有发现身后男人突然睁开的眼睛里,清醒得没有一丝的困意。

她一间一间走过那些走廊上的房间,靳烈风卧室的楼层很大,功能性的房间很多,但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这个地方再大,终究是靳烈风的地方。

她不可能躲起来不被发现。

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格,她知道已经是深夜了。

她赶不上去陪妈妈过生日的时间了。

明天,妈妈发现她没有来之后,一定会给阮家打电话询问的。

她可以想象,阮家那些难听的话传到妈妈的耳朵里,会如何刺激到妈妈的身体、加重她的病情……

指甲掐进手心里,眼泪没有知觉地淌了下来。

她在昏暗的走廊里如游魂一样走动,不知不觉到了一间房的门口。

这间房和别处的似乎不一样,里面光线暗淡,有巨大的水池,碧波荡漾,似乎和游泳池用的水不一样。

阮小沫愣愣地走了进去,房里的灯光却骤然一盏一盏地依序亮起了!

她惊愕地抬头看去,才发现这间房是两层的,楼上是有着白色磨砂玻璃护栏的楼层,仿佛是为了观赏什么才设计的。

而靳烈风,正在上层。

他坐在宛如王座一般、极其华丽的古董沙发里,身上随意地裹着一件深褐色的睡袍,全然没有一点才醒的样子。

仆佣和保镖规规矩矩地在他身后站成一排。

衣着清凉性感的女人跟宠物一样匍匐在他脚边,妖媚讨好地撩拨他,毫不在乎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地袒露着身体。

恶心!

阮小沫冷冷地撇开脸。

让她变成那个样子,她宁愿***!

男人手上端着高脚杯,缓慢地晃动着,酒液的红色像裙边一样在透明的杯壁上旋转掉落。

一只手自然垂落搭在椅子扶手上,男人笔直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身体慵懒地倾斜靠着椅背。

靳烈风姿态随意,但依旧散发着一股慑人的王者气息!

她不愿理他,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抱歉,阮小姐,您不能出去!”

齐峰站在门外,带着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把门口围得层层叠叠,水泄不通。

不让她出去?

他这是又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跑么?”靳烈风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在面积极大的宽广房间里响起,“阮小沫,我给你一个机会。”

阮小沫心底震了震,猛地抬头朝上面望去。

男人端坐在高处,英俊的面容上有着残忍和嗜血的气息,他缓缓开口道:“跳下去,如果你跳下这个池子,我就可以考虑原谅你的所作所为,放你离开。”

阮小沫的视线随着他的话,落到那片看似平静的水池上。

跳下去……就可以了吗?

跳下去,他就不会再拿阮家威胁她、再羞辱她折磨她了么?

交换条件……怎么会这么轻易?

“好,我跳!”她的回答不带一丝犹豫。

不论靳烈风有什么陷阱等着她,这是她唯一能逃脱这个地方的机会!

高高在上的男人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拂过脚边的女人,对方立刻享受地仰起脸来任他抚摸,还主动地凑得更近。

一直站在后面那排佣人前的朱莉,开口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严厉刻板:“阮小姐,我想我需要为您介绍一下,池子里,养着前段时间有人送给少爷的礼物,一头价值五千万的稀有品种成年鲨鱼。”

鲨鱼?!

阮小沫心脏一紧,想透过海水蓝的水波看清下面的东西,可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朱莉顿了顿,继续那平直得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平时喂食都按三餐进行,但今天一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给它喂食,所以它现在是处在极度饥饿的状态。”

阮小沫听得很清楚,朱莉的言下之意不能更清楚了。

她若是现在跳下去,鲨鱼一定会把她当做今晚投喂的食物给撕碎吞下!

跳下去,对她来说,其实就是死路一条!

靳烈风果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三分钟……”靳烈风的声音仿佛是帝王在施舍什么善心似的,慢悠悠地道:“跳下去,在水里待上三分钟。”

这是他给出的条件。

看起来似乎是仁慈地给她只限定了三分钟这样短短的时间,但鲨鱼是水中生物的食物链的顶端,不要说她,就算是生活在水里的鱼,也不可能在这一方池子里躲着一头鲨鱼三分钟。

阮小沫紧紧地捏起拳头,牙关咬紧,心脏剧烈跳动着。

“行!三分钟就三分钟!”她决绝地答应下来。

男人面色阴沉了下来,端着高脚杯的手停止了晃动。

她竟然肯答应这样送死的条件!

比起死亡……她竟然更不愿待在他身边!

宠物般的女人感觉到他抚摸自己头发的手停了下来,讨好地拉过他的手,神情妩媚地亲吻着他的手背。

“滚!”

靳烈风面色难看地一把推开那个讨好她的女人,女人被这猛地一推跌坐到一旁,身上原本就清亮地衣着一下就歪掉了,火辣的身材直接暴露出来。

女人非但不生气,只乖顺地重新回到男人脚下趴下,看向男人的眼神里全是痴迷和仰慕,丝毫不敢造次。

阮小沫看得反胃,索性移开目光,径直走向那片汪洋的池水。

水波荡漾,有着海水的腥咸气味。

看来为了养这只鲨鱼,池子里也用的从海里运来的海水。

靳烈风的宠物待遇还真是不错。

阮小沫在心底暗自讽刺着。

跳下去,只要待够三分钟,她就可以逃脱这里的一切桎梏,回到之前的平静生活里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跳进了巨大的水池里。

水花高高地溅起,哗啦啦地落在水池边的地上,瞬间湿了一大块地方。

男人抓着高脚杯的手,渐渐收紧,蕴着怒意的紫眸紧紧地盯着那片动荡不安的池水。

三分钟……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蠢才会觉得自己能在这个池子里安然待上三分钟!

简直是自找死路!

胸腔里的怒火从未有过地高涨,从没有人敢触怒他到这个地步。

就让这种不知死活的女人死好了!

靳烈风倏然站起身,高挑的身形走向白色的磨砂玻璃护栏,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满是嗜血残忍。

潜伏在水底的鲨鱼发觉了水里的动静,感知敏锐地立刻动了起来。

它的食物来了!

海水刺得眼睛生疼,阮小沫强忍着刺痛,在水底睁开眼来,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她必须睁着眼睛,不能放松警惕地注意着鲨鱼在哪里。

她不知道她能不能熬过这三分钟,但她必须试一试!

还好,这水池十分的宽敞,不比一般的公共游泳池小,还有她躲避的空间。

身形极大的鲨鱼在水波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

它的头都比阮小沫整个人大得多,更不要说那张可以直接吞下她的大嘴了。

鲨鱼看来真的是饿极了,刚发现阮小沫,就张开了满是锋利细碎牙齿的嘴,朝着阮小沫狠狠咬来!

阮小沫手脚并用,拼命朝着鲨鱼反方向的地方游着。

她会游泳,游得还算可以,但如今她早就被男人折磨得身体疲惫,也不自己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手心之前上过药的地方,被含有盐分的海水一浸,刺痛的感觉瞬间袭来!

阮小沫咬住自己的下唇,忍着疼用力地挥动手脚,躲避着鲨鱼的撕咬。

可伤口的血丝,一点一点随着海水飘散开来。

血的味道,对鲨鱼来说,就像是兴奋剂!

原本就饥饿的鲨鱼,拖着山一样庞大的身躯,在阮小沫身后紧追不舍。

好几次,都差点咬到阮小沫的腿了!

海水中有一些以往吃剩下还没收拾的鱼类残渣,阮小沫知道,如果自己落到鲨鱼嘴里,这就是她的下场……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力气也终于要耗光了。

腿越来越蹬不动、手也越来越挥不动,长时间没有换气,肺像是要是要炸开一样。

她必须浮到水面上还口气!

不听使唤的身体,却缓慢地往水池深处掉落着……

阮小沫望向水面,绝望如同这淹没她的海水一样,将她沉沉压入水底。

她最终的结果,还是死么?

为了那晚走错房间付出代价……如此之大吗?

身体开始软了下来,她还没有闭上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鲨鱼靠近。

那张大嘴张开,尖利的牙齿,足够把她瞬间咬成两段……

缺氧导致的意识模糊,阮小沫已经无暇去想更多的东西了。

就在小腿感觉到鲨鱼牙齿的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什么钝响,但水里的声音听不清晰,她无从得知那是什么声音。

她的身体终于垂落到了水池的最深处……

被鲨鱼一口咬断小腿的惊吓,一下让阮小沫带着满身冷汗地坐了起来。

她惊恐地喘着气,胸口不住上下起伏着。

手心摸到的,不是湿冷的海水,而是柔软的床铺。

阮小沫惊魂未定地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卧室里。

甚至连她的手机和包,都好好地放在身边。

身上穿得好好的,她的腿也没有被鲨鱼咬掉。

怎么回事?

鲨鱼呢?水池呢?靳烈风不是说过待够三分钟吗?

而且她明明记得在有意识的最后时刻,鲨鱼已经快要一口把她吞下了不是么?

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窗外阳光明媚。

阮小沫忽然想起什么,掀开被子就门口跑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堆保镖守在门口的。

可门口什么人都没有。

即使来往的佣人,也没有任何人搭理她。

一丝期待爬上阮小沫的心,然后那期待慢慢变大,真实感逐渐变得清晰……

她待够三分钟了……是么?

靳烈风这是说到做到了?!

狂喜的情绪涌了上来,她像是只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欢快地跑向走廊之外的楼梯。

一层层的阶梯在她脚下飞快减少,阮小沫毫不犹豫地跑到楼下大厅,直冲向大厅之外的门口。

外面是绵延不绝的草坪,无论是保镖还是佣人,都没有任何人再阻拦她!

太阳正当空中,也许是中午的时候了。

对了,妈妈!妈妈的生日!

阮小沫狂奔起来,朝着灰白色大道外奔去。

她先去蛋糕店,给母亲挑选了一个大蛋糕,还让蛋糕师傅在上面多点缀了些母亲爱吃的水果。

拎着水果蛋糕,阮小沫打了车来到母亲住院的病房,开心地推开了房门。

“妈!生日快乐!”

母亲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来,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脸上挂起她熟悉的温柔笑容:“小沫来啦?”

陪母亲过完生日,阮小沫收拾好吃剩下的蛋糕和点过的蜡烛,笑着跟母亲道了再见。

拉开房门的一瞬间,笑容凝固在了她的脸上。

门外的走廊上,不声不响地靠着走廊两边,站满了无数的保镖!

他们面无表情,统一转过头来看着她。

齐峰正站在门边,礼貌地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她跟他走。

“怎么了?”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原本躺下了的母亲忽然出声询问。

阮小沫一个激灵,忙把门合上一点,回头对母亲笑道:“没什么,妈,下次我再来看你!”

说完,阮小沫不敢再耽搁,连忙闪身出了门外,把门关严实了。

“阮小姐请跟我过来,少爷正在等您。”齐峰微微躬身,姿态谦恭。

“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吗?”阮小沫苦涩地笑了笑。

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

这场噩梦还在笼罩着她。

“阮小姐不奇怪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么?”齐峰意有所指地问道。

这个问题阮小沫刚醒来的时候也奇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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