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坏的。
莫兰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严卿卿急得寝食不安。她心里清楚莫兰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消失,没有给她留任何信息。如果她是被绑架了,三天绝不是还能抱以乐观想法的一个时间。
莫兰和祁安修的新闻在严门和祁氏的联手打压下已经逐渐平息,祁安修也公开声明了只是一场误会,一场因为过于思念亡妻喝醉了误把妹妹当姐姐的误会。而莫兰,也是受害者。
或许没有比这个更完美的说法了,严卿卿冷眼看着这一切。
连续看了三天的城市路面监控录像,她头昏脑涨地闭上眼睛,鼻子忍不住一酸。
这两天总是莫名其妙的心悸让严卿卿有种强烈的不安感。人都说,两个人感情深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心连心。莫兰,是你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么?
强打起精神,严卿卿又把目光投注在屏幕上,却因为太过着急什么都看不进去,脑子里混乱一片。
突然画面里一个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严卿卿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重复倒带了好几遍。
“不可能……”
而这边的祁安修去了市中心医院。
“爸,您好点了么。这两天忙着处理事情,没来得及探望您。”
莫爸爸躺在病床上仿佛几天之内就苍老了十几岁,莫兰失踪的消息让夫妻俩整天以泪洗面。
“安修,你还是叫我莫叔叔吧,我实在没有这个老脸承受你这一句爸。”
尽管祁安修已经声明过这只是一场误会,但做父亲的,不会看不出女儿的心思,莫兰口口声声说不是他强迫的,眼里的不顾一切至死不渝是做不得假的。现在这些混乱的事情都放一边,最重要的是找到莫兰的下落。
“我会尽力找到莫兰的。”
祁安修掷地有声的许下承诺,手握成拳。
他心里的焦急丝毫也没有比莫父莫母还有严卿卿少,一想到莫兰有可能遭遇不测,他的心就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难受不已。和莫兰的点点滴滴无比清晰的在他脑子里镌刻,甚至超过了他和莫莉的回忆。
不说私心的成分,站在道义的角度上,祁安修也会尽全力找到莫兰的下落。
但是手下一遍遍无用的信息一天天刷新着他的承受底线。
“让你去查莫兰的下落!你给我说变态杀人案?”
祁安修怒不可遏得把办公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尽,满地的文件中央站着瑟瑟发抖的秘书。
“不是的总裁,你先听我说。”
“这个案子跟莫小姐有关系。”
“死者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吧和莫小姐跳舞的男人。”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祁安修的表情。
“继续说。”
祁安修皱眉。这段时间事情实在太多了,那天在酒吧先是他和莫兰在车库被偷拍,然后出了变态杀人案,从海岛回来的当天,莫兰就失踪了。
看似毫无关系的事情现在梳理起来竟然发现如此紧凑,短短几天的时间,波折不断。
“据严卿卿提供给警察的监控,莫小姐是第一个出酒吧的,然后是总裁你,再然后就是死者。”
“警察查了所有紧随死者出来的客人,却忽略了一个人。”
“从小在国外最近才回国的尹家小少爷,尹清源。”
莫兰再醒来的时候是晚上。
还是那个阴森的房间,没有开灯,所有的东西都模糊不清,只有时有时无的月光照进来淡淡的光线。
莫兰动了动无力的身子,诧异的发现这次没有链条响动的声音,手上的禁锢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想下床查探一下周围的环境,却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醒了?”
角落里阴森的男声传来,把莫兰吓了一跳。
尹清源一直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她,只是莫兰没看见他而已。如果不是他突然出声,莫兰感觉不到其他半点活人的存在感。
“我给你打了麻药,你起不来的。”
莫兰暗自用力的身子一怔,看着逐渐从角落靠近的尹清源,害怕的想尖叫,喊出口的呵斥声干涩沙哑。
“你不要过来!”
尹清源低着头,垂在两边的手止不住颤抖。
“莫兰,我爱你……”
他一步一步像床上不能动弹的莫兰靠近,双手抚上她的脸,双唇不蠕动呢喃着。
莫兰感觉自己的脸上还带着麻麻的痛感,肌肤相触让她清楚的感受到在他手下高肿的脸颊。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尹清源的脸,心里尽是恶心。
“睁开眼睛!”
尹清源又变得狂躁不安,像只被刺激的野兽,掐住莫兰的脸使劲摇晃,双手缓缓移动到她细白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莫兰感受着脖颈处用力的禁锢,瞪大了眼睛也挽留不住渐渐流失的空气,胸腔里的空间挤压,氧气越来越稀薄。
莫兰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滑落打湿鬓角,绝望地望着天花板。
要死在这了,是么?
可是,她还没有跟父母道歉,还没跟严卿卿告别,也,还没来得及对祁安修认真说我爱你。
如果她没有和祁安修纠缠不清,也不会把父亲气得住院,严卿卿肯定也在焦急地找她,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来的做,早知道……
人生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事到如今,莫兰才知道被人固执地爱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祁安修,下辈子就不和你相遇了,也不会再这样纠缠你了。
在莫兰彻底失去呼吸之前,尹清源松开了手,突然涌进来的新鲜空气猛地充满整个胸腔让莫兰猛烈的咳嗽着,用力地好像心脏地要咳出来。
尹清源一下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跪在床边,身体前倾和被子一起抱住莫兰,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吞吞吐吐的道歉,哭得稀里哗啦。
莫兰看着他眼泪鼻涕横流的脸突然想笑,虽然方式不一样,但他和她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姿态真是一模一样。
可怜又可悲。
这大概是老天的报应,她把自己的感情强加在祁安修身上,固执的不愿意放手,只把自己感动地痛哭流涕,从来没有问过祁安修愿不愿意。
尹清源的自闭症是怎么来的莫兰不知道,但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绝对是她莫兰的“功劳”。
执念之所以是执念,就是变像的禁锢自己,也余毒了别人。
办公室里祁安修静静地看着手里的资料,眉头越皱越紧。
尹家的事情鲜有人知,要说二十多年前还有点名气,现在却是逐渐淡出群众的视野了。
而尹清源是上一任尹家家主的私生子,一直到两岁的时候才认祖归宗,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寄养在叔叔家。
后来,尹家就易主了,尹清源的父母死于非命,他却一直跟着后来当上家主的叔叔一直在国外,照顾地如亲生儿子一般。
现在看来,当来的嫂子和小叔子之间也许并非就是清清白白的。
至于尹清源,据说从小就患了自闭症,出国前还跟祁安修在同一个幼儿园,跟莫兰一个班。
祁安修想起在路边撞见过尹清源跟莫兰严卿卿一起,那个男人看莫兰的眼神,专注而怪异。
一想到这个层面,祁安修心里止不住的不安。
表面上那天尹清源出现在酒吧只是偶然,警察也是了解到他精神有问题的事实,所以才没有大肆去调查。
但祁安修就是有一种直觉,莫兰失踪的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但是又苦于没有证据。
就在他皱眉思索的时候,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显示一个陌生号码。
祁安修狐疑的同时按下了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严卿卿急切的声音。
“祁安修,你有时间么?我有事想当面问你。”
“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挂掉电话,祁安修收拾起满桌面的资料,开车前往和严卿卿约定好的咖啡厅。
严卿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早就在这里等了,看到祁安修的身影,她有一时的语塞。
面前的男人确实皮相很不错,气质出众,眉眼间尽是成功人士的儒雅和沉静。
如果不是因为莫兰的缘故,她会很欣赏这个男人,但只要一想到他给莫兰带来的种种痛苦,严卿卿对着祁安修就笑不出来。
斟酌着自己该怎么开口,祁安修先出声了。
“你看下这些资料。”
严卿卿接过去,一目十行地翻阅,脸色越来越难看。
虽然有用的信息不多,却提醒了她一个重要的点。一个一直被她忽略的人,尹清源。
“他对莫兰很不一样,上次我被掳走我就怀疑是他干的,但是没有证据,也就没跟莫兰说。”
尹清源表现地就像一个懦弱的社交恐惧患者,但猛然间看莫兰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一样,阴鸷怪异。
在酒吧和莫兰跳舞的男人,前脚刚出酒吧,后脚就遇害了,再加上当晚尹清源也在酒吧,不难联想,那样狠毒残忍的手法是一个精神异常的人做的。
如果莫兰真的是被他绑架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严卿卿不敢想象。
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却比没有线索更让她难受。
祁安修的脸色也阴沉不定。
“你在电话里说,有事要问我?”
严卿卿一愣,差点忘记今天找祁安修的目的。她心里一沉,不知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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