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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封尧似有些意外。
原本他已经设想了不少慕灵樨会出现的反应。
震怒,愤恨,指责……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眼前这种情况,以至于他一时没过多掩饰,让诧异流露出了眼底。
“好。”他应。
慕灵樨眸光在他面上流转,看得饶有兴致。
记忆中,靳封尧一直很冷,脸上表情也极少。
如今一看,显然不是。
看着看着,慕灵樨顿时收不回神。
实在是……眼前的‘美色’太让人移不开眼。
精致的眉眼,立体的五官,如天神般的俊美,世无其二……这么优秀的男人,她上一世大概是瞎了眼,才会白白放过,直到最后一刻,才发现自己爱上了他!
在心里吐槽自己一翻,慕灵樨便暗暗发誓,这一次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她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
吃完早餐,慕灵樨迅速回房,收拾了东西,便和靳封尧一块出了门。
靳向晚跪在祠堂,听着佣人汇报,面目扭曲了起来,“你说慕灵樨坐我哥的车去学校了?”
“是的,大小姐。”佣人恭敬回应。
靳向晚一脸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依照慕灵樨那愚蠢的性子,吃了这么大亏,绝对早就翻脸了,她怎么敢跟她哥坐一辆车?
她一向不都是对她哥敬而远之吗?
今天是吃错药了?
不行!
绝对不能让慕灵樨那***,有机会靠近靳封尧一步。
想到这,靳向晚也不跪了,三两下爬起来,就往外跑。
家里佣人早已习以为常,装作没看见。
……
此时,一辆黑色迈巴赫,正在路上急速行驶。
车厢内,慕灵樨心情看似不错,一边打量车内布置,一边哼歌,时不时看向旁边驾驶座,正专心开车的男人。
他侧脸也极为好看,线条分明,如雕刻而成,画笔难描的好看,设计考究的西装,贴合在身上,看起来高贵极了。
此时,他目光专注看着前方,修长的手指握紧方向盘,认真又迷人。
慕灵樨见他一直沉默,很是无聊,只好主动开口,“靳家不是有司机,怎么自己开车?”
靳封尧目不斜视,声音低沉性-感,“偶尔会自己开。”
慕灵樨听得津津有味,歪着脑袋道:“你每天那么忙,下班的时候,还是找个人送你吧,不然疲劳驾驶,可是很危险的。”
靳氏集团产业庞大,自从靳封尧接手后,更是攀到了旁人无法企及的领域,旗下业务,遍布全球,威慑力惊人。
因为有前一世的记忆,所以知晓,这男人就是个十足的工作狂。
忙起来几乎不要命。
有好几次,被送去急诊,情况危急,好不容易才脱了险。
所以,慕灵樨不免叮嘱了几句。
谁料,这话落到靳封尧耳中,却是另一个味道。
昨夜毫无节制的折腾了一夜,的确是疲劳无比。
于是,他百忙中扭头,很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慕灵樨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看懂那一眼的意思,脸颊刷地一下,变得通红,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能为了工作,拖垮自己的身体!”
靳封尧面无表情,眼底却透出一丝笑意,淡淡应道:“嗯,听你的。”
两人说话间,车子正好拐过一个三叉路口。
迎面一辆小轿车,像是刹车失控一般,直直朝她们的方向撞来。
惊险万分!
慕灵樨吓了一跳,下意识攥紧安全带,惊呼道:“小心!”
靳封尧反应极快,猛打方向盘,转了个急弯,险险的与那辆失控车擦身而过,却因为速度太过迅猛,一车子撞在了树上。
慕灵樨躲闪不及,整个人惯性的向前冲,然后,脑袋直接撞上旁边的车窗。整个人都懵了!
靳封尧第一时间伸手过来捧她的脸,询问,“伤到哪了?”
慕灵樨白皙的小脸都皱成一团,泪眼汪汪,往脑袋上摸了摸,已经肿起了一个包。
她也不是矫情性子,立刻晃晃脑袋,道:“有点晕,没伤。”
靳封尧眼底似划过一丝暗沉,重新启动车子,道:“我送你去医院。”
这车子毕竟是豪车,奈撞,慕灵樨刚想说没事儿,车子便已经重新上了马路。
十几分钟后,两人抵达医院。
靳封尧立刻安排医生,为慕灵樨做全身检查。
明明只是撞了一个包,却被他看成天大的事情一样。
慕灵樨欢喜之余,由衷叹气。
为什么……当年她会愚蠢到去听靳向晚的谎言呢?
折腾了大半天,总算检查好,上了药。
靳封尧还不放心,医生只好再三保证,慕灵樨脑袋上的包顶多两天就消肿,最后肯放人。
慕灵樨好笑之余,却觉得心暖。
有个人这样关心,简直不要太美好!
因为早上两节课已经耽误了,所以慕灵樨也没去学校,脑袋还有些轻微眩晕,所以靳封尧直接送她会家里休息。
两人一前一后,才刚进门。
就见顾明华和靳向晚母女二人,神色慌张的冲到靳封尧跟前,满脸慌张道:“封尧,听说你出了车祸,没事吧?人受伤了没有?”
“哥,你吓死我们了,我和妈妈刚打算去医院看你呢,你没事儿吧?”
靳向晚一脸关心的问,手还在靳封尧身上摸来摸去。
靳封尧蹙眉攥住她的手,放开,淡淡道:“我没事,受伤的是灵樨。”
顾明华闻言,立刻就没好气,说话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就说是个扫把星。以往你开车都好好的,她今天上你的车,就出车祸。”
靳封尧眉头一拧,道:“这不关灵樨的事,是我开车不专心。”
“你就知道为她开脱。”顾明华很是生气,看着慕灵樨更加不顺眼起来。
不难想象,如果今天靳封尧受了伤,那么她的下场恐怕好不到哪里去。
索性慕灵樨也习惯了顾明华的冷眼相待,默默站在旁边,当作没听见。
靳向晚见哥哥还护着这***,气更不打一处来。
这***有什么好的,怎么就值得哥哥对她特别关注!
尽管心里恨得咬牙,可靳向晚还是做出了友好的样子,“妈,这是意外,还好灵樨和哥哥都没事,您也别气了。”
顾明华冷哼,脸色臭的可以。
靳封尧没再理会,吩咐慕灵樨,道:“上去休息吧。”
慕灵樨颔首,上了楼,不一会儿,靳封尧也去了公司。
楼下,顾明华越想越恼火,“不行,去把那女人给我叫下来!在家白吃白喝就算了,你爸和你哥还得当公主的捧着她,她算什么东西!”
旁边的佣人闻言,自是不敢怠慢,咚咚咚一下便跑上楼。
房内。
慕灵樨刚打算好好休息。
毕竟昨晚折腾了一夜,今儿个又倒霉,遇了车祸,整个人都倦倦的。
佣人上来后,把门敲得震天响。
慕灵樨蹙眉去开门,询问,“什么事?”
佣人态度冷淡道:“夫人让你下去一趟。”
慕灵樨一听,就知道下去准没好事。
那顾明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也算是习以为常。
慢悠悠下了楼梯,就听到靳向晚在那边虚伪的说:“妈,您别气了,灵樨也不是故意的,车祸这种事,本来就是意外,哥哥不是好好的吗?”
“哼,你们兄妹俩一个德行,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两人说话间,慕灵樨也下了楼,来到跟前,问道:“阿姨,找我有事?”
顾明华恢复一贯冷漠的神情,道:“你来靳家也快十年了,虽说,家里不缺你那一口饭,但是起码要有人在屋檐下的自觉,你说是吗?”
“说得是,所以阿姨的意思是?”
慕灵樨顺应的回答,对这种不痛不痒的刁难,表示很淡定。
顾明华见她难得识趣,便道:“既然如此,那从今日起,就不要做个闲人了,你不会赚钱,我也不强求,但干干体力活,应该是不错的。看到花园里那片空地了吗,最近我打算种植国外高价购买回来的绿植,上面的草需要除,你就去做那个吧。”
慕灵樨没料到,顾明华这手段,会这么低等,不由蹙眉道:“靳家不是有园林师吗?”
“哦,你说老张啊,他前几天刚好崴了脚,在家休养,得需要一段时间呢。”
顾明华端起茶,慢悠悠的享用了一口。
靳向晚在旁边简直幸灾乐祸。
能把慕灵樨当佣人使唤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心底暗笑,表面又假惺惺地道:“妈,灵樨怎么也算咱们家的小姐,这细皮嫩肉的,要是被太阳晒伤了怎么办?这可是大夏天。”
顾明华没回应,只是盯着慕灵樨道:“如何?”
慕灵樨笑道:“那有什么问题,不过……可不可以从明天开始?”
她这会儿双腿还有些酸软,实在站不住。
顾明华又哪会那么容易发放过她:“既然说要做,那就从现在开始,别想推脱……还是说,又想跟你靳叔叔告状了?”
慕灵樨老神在在道:“阿姨犯不着用这种方式来激我,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吃白食的人,我欠了多少,自然会还多少,不会占你一丝一毫的便宜。”
顾明华脸色顿时沉下去,咬牙切齿道:“那就好。”
随后,慕灵樨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直接去了花园,准备除草。
花园里正在工作的一些长工和佣人见到,都是一脸惊疑不定。
不管怎么说,慕灵樨也算是靳家小姐,靳先生一直爱护有加,跟对待亲生女儿似的,和靳向晚又是好姐妹,平日里别人见了都是恭恭敬敬的。
现在,这位大小姐忽然要做起工人的活儿,众人不由窃窃私语了起来。
慕灵樨装作没听见,打算先去取工具,谁知道,到了工具房,负责看顾的工人却结结巴巴的道:“抱歉,灵樨小姐,夫人交代了,让您用手去拔。”
慕灵樨闻言,神情阴了一下。
还真是狠毒啊!
那些草叶,有的能割人,她要是下手去拔,绝对会被割伤。
不过,人在屋檐下,暂且只能忍。
等到她找到路子赚钱,到时候自然不需要在这看人脸色。
慕灵樨压下内心所有的恼怒,转身去了花园,开始除草。
艳阳烈烈,慕灵樨细皮嫩肉的,晒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头昏眼花,手指头被草叶割了好几个口子,有些流血。
大宅里……
靳向晚一边悠哉喝着咖啡,一边津津有味看着花园处,正顶着烈日拔草的身影,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意。
站在她旁边的佣人小莲,笑眯眯地奉承道:“小姐,等那些草拔完,她的手估计也伤痕累累了,您真是太聪明了。”
“这件事可不要说漏嘴了,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妈的主意,明白了吗?”
靳向晚得意洋洋的说道。
小莲机灵道:“小姐放心,保证不会说漏嘴。”
花园处。
慕灵樨虽然看似埋头在拔草,实际上,也将别墅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靳向晚和小莲有说有笑,她心里多少也有点数。
那个女人一向喜欢来阴的,看来没收工具是她的杰作了。
慕灵樨嗤笑一声。
靳向晚啊靳向晚,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别怪我了!
忙了整整一个下午,靳向晚勉强把草拔干净了。
回到屋内,整个人脏兮兮的,身上沾满泥土,整个人累得够呛,站在凉快处,眼前几乎一阵发黑。
靳向晚见到她那狼狈的模样,眼中掠过一抹嫌弃,表面却假意慰问,“灵樨,你总算是拔完了。再不拔完,我就要去把你给叫进来了!真的很抱歉,我刚才帮你跟妈求情,她不听我的。”
“是吗,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没事,洗个澡就完事儿了。你可别靠近我了,说不定身上会沾虫子,要是被咬到,可就不好了。”
一身汗,加上泥土,全身粘乎乎的,手掌上的伤口,被泥土戳伤,这会儿正刺疼得很。慕灵樨早就受不了了,不过还是强忍着,笑得像个傻白甜似的,告诫靳向晚。
靳向晚一听有虫子,吓得连连后退。
慕灵樨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玩味,慢悠悠的上楼去了。
美美的泡了个澡出来,又翻出医药箱,正准备给自己的手上药,楼下陡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啊!虫,我身上有虫!”
慕灵樨嘴角慢慢勾了起来,笑得一脸狡黠。
跟我斗?
此时此刻的大厅一片混乱,靳向晚身上沾了好几只虫子。
“啊!我的脸,有虫子爬到我脸上!”
佣人们手忙脚乱,见状,连忙想要上前帮忙,谁知道刚刚碰到靳向晚的脸,她就尖叫了起来。
“别碰我,别碰我,疼死了,滚,都给我滚!”
靳向晚面部狰狞,整个人跟疯了似的。
啪的一巴掌甩在了佣人的脸上,见状,佣人们无可奈何后退,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向晚的尖叫声早已经贯穿了整个别墅,正在午睡的顾明华自然而然被吵醒脸,她急匆匆走下楼,看着鸡飞狗跳的客厅,她开口道:“怎么回事?”
“夫人,小姐身上沾了虫子,可是她不让我们靠近她……”佣人回道。
“妈,救我,好痒,好疼。”靳向晚苦咽着。
顾明华走上前,连忙安抚着她:“向晚,你先冷静下来,别闹,先让佣人帮你把身上的虫子拿下来。”
最终,在顾明华的劝说之下,靳向晚这才安定下来,佣人花了一会时间才将她身上的虫子全部清除。
——
“我的脸!”
房间内,靳向晚看着自己的脸庞,又是一阵尖叫。
镜子中的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被虫子叮咬此刻红肿,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妈……我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这几天怎么见人啊!”靳向晚看着自己顾明华,委屈的哭了起来。
自己从小大到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因为慕灵樨带进来的虫子给害成这样,顾明华当下是又怒又心疼,气冲冲的来到了慕灵樨的房间。
此时的慕灵樨,刚刚给自己的手上好了药,看着怒气冲冲的顾明华不明所以的开口:“阿姨,这是怎么了?”
靳向晚尾随其后,她脸上带着口罩。
顾明华开口质问:“慕灵樨,你说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将虫子带到家里引到靳向晚身上,害得向晚变成这幅模样。”
靳向晚假惺惺拉着顾明华开口道:“妈,灵樨肯定不是故意的。”
虽是这般说,但是靳向晚心里满是恨意,慕灵樨究竟是不是故意的?难道她真的变了一个人了?
闻言,慕灵樨故作惊讶。
“阿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估计是自己刚才除草的时候,黏在了身上然后爬到脸向晚那吧!我怎么可能会害向晚呢。”
慕灵樨确实是故意的,她早就知道靳向晚对虫子过敏,而靳向晚身上喷的香水则是虫子非常喜爱的,所以……
顾明华和靳向晚无理无据,只好憋着一口气离开了慕灵樨的房间。
回到自己屋里,靳向晚气得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给砸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靳向晚咬牙切齿的开口:“慕灵樨,我不会放过你的。”
——
傍晚,靳封尧和靳天泽下班回到家中。
看到沙发上的戴着口罩的靳向晚,靳天泽开口询问:“怎么回事?在家里好端端的戴着口罩干嘛?”
靳向晚装的得很是可怜,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爸,我在家里脸上被虫子给咬了。”
靳天泽微微蹙眉,不解的开口:“虫子?家里怎么会有虫子?”
靳向晚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但依旧装的楚楚可怜。
“灵樨不小心带进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爬到我身上了。”
靳向晚没有多想,只想着让自己父亲责怪慕灵樨,
然而,一直没有说话的靳封尧却捕捉到了话里的漏洞,看着沙发上的慕灵樨,他开口道:“灵樨去哪沾上了虫子?”
闻言,靳天泽也同样疑惑的看着慕灵樨。
顾明华心里咯噔脸一下,她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开口,慕灵樨已经抢先回答:“没什么,就是下午闲着没事去后花园除草了。”
靳封尧和靳天泽一听,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
顾明华低着头,有些心虚。
靳封尧眼尖,目光注视到了慕灵樨手上缠着的纱布,他上前拽过慕灵樨的手,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
“怎么回事?”
察觉到他的紧张,慕灵樨心里浮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她摇了摇头道:“没事。”
靳封尧没有说话,他伸手拆下了慕灵樨手上的纱布。
手掌心和手背大大小小十几处被割伤的伤口呈现在眼前,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靳天泽当场震怒,看着顾明华怒斥道:“灵樨不是家里的佣人,为什么要叫她去除草?”
多久了,顾明华没有见过靳天泽发火,可如今就因为自己让慕灵樨去除草这点小事生气,顾明华火气当场也上来了。
“怎么?她在我们靳家白吃白喝住了这么多年我不过是叫她去除个草不行啊!向晚因为她脸变成这样怎么不见你生气,究竟向晚才是你亲生女儿还是她慕灵樨才是啊!”
看着顾明华如此无理取闹,靳天泽更加生气了。
“可灵樨也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说也不能叫她去除草啊,家里又不是没有佣人。”
“呸,我可没有这样的女儿!”
“你……”
大厅传来两人的争吵,靳封尧脸色阴沉,拉着慕灵樨上楼离开了。
“哥……”
靳向晚眼睁睁的看着靳封尧拉着慕灵樨离开,自始自终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她死死的盯着慕灵樨的背影,气得直咬牙,自己过敏,哥哥没有问过一句话,没有一句关心,满心都是慕灵樨的伤口,父亲现在还在为慕灵樨和母亲吵架。
凭什么,明明自己才是靳封尧的妹妹,明明她才是靳家的女儿。
楼上,靳封尧给慕灵樨重新上药。
“疼吗”靳封尧开口问道。
“不疼。”
慕灵樨摇了摇头,但是棉签上的酒精碰到伤口,她还是不由得微微蹙眉。
她忍着没有说话,这点疼算什么,能让靳向晚顾明华心里不痛快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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