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撅起来扒开H 好大好爽我要喷水了h

他的视线重新落在唐眠身上,沉冷阴暗的气息让唐眠能够感觉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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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眠神色镇定自若,毫不躲闪的对上傅凉渊的眼睛,璀璨星眸澄澈纯粹,好似一片星空。

傅凉渊走近唐眠,高定皮鞋踩在坚硬的地砖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

这声音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似的,一下一下的敲在唐眠的心上,让她不由得有些发毛。

唐眠下意识的后退,很快她的背脊就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傅凉渊大手扣住唐眠的肩膀,眼眸深邃黑暗,说话的声音却低沉清冽,像是带着某种循循善诱的魔力一般。

“夫人,这么急着想要从我身边逃走,是不是有了其他的男人?”

傅凉渊指尖抚摸着唐眠的脖颈,他所用的力气不大,就像是一根羽毛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感。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性感低音让人无法抗拒,像是海中鲛鱼发出的音调,带着十足的蛊惑,让人甘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唐眠觉得自己就要沦陷了。

她的大脑刹时变成以前空白,而面前傅凉渊的面容被一侧投射过来的光晕笼罩,俊美非凡,另一半则是隐匿在黑暗的一边,仿佛留有阴霾。

半明半暗,温柔与阴暗矛盾分明,风格迥异,却是棱角分明,精致立体,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唐眠的颜狗属性彻底爆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傅凉渊的这样俊美容颜,才感受到他浑身上下散发的禁欲气息,以及男性荷尔蒙后,更是贪婪的吞了吞口水。

她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下意识的回答,“当然没有……”

傅凉渊嘴角勾笑,手掌抚摸着唐眠嫩滑的脸蛋,像是在给予她奖赏似的。

男人看出了唐眠对自己这张脸的痴迷,也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自己的这副皮囊。

他并不介意,这个世界上有谁不喜欢好看的东西?

傅凉渊的笑意自眼底浮现,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唐眠,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

男人的指尖掠过女人柔嫩的唇瓣,更是微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

这样有些轻巧的动作在他做来反而散发着一种十足迷人的魅力,令唐眠更加没有办法抗拒。

唐眠觉得自己就快要化身成尖叫的土拨鼠,看着傅凉渊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眸,更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样,用力点了点头。

她开口道,“喜欢。”

傅凉渊低低一笑,手掌扣住唐眠的后脑勺,微凉的唇瓣贴合在女人柔软的红唇上。

男人的亲吻格外霸道,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而来,让唐眠觉得自己的大脑完全混沌了。

她从被动的接受,慢慢的转变为主动迎合,手臂环上男人的脖子……

夏夜。

水晶灯照射着富丽堂皇的卧室,如同铺上一层暖黄的轻纱。

夜风卷着窗帘翻动,莫名缠绵。

欧式大床上,傅凉渊坐在床边。

黑色真丝睡袍随意敞开,蜜白轻薄却精瘦的肌理随着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

他轻合着双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浅浅的阴影,俊美的面容平静如镜。

“老公,我东西都收拾好了,等会就搬走,另外,我找了个手艺不错的按摩师,联系方式给张妈了。”

唐眠乖巧地跪坐在他背后,身体微微前倾。

纤长葱白的小手在他手上轻轻地揉捏,力道均匀得如同练习过千百遍,在黑色睡袍的衬托下,指尖愈加白嫩刺眼。

“你以后累了,就让张妈联系她帮你按!”唐眠声音甜美又温柔。

傅凉渊身子一僵,闭着的狭长黑眸猛地睁开。

“急什么?”磁性的男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落下,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晚餐时候才谈妥离婚的事情,这女人也未免太急了一些。

“早晚都要搬走的嘛!”唐眠声音又甜又软,“虽然我很舍不得你,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你放心,你的日常喜好,我已经整理好了,等你娶下一个女人时,直接给她看就好啦!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的!”

该死的!

这个女人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保持着“正房的端庄”,现在,连离婚都这么大度,竟是连他下一任的事情,都考虑到了!

他应该夸她考虑周到?

傅凉渊心头莫名一哽,反手扯过肩膀上的葱白小手!

唐眠猝不及防地栽进他的怀里。

“啊!”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傅凉渊薄唇轻掀,语气薄凉,“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你工作的事情,我会找人给你安排。”

“别呀老公!”唐眠善解人意道,“你要是给我铺路,你的新任妻子会闹脾气,不让你上床睡的!”

“嗯?这么为我考虑?”傅凉渊双眸眯起,伸手捏上唐眠的下巴,低头,朝着她缓缓靠近。

五厘米,三厘米……直到他们温热的呼吸相互纠缠……

“那就在我的新任妻子住进来前,尽好本职义务!”

话落,他的长臂一把扣住唐眠的腰部,倏然转身,轻而易举地床咚了她,薄唇猝不及防地凑近!

“傅凉渊,我们离婚了!”

“口头的不算,你现在还是我傅凉渊的人!”

“我……我今天是经期。”唐眠眼尾泛红,娇媚的小脸无辜地看着他,葱白的指尖在他的心口上打转,娇软的声音似乎带着钩子,“不行哦~”

傅凉渊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火气大起,倏然靠近她,薄唇轻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月初经期,今天16号,排卵期。”

呵,小骗子!

……

一夜疯狂。

第二天,唐眠醒来,只觉得浑身发软。

她侧过头,却见傅凉渊指骨分明的手落在衬衫上,缓缓地系着倒数第三个扣子。

高冷,禁欲,仿若世间的一切,都不能晃动他的情绪。

然而,昨夜……

唐眠眼眸微垂,从床上坐起,拿起一边的领带,刚要下床。

“嘶!”

双腿刚落在地面上,却是一软!

她径直朝前摔去,双眸紧缩成一条直线!

千钧一发时,她只觉腰部被用力一扣,鼻尖撞上坚硬的胸膛。

她抬头,双眼水汪汪的,看着男人冰凉的双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只是想给老公系领带。”

说着,她压下鼻间的酸涩,踮起脚尖,细白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呼吸缠绕。

布料摩擦的声音,带出隐藏着的暧昧。

“奶奶今天出国治疗,我陪你一起送机吧。”唐眠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开口。

她不是和傅凉渊商量,而是告知一声。

老太太向来疼她,她自然要出面。

傅凉渊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

“不用,她只是去f国,过年也会回来。”

唐眠系领带的动作顿了下,敛下所有情绪,“奶奶就是因为身体出国疗养,我们得让她放心。”

傅凉渊神色一顿,没有回话。

直到唐眠系好领带,再看向他时,他才点了点头:“嗯。”

唐眠松了一口气,却也明白傅凉渊的犹豫。

她和傅凉渊隐婚三年,外人只知道傅凉渊结婚了,却没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今天去送傅奶奶的一定不单单只有傅家人。

离婚在即,傅凉渊不想跟她同时出现,实属正常。

想到这,她脚步一转,再次走到傅凉渊跟前。

“老公……”

“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一起出现,我可以自己去机场,你让我见一见奶奶,我就走。”她踮了踮脚尖,伸手帮傅凉渊系上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

傅凉渊低下头。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跟剪影融为一体,随着她细微的眨眼,扑闪扑闪的。

结婚3年以来,唐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即便他什么也不说,她也能一秒猜到他心中所想,体贴入微,事事以他为先。

久而久之,他似乎都忘了,他们只是因为一场交易才结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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