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另外一个丫鬟压低声音:“哭什么哭,姑娘还没死呢!”
“我就是自责,若是把婉夫人的羹给泼了,哪里会有这种事,害得姑娘昏迷了那么多天。”
萧月妤正纳闷之际,突然一股记忆涌入脑中,这才让她知晓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她,居然穿越了?
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二十一世纪被誉为“在世神医”的萧月妤,而是不受宠的殷王妃。
耳边杏儿依旧还在抽抽噎噎,萧月妤听得心烦意乱,缓了缓开口道:“别哭了。”
“杏儿,去给我弄一碗热糖水过来。”
“翠儿,你扶我起来。”
萧月妤在两个丫鬟欣喜的注视下起身,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虽不受宠,身边的两个小丫鬟却是忠心耿耿。
等用了红糖水,萧月妤精神也恢复了些许,看着哭肿眼的杏儿,伸手替她擦了泪道:“不必如此自责,害人的又不是你。”
杏儿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哭有什么用,还不如思量怎么替王妃报仇。”翠儿是个爽朗耿直的。
萧月妤问道:“翠儿已经想到法子了?”
“那毒就是下在了羹里,可府中大夫是被婉夫人买通了的,自然是不肯说的。”
“我们让将军府的周大夫过来,只要查出有毒,自然就逃脱不得了。”
萧月妤赞许的点了点,但没有开口应下,只道:“那碗羹可还留着。”
杏儿哭着点头:“我一直留着呢!”
等杏儿端来,萧月妤放在鼻翼嗅了嗅,她天生嗅觉对药材极其灵敏,仔细一闻便知道其中一共多少药材,甚至分毫之差也能够辨别,没想到就算是穿越过来仍旧有这本事。
“这碗里确实没毒。”萧月妤不紧不慢,轻勾唇角道,“只是仅仅多了一味药。”
对于这种拙劣的把戏,在她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
萧月妤又提笔写了一个方子,交给了杏儿,杏儿虽多愁善感,但做事细腻谨慎。
等药材买来,熬成了一模一样的羹。
萧月妤也由着翠儿穿好衣裙,她从先前那碗羹药里取出两片小叶子,用手指直接搅入了羹碗之中。
忙不迭拿起帕子擦了手,又随手拿起一旁的熏香炉,冷然打开,将其中的绿桑青香块夹起扔了。
翠儿惊愕:“王妃,这不是王爷送的吗?”
萧月妤眸光寒凉,噙着讥笑道:“若我得宠,这香便是让我延年益寿,若是我不得宠,便是要我命的东西。”
翠儿一听这话,当即帮着把香块扔的远远的。
萧月妤端着羹来到了婉夫人的春梅园,还没进去就听到婉夫人抹了蜜一样的娇嗔。
“王爷,你坏!”
萧月妤一阵恶寒,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拿浆糊把这污染耳朵的嘴给糊上。
“妹妹好雅兴,大白天的就在这唱歌,本王妃自愧不如啊。”
萧月妤笑盈盈的入内,一身青绿色衣裙在她多年修习的仪态下,平添了几分清冷高贵。
她身为王妃,不在乎能不能得这大猪蹄子宠爱,这正宫的气派还是得端出来的。
婉夫人缓缓的从殷王怀中坐起,得意的看了一眼萧月妤道:“王妃娘娘莫不是病还没好,妾身不曾唱歌,莫不是太过思念殿下了?”
“我大病初愈,耳朵可灵敏的很,大老远就听到妹妹在唱歌,唱的还是百鸟朝凤。”
顿了顿,微微敛眉轻笑道,“可惜妹妹学艺不精,差点意思,更像是百鸡朝马。”
这话一出,翠儿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王妃娘娘这不是损人家在鸡叫吗?
一旁冷眼旁观的殷王秦洛徹俊朗的面容也阴沉了下来,朝马?暗讽他是种马。
“王妃越发没有礼数了!”他沉声呵斥。
萧月妤眨了眨眼,波光潋滟的杏眼很是无辜,嘴上却不饶半分:“臣妾难道还夸不得王爷心尖上的人儿吗?”
“我好心送来养颜羹,反而被你凶一顿,难过的很。”
秦洛徹抬眸望过去,依旧是那张清丽动人的面容,只是比原先少了忧愁惆怅,多了几分凉薄。
养颜羹这三个字,让婉夫人有一丝慌乱,转而搂住秦洛徹的胳膊,娇滴滴道:“王爷给我的燕窝够多了,不劳王妃挂心了。”
“欸,我这是独家秘方,就是在你给我送的那碗基础上又多加了一味草。”
看着婉夫人脸上的笑一点点凝固,萧月妤笑意更甚:“绿桑青,平时用作制香的多,我想着若是用原料加入美颜汤,或许就可以让香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萧月妤见婉夫人贴在秦洛徹身边一动不动,便捧着汤走上前去,拿起调羹道:“也是,妹妹历来都是被王爷喂着吃饭的,这柔若无骨的手哪里能亲自喝呢?”
“本王妃向来爱屋及乌,便也随王爷一样惯着你,亲自来喂吧。”萧月妤勺着羹走去。
婉夫人吓得伸手直接推翻了一地,萧月妤冷眯着眼盯着婉夫人。
“这羹里有毒!”
萧月妤冷冷道:“笑话,我这是根据你的方子来做的,那其中杏仁露可价值不菲。”
婉夫人颤着缩回秦洛徹的身边,似乎想让秦洛徹庇护。
秦洛徹也冷然抬眸盯着萧月妤警告道:“萧月妤,你身为正妃,这般善妒,传出去叫人笑话!”
“王爷真逗,我善妒怎会送来羹汤,反倒是婉夫人打翻了我的赏赐,不知好歹,目无尊长礼数。”
婉夫人急了道:“你哪里是好心要给我羹吃,里头放了绿桑青,那是有毒的!”
萧月妤恍然大悟:“原来不可以放绿桑青。”
她美眸一瞥:“那王爷送我绿桑青香块的时候可思量过这个?”
秦洛徹剑眉微蹙,冷然看着她。
“可思量过会和妹妹的美颜羹产生剧毒反应?”她盈盈笑着,眼底皆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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