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夫人焦急的看向秦洛徹求救,可秦洛徹不为所动,只凉凉的将目光探究的放在萧月妤身上。
他竟不知,自己这个王妃还有这一副伶牙利嘴的模样。
倒是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了。
“念王爷疼惜你的份上,便也不动家法了,就在屋中抄女戒十遍,禁足三日,断月例三月,好好修身养性,别被娇宠昏了头,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萧月妤看婉夫人不动,偏了偏头看向秦洛徹道:“王爷,我总尚且还有管理妾室的权利吧。”
秦洛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道:“就由着王妃说的吧。”
萧月妤看着气白了脸的婉夫人,心情畅快的回了屋。
“姑娘干嘛不直接定她的罪,证据确凿,就是她害姑娘的命。”杏儿不解。
萧月妤不紧不慢的吃着糕点道:“你真当王爷不知情,真当那些大夫只是被婉夫人收买了。”
“这些事都是王爷睁一只闭一只眼默许的。”
“他若真想定罪,这府中早没这婉夫人了,我既然在这事上得不到好,那我就退而求其次,做个识趣的王妃,但也不能这么作罢,不管如何也是要恶心恶心那个婉夫人的。”
萧月妤优雅的擦拭着嘴角的碎屑,不疾不徐端茶抿了一口,当真像是个一个风华无限的王妃娘娘。
杏儿眨巴眨眼:“娘娘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何不一样?”萧月妤挑眉。
“以前王妃还是像姑娘,如今的王妃却像是王妃了。”
萧月妤轻叹一口气:“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里,若不早些变得厉害些,那只能白搭了这条命。”
原主就是如此,而她既然魂穿在这,必然会帮她博出该得的风华无限。
因着那秦洛徹历来不进院子留宿,倒对于萧月妤而言是件好事,不必和那大猪蹄子迂回。
而她就继续做一些平时想做的事,她虽不得宠,但王妃的正院到底也是大些的,前头不少地荒废着,索性弄了一个围栏,在里头种了一些药草。
六日后,她照例用自己研究出来养心静气的法子,将一大碗水盛满到边缘,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
若有一丝杂念,手便会晃,水也会因此撒开。
萧月妤凝眸盯着水碗,只见上面起了一丝涟漪,眉头也跟着紧蹙起来。
“婉夫人怎么来了!”翠儿没好气道。
萧月妤就要淡定许多,轻勾唇角:“让她来吧。”
婉夫人入内,带着一身脂粉香气,熏得萧月妤有些辣眼睛,只是手中的碗还端着,只当是磨练,便也不曾说什么。
“王妃娘娘,妾身是为了之前的事来和你赔礼道歉的。”婉夫人福了福身,一副乖顺模样。
萧月妤淡淡的应了一句,不再发话。
突然间,碗中又起了涟漪,她不由抬眸看过去,就看到婉夫人也透过窗看到了外头过来的秦洛徹。
于是她走近了萧月妤,乖顺的脸陡变,先是低声道:“萧月妤,你斗不过我的!”
转而惊叫了起来:“王妃娘娘,我错了,你不能因为王爷就要要了我命啊王妃娘娘!”
说罢自己往后一躺,就这么直愣愣的摔在了地上,顺带还打翻了椅子,故意放在自己的脚上。
萧月妤轻笑:“就这?”
婉夫人继续卖力的尖叫哭泣,仿佛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秦洛徹入内,婉夫人当即哭着道:“王爷救我,王妃她要杀了我,王妃她疯了!”
秦洛徹俊朗的眉眼皆是愠怒,一双寒凉的眸子刺向萧月妤,呵斥道:“萧月妤!”
“王爷你等等。”萧月妤丝毫没有被威慑到,反而俏皮的眨了眨眼,紧跟着缓缓的将手中的碗放到了一旁,随后便起身恭敬的行礼。
“王爷莫怪,方才臣妾在沉心静气,冥想养神呢。”
她噙着笑,一双杏眼坦荡清澈。
秦洛徹眸子深了深,低沉的声音审问道:“婉夫人说你要杀她,把她推在了地上,可有此事。”
萧月妤冷不丁的拉起他的袍子,拽了拽,见秦洛徹不为所动:“王爷不是想知道,过来。”
秦洛徹眯了眯眼,鬼使神差的照办了,可着如玉小手拉着他的袖子,颇有几分调情意味,可这萧月妤丝毫没有察觉。
他不动声色的拂掉那只小手,萧月妤也不恼,正好指着那碗水道:“臣妾研究的冥想法子,锻炼集中注意力的,端着一碗满水,若是心有杂念就会把水撒出来。”
“臣妾厉害的紧,就算是婉夫人过来了,我依旧心无旁骛,没有撒出来一点。”
秦洛徹低头看了看水,有些惊讶这碗水满的程度。
顿时知道萧月妤想说什么了,他眼神略微有点诧异,萧月妤竟是个这般心思剔透又从聪慧机敏的。
她的这番举动,将他原本平稳的心情撩拨地微微有了些的起伏,一丝奇异的感觉在他心头开始蔓延。
婉夫人道:“王爷你别信她,就是她推的我!”
“她手中的碗不曾撒出半点水,就算是我端起放下,若不小心翼翼自然会撒开,本王进来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她如何端起又推了你,又再端起捧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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