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事不关己的事情,付颜也懒得多想。
看着渐渐远去的皇家军队,付颜感慨般轻淡笑着摇了摇头,回到马车上。
“翠姨,我刚才是不是冲动了?”本来体质就不怎么好的付颜,因刚才的剧烈运动,此时已筋疲力尽。
一脸疲惫的躺在翠烟的膝盖上,半瞌着双眼,淡淡的语气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翠烟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突然陌生的女孩,没有回应,只是伸出双手轻轻的按在她的太阳穴上,缓缓的施加力度。
翠烟按摩的手法很好,一下子就让付颜放松下来,也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行为是默认了,索性也不再问了。
“姑娘在吗?”当付颜快睡着的时候,车窗外响起了一声有点熟悉的男音。
付颜本能的快速做起来,掀开垂帘,这不是刚才冷绍逸身旁的那个徐达吗。
“徐达?有什么事吗?”付颜有点担心的问道,难道冷绍逸又病发了?
“姑娘别担心,逸王没事”对于这个小女孩居然还记得自己名字,是有点诧异的,但毕竟他也是在宫里混过多年的人了,很快的稳住情绪。
“那你找我是?”看着一脸肃然淡定的徐达,付颜有点迷惑起来,这个人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刚才那些惊慌失措和现在的沉着冷静简直天壤地别,难道仅仅是关心则乱?
“这个是逸王让我交给姑娘的”对方看到付颜蹙起深思的眉角,从容的将手中的东西递交了过去“希望姑娘能一直戴在身上”
“这个是?”付颜一脸不解的看向手中的上好羊脂白玉腰坠。
“姑娘记住我的话就好”徐达在接收到对方的不解后,并没有正面回答,深看了一眼付颜,丢下这句话后,转身急步离去。
付颜摩擦着手中光滑的雕花白玉,询问的眼光转向身后的翠烟。
“既然给你的,收着就是”翠烟看了一眼后淡淡说道,然后一心开始收拾起一旁的被褥。
因为低垂着头,付颜看不清此时她的表情。
掀开垂帘,看向身后那背道而驰渐渐模糊的车马,那一瞬间,付颜忽然觉得未来是那么渺茫。
游离的视线被远处城楼上一抹纤细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身穿着华丽的的女子,精致华美的紫色宫衣衬出她曼妙的身姿,只是看起来有点消瘦,高贵发髻上的金色步摇,在阳光下有点闪眼。
因为离得太远,付颜看不清她的容貌和神情,但是根据那着装,应该是宫中的妃子。
正在付颜仍对那个女子好奇的打量时,一道明黄色映入眼帘,那是,,,冷夜弘!
只见他揽着那名女子,缓缓走下了城楼,离开了付颜的视线。
刚回头想问问翠烟,那个奇怪的女子,却意外的发现对方也一脸复杂的看向远处那即将消失的背影。
付颜收回了自己的困惑,缓慢而疲倦的闭上眼睛,背靠车壁。
她一直简单的想:只要有了自由,自己一定可以找到回去的路,可是现在她不再那么天真了。
因为就在刚才,她恍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里不是开放的现代,即使她能侥幸逃离,即使她能做到在现代的一切,可是紫玉,那是皇室的瑰宝,自己又如何拿到呢?
那个从刚才一直冷眼旁观看好戏的皇帝,冷漠叛变的丞相付顷岩,深藏不露的才子付伯卿,还有城楼上的那个神秘女子,甚至是,身旁看似简单的翠烟。
现在看来,一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不仅是她,对此时的冷绍炎,冷绍逸而言,未来也好像雾里看花,充满未知和艰辛。
古代的官道就算修的再好,也不比现代的水泥马路。
所以在颠簸中,付颜早已昏昏欲睡了,虽然在现代她比较忙,每天都得克制自己懒床的毛病。
但是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想什么时候睡,就睡。饿了就吃。
所以这些天赶路下来,给付颜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待养胖的猪,然后被宰杀!
越往南边,明显感觉到气温的高升,但是有一点还是值得欣慰了,那就是景色不错。
当行至一处不知什么山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因为天黑赶路不方便,所以决定今晚在山下扎营。
扎营地点选在一条河流的旁边,清澈的流水甚至能看到河底摇曳的水草,付颜拘起双手,捧了一些清凉的水拍在脸上。
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一脸享受的抬头看向对面层峦叠嶂的山峰。
心想:自己可不可以通过这个山林逃离呢?
“炎王妃,天色已经不早了,为了你的安全,请你回帐篷”正在想这个方案的可行性的付颜,被身后一声铿锵有力的男音打断,不满的回头瞪着对方。
“你叫什么名字?”他是一个看起来比较粗犷的汉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皮肤有点黝黑,说话的时候憋着一副不着调的官腔。
他并不像其他侍卫那样对她爱理不理,看她出马车,就跟盯犯人一样,看来是个老实家伙。
“在下刘莽”听到付颜问他名字,恭恭敬敬的抱拳道,看起来更像个江湖儿女。
“流。氓?”听到这两个字,付颜差点笑喷,现在倒庆幸自己戴着面纱,不然不知道对方看见她欠扁的笑容会是什么反应。
“是刘莽,姓刘的刘,莽撞的莽”看着对面憋笑的女孩,刘莽无奈的按了按额角,一脸抽搐的爆粗口道“妈的!老子以后一定要把这破名字该了”
“额•••”付颜捂着笑痛的肚子,戏谑的看了一眼刘莽,加重语气道“我这就回去,流•••氓”
“是刘莽,不是流。氓啊!”刘莽朝着付颜离去的背影不满的大声叫到,真是个莽撞汉子,名字一点都没起错。
因为他这么一喊,营地顿时一片大笑声,惊的周围的乌鸦都乱飞起来。
当然,从此流。氓这个绰号,他可是坐实了!
“太子,她不是太子妃”身穿一身白袍书生样,看起来十五六岁的男子,将手中的茶杯递了过去。
“我已经不是太子了,以后别这么叫了。”冷绍炎平静的看向远处一脸笑容的付颜,冷漠的声音像远古传声般空寂“付顷岩没有那么傻”
对于眼前这个早熟心智的太子,季文衍是不怀疑的,也知道他自有打算,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那天,他们演的冷夜弘信了吗?”季文衍语气担心的问道。
“不知道”淡淡的语气好像不在乎般冷笑道“他那么奸诈,很难说,我们只能尽人力,听天命”
季文衍也知道这是得看对方怎么想,他们现在着急也没用。
作为旁观者,他倒是没看出来徐达和苏姑姑做的有什么不妥,装的到挺像的。
“阿逸叫徐达跟她说了什么?”依旧是淡漠的声音,虽然语调中还带着一丝童音,但是这也是他最好的掩饰。
“逸王没让徐达说,他只让人带了一句话”季文衍说到这里,眼神晦暗的顺着冷绍炎的视线,定格远处。
“什么话?”冷绍炎放下手中的瓷杯,不解自己弟弟的行为。
“他说:希望王爷看到白玉坠会想起他”对于这样的话,他们都以为是逸王不舍分离。
“阿逸虽然有徐达和苏姑姑照顾,但是他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漠北的严寒呢!”冷绍炎单手紧握腰间的同样的白玉坠,盯着付颜的眼神变的狠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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