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鹤溪惊讶,“你怎么会有雪彬的联系方式……”
“姐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没等慕鹤溪问完,慕雪彬着急道,“我好不容易将保镖支开,趁着这个时间赶紧走吧!”
慕鹤溪身为这里曾经的女主人,十分清楚守卫有多严。
她深深盯着紧抓自己手腕的慕雪彬。
“我信你一次。”
慕雪彬浑身一震,别开目光,“十分钟,离开这里。”
慕鹤溪不再耽搁。
留在这里,只有生不如死。
逃离还有一线生机。
逃出地下室,慕鹤溪按照记忆中监控的位置进行躲避。
后门,近在咫尺。
一辆黑车藏匿在黑暗中,微凉月光勾勒出淡淡轮廓。
就是这辆车!
慕鹤溪不再犹豫,匆匆跑了上去。
坐进后座,她如释重负。
她礼貌答谢,“麻烦你了。”
司机声音古怪,“不客气。”
车子行驶上路。
薄家别墅距离她越来越远。
慕鹤溪靠在后座,双眸空洞。
一抹嘲讽笑意挂上唇角。
在薄家伤到千疮百孔的心,居然会生出不舍。
她一定是疯了!
殊不知,此时薄焕之恰好出差回来。
地下室空空荡荡。
一分钟的时间,薄家所有人都被召集在大厅。
凌厉目光扫视过每个人。
“我已经让人定位她了。”
他薄唇启合,言语让人不寒而栗。
“天亮前她要是回不来,你们所有人都得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说罢,男人摔门离去。
杭婉芸和慕雪彬坐在沙发上,神色各异……
在马路上飞速行驶的慕鹤溪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周围没有人烟,只有重重叠叠的高山。
她坐直警惕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司机没有应答。
油门加大,车如离弦之箭一冲而出,完全不给慕鹤溪任何跳车的机会!
吱呀。
一个甩尾,车子停下。
慕鹤溪急忙冲下车。
她快,司机比她更快!
头发被人从后面一把揪住。
“贱女人,要不是你,我不会家破人亡!”
司机面目狰狞,拉着她的头一次次往地上狠狠磕去!
鲜血迸出。
慕鹤溪几近晕厥。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啪!
耳光在她脸上炸开。
她被司机拖着朝着悬崖靠近。
崖底海浪滔天,狂风怒吼。
司机已经魔怔,“下去给我儿子老婆赎罪吧!”
慕鹤溪反抗越激烈,他的步子就迈得越大。
浓浓的仇恨,铺天盖地朝着慕鹤溪袭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两年前你又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妻女?”
男人疯癫狂笑,“贱女人,你下去给她们赔罪吧!”
远处车灯闪过。
她惊慌望去,张口求救。
司机脚步顿住,看向来人,猖狂笑着,“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必须死!”
男人迅猛发力,将慕鹤溪一把扔下!
啊——
“鹤溪!”
熟悉的喊声。
身子不停下坠,她来不及深想。
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
慕鹤溪绝望地闭上眼。
蓦地,腰间一紧。
熟悉的气息窜入鼻腔。
薄焕之阴冷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冰冷的海风,刺骨的海水。
噗通。
水流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不停灌入她的鼻腔咽喉。
氧气愈发稀薄。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深海里扼住了她咽喉。
无尽窒息。
啊——
慕鹤溪惊慌叫着从床上坐起。
凉气窜背而入。
原来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慕雪杉一直等在她床边,不防被她吓了一跳。
“姐姐,你总算是醒了。”
“这是哪?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鹤溪巡视了一圈四周,看着身旁的慕雪杉问道。
医院的消毒水味窜入她鼻腔。
慕雪杉一脸疑惑,“姐姐,你是怎么了?这里是医院呀!”
趁着慕鹤溪还没有回过神,慕雪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姐姐,你被那个歹徒推下悬崖,掉进了海里,多亏救援队及时赶到,不然……”
接下去的话语,全部换成了嘤嘤切切的哭腔。
“姐姐,我是真不知道那个人对你有仇,他是锦城哥哥派过来的人,我以为是可信的,没找到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慕雪杉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满脸悔恨和后怕,情真意切地让慕鹤溪动容。
“好了,别哭了。”
慕鹤溪伸手给她擦去泪痕,“那个歹徒恐怕就连锦城哥哥都没有意识到,他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话音未落,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郎锦城急匆匆跑到慕鹤溪床边,捧起她的脸左右检查了一番,再是她的身上。
“小溪,是我对不起你,我当初人被薄焕之挡在国外,没能来得及赶回来。”
啪。
他拿着她的手,狠狠打在了自己清秀的脸上。
慕鹤溪惊了,连忙将自己的手收回。
“你这是干什么?”
“你打我吧,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给你赔罪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慕雪杉眼看着自己在这里插不上话,眸中划过一抹深意,退出了病房。
慕鹤溪没有留她,她继续在这里待着,反倒有些话她不方便和郎锦城开口。
男人紧张和懊悔,让她看得心里淌过一阵暖意。
她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想要帮我逃出薄家。”
“小溪……”
郎锦城声音哽住,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自己胸口上涌的情绪压下。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走,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不管是薄焕之还是谁,都别想再拦住他和慕鹤溪!
“等下锦城!”
慕鹤溪才醒没多久,被他突然一拽,重心不稳朝他扑去。
柔软入怀。
女人身上自带的清香让郎锦城失了神。
“小溪,你……”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外高大身影僵在原地,头顶缠着一圈绷带,
看着屋内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刺眼离开。
“不是这样的,锦城。”
慕鹤溪推开郎锦城的身子,“你冷静点,经过这一次的意外,我有很多事情已经想清楚了。”
她郑重地扶着他两侧肩膀,“我不走了。”
“不,不走了?”
郎锦城听得瞬间瞪直了眼,“为什么不走了?小溪,是不是他们又对你做了什么?”
了解过薄焕之手段的郎锦城把所有可能都猜了一遍。
末了,他说,“小溪,无论他们是拿什么威胁你,你都不要放在心里,无论是你爸还是我,我们都不会拖累你的。”
在郎锦城的眼里看来,薄焕之能够将慕鹤溪威胁在身边的理由无非就是两个,要么是他的安危,要么是慕鹤溪父亲的安危。
“小溪,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的快乐更重要。”
“有的。”
慕鹤溪摇摇头,“活着,比快乐更重要。”
两个字,将郎锦城的千言万语全部堵在口中。
他全然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以前阳光又积极的慕鹤溪口中说出。
“小溪,你怎么会这样想?活着固然重要,可是这年头也没有人会当众对你行凶……”
说道这里,郎锦城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坐直身子,朝着门外望去,确认没有在,才低声说道,“你是说,有人想要你的命?”
“锦城哥哥,我知道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想要她命的人,又何止一个两个。
从她被愿望入狱,再到今天,能够活下来已然是个奇迹。
慕鹤溪笑着。
阳光翻过窗沿洒在她身上,还是那般明媚美好。
她说,“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杀我,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开头。”
慕鹤溪闭上眼,眼前除了她险些掉下悬崖摔死的画面,还有薄焕之母亲死亡的场景。
拳头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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