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门锁打开的声音震得她心口微颤,身上的嫣红抖落几片。
“躺好了?”顾北承瞥见半/裸的女体,扯歪深蓝色的领带,“这么主动?”
宋韶曼呜咽,“……嗯。”
在顾北承眼里,那声细若蚊蝇的回应,简直是勾引。
他大步走到床尾,大掌托住她脚底,微微抬起,“真他/妈/嫩。”
宋韶曼瑟瑟发抖,心里再抗拒,嘴上只一句软绵绵的“你……回来了啊”。
顾北承刚参加完慈善晚宴,衣冠楚楚,像是名流绅士。
可她清楚,他就是个禽兽!想法设法侮辱她的衣冠禽兽!
顾北承不作回应,居高临下俯瞰宋韶曼的放/浪与颤栗,同时享受她的瞻仰与臣服。
时针转动的滴答声回荡在宋韶曼耳畔,扰得她心慌意乱。
瞥见她泛红的皮肤,顾北承大手拂开玫瑰花瓣,摁住她的皮肉,肆意揉/捏。
承受近乎狂乱的指/法,宋韶曼痛得拧起柳眉。
恍惚间见他眯起的眼眸,她害怕极了:顾北承动怒起来,可比下十八层地狱更恐怖。
充盈她尖叫、求饶声的记忆碎片瞬时涌上脑海,她忙不迭扭动身体,纤细莹白的手臂缠上他小麦色的肌肤,“顾北承,我……喜欢你……”
音色娇软,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欲。
顾北承眉骨染红,快/慰地闷哼出声,嘴上却不饶人,“***。”
她身子愈发软,白脂色渐渐隐没在小麦色中,“我就是犯贱……顾北承,你骂我打我吧!我都喜欢你!”
疼痛难忍,宋韶曼悄无声息地留下了眼泪。
她难道不是贱吗?
为了钱甘愿被顾北承践踏,还要口口声声说喜欢他。
被宋韶曼要死不活的模样激怒,顾北承抽/出手指,重重扇她耳光,“宋韶曼,你看你多么放/荡!之前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宋韶曼皮嫩,白皙的脸蛋瞬间红肿,她仿佛察觉不到,和顺地说:“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比起身上、心里的疼,脸上这点,又算什么?
她要是忤逆他,比这更受罪。她其实知道他的秉性的。
曾经,她和他青梅竹马,她也曾被他视若珍宝……
眨眨眼睛,她看着雾蒙蒙里红了眼的顾北承,自嘲:我已经做了婊/子,有什么资格想从前?
“你***不会生气吗?”顾北承连眼尾都泛红,“宋韶曼,我在你身上砸这么多钱,是为了看你装死吗?”
面对顾北承的找茬,宋韶曼红了眼眶。
宋韶曼以前有脾气:顾北承疼她的时候。
后来,她为了钱离开他,她在他心里变成了最可恨的女人。
再次为了钱,她跪在他跟前求他睡,她已经是他心里最下贱的女人。
还能有什么脾气呢?
看她低眉顺眼,顾北承心情愈发阴郁!虐打她、辱骂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痛快。
视线里是她高高肿起的脸颊,他突然想帮她揉一揉。
像年幼时,问她:“小曼,疼不疼?”
想到宋韶曼的狠心,他眼眸骤冷,近乎狂躁地掐住纤细的软腰,“宋韶曼,你***给我哭!”
这个世上,宋韶曼最不配得到他的真心!
宋韶曼本来回忆起和顾北承的过往,就心酸不已。被他一催,眼泪霎时涌出眼眶,如连绵不断的细雨。
哪怕哭得肝肠寸断,她都不忘迎合他,“顾北承,我不要脸,我只配哭……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有什么不痛快,都发泄在我身上吧……”
因为疼痛和哭泣,她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高低起伏。
顾北承越听,心里的燥火燃得越旺。
身下的娇软女人,总有办法让他不爽!
倏的捞起宋韶曼的腰,顾北承他抗她进浴室,粗鲁地扔到浴缸里。
顾北承用了狠劲,宋韶曼磕得重,膝盖和手肘迅速蹿红。洇染开去的薄红,桃花般嫣嫣灼灼,与残留的玫瑰花瓣相缠,美得惊心动魄,仿佛有暗香浮动。
可宋韶曼并不觉得疼,抬起剪水秋眸,楚楚可怜地望着红了眼的男人。
只一眼,顾北承就想把她给揉碎,玩坏。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从卧室钻入他的耳蜗。
他冷睨宋韶曼,凶狠命令,“立刻把你肮脏的身体洗干净!”
心痛到麻木,也就没感觉了。
宋韶曼乖顺,“好。”
要不是铃声回旋在耳边,他真想扯烂她虚伪的嘴角。
终归,顾北承迈开长腿,去接电话。
待顾北承出去,宋韶曼怔忡,脑海突然闪过想起这个男人的暴虐,猛然回神,打开水龙头。
滚烫的热水打在身上,瞬间激得她皮肤灼红。她浑然不觉烫,麻木地搓洗。
顾北承电话结束后走进浴室,宋韶曼正在冲洗泡沫。她下意识身子一僵,旋即平静地继续搓洗,而后擦拭、穿衣。
好像看不见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顾北承隔着升腾的云雾看她,突然心境平和,夹住出支烟,叼在嘴里,点燃,呷了口。
几分钟还想干/死宋韶曼的人,忽然间就清心寡欲地看着香/艳女体在眼皮子底下晃动。
等宋韶曼穿戴整齐,顾北承飙车去了他常去的一家会所。
宋韶曼晕车,车上就一直想吐,停车后依然面色刷白。可顾北承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下了车立即绕过车头,把她拎出来,半拖半拽将她领到包厢。
宋韶曼头晕目眩,踉跄走了一路,被他甩进金碧辉煌的包厢时,再也绷不住,跪在地上,“呕――”的吐了一地。
柔软的红地毯上,顷刻间堆积秽物,还散发着酸朽味。
“噗”,顾北承踹她后背,“让你出来伺候客人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晕晕乎乎的宋韶曼,摔倒在地上,惊疑不定:伺候客人?顾北承要我去伺候别的男人?
宋韶曼忽然觉得冷。
刺骨的冷,瞬间直冲心口。
宋韶曼趴在地上不动,一只皱巴巴的手搭住她细嫩的胳膊,还恶意摩挲几下,“顾总言重,宋小姐如花似玉,娇气点又如何?”
苍老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色/欲。
宋韶曼抬眸,果然看到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儿。她喊一声爷爷,对方都不吃亏的年纪。
她胃里再次翻涌恶心感,本能地甩开老头的手,“别碰我!”
两手撑地,她狼狈而艰难地起身。
“这……”李文剑尴尬,望向顾北承,欲言又止。
他最近要和顾北承合作,顾北承上道,说塞给他个小美人儿。美是真的美,皮肤白里透红,光站着就在勾人。他年纪大了,玩不动强取豪夺。被宋韶曼激烈拒绝,他有点不懂顾北承的意思了。
顾北承安抚李文剑,“李总,她不懂事罢了,你先去里面坐会儿。”
李文剑瞥见宋韶曼泪眼涟涟的可怜劲儿,忽然想要英雄救美。可旋即,他遐想了被小美人儿伺候的销魂蚀骨,压下了微薄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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