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萤自然是不肯,她哪里想到卫怀栾竟然得过水痘,要说这若初办事实在不叫她放心,连这样关键的情报都不给她讲清楚。
“王爷贵体,还是避嫌的好!”宫萤用力向后撤。
“王妃贵体,不能茶饭不思。”卫怀栾用力向前拉。
两人一拉一扯间,衣服很不合时宜的被扯成了两半,毫无悬念,宫萤的玉肌表露在外,若初啊的一声尖叫,回过头去。
这不叫还好,一叫倒让姜鹤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忙往里屋冲,只见卫怀栾紧紧地护在宫萤身前,脸色难看的对着他一声低沉的命令道:“出去!”
姜鹤捂着眼睛出去后,和若初两两对视,若初小心翼翼的指着里屋问道:“姜大人…你…该不会都?”
“胡说什么!”姜鹤脸一红,“休得胡说。”
若初瞧着他脸红,只觉得他见了不该见的东西,心里一阵阵的打鼓。王妃的玉肌被除了王爷外的男子看到,不是王妃被砍头就是姜鹤被砍头了。
这左右都是俊男美女,一个是王爷心腹一个是王爷妻室,杀哪个都叫若初感到心疼,一想到这里,若初的眼泪就不争气的留下来了。
姜鹤从来都没有哄女孩的经验,如今被误会,一定得解释的清清楚楚,不然他的一世清白就被这个小丫头给毁了。
“你先别哭,听我……”
“哇!”
若初完全不等姜鹤把话说完,哭声又提了一嗓子,姜鹤脸一黑,没忍住,大声道:“别哭了!”
这一声怒吼还真管用,若初即刻像哑了一般,禁了声,嘴巴抿得紧紧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然后胸口的气一提,双肩跟着提到了耳垂下旁边,样子可爱极了。
“嗝…嗝…嗝…”若初被吓得一直抽噎着,一边抽噎一边打嗝,姜鹤看她这副模样,顿时失了气势。
屋里,卫怀栾背过身子,等着宫萤换一身新衣服。
换衣服的功夫,宫萤觉得奇怪极了,这其一是身为王爷,自己的王妃换衣服都要避嫌着,难道两人并无夫妻之实?
其二,这王府不只是下人的衣料差,王妃的衣料也是极差的,两人一来二去才不到几下,就被扯成两块布。
“咳。”宫萤咳嗽一声,提醒卫怀栾自己穿好衣裳了,卫怀栾转过身,看到她还是瑟缩在角落,随即俊脸一黑。
“下来。”瞬间没了之前温柔的口吻,卫怀栾严厉的命令到,宫萤也不推脱了,免得自己这柜子里的衣裳全被扯成了破烂。
“王爷盛情,妾身要是再推脱,就俗气了。”
宫萤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然后笑着走下塌,随着卫怀栾一起出去了。
“嚯!”看到这整张桌子都摆不下的佳肴,宫萤忍不住惊呼一声,然后吸溜着哈喇子凑过去闻香气。
够丰盛,只是突然给她摆这么一桌子,实在是怪,太怪了。
“坐吧。”卫怀栾很自然的坐在,一旁的宫萤却不干了。
“那个…”宫萤顿了顿,然后呵呵一笑,“王爷,我听说牢狱里的死囚行刑前的一顿饭也是这样,好酒好菜的摆一桌子,吃完了就该上路了。”
卫怀栾刚拿起筷子,一下子僵持在空中不动了,他偏过头看向宫萤,心想既然她这么想了,那不如将错就错。
“是啊。”说罢,卫怀栾夹了一只虾放到嘴里。
咀嚼的功夫,只听宫萤小声道:“王爷,妾身不饿,就在这站着吧。”
宫萤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卫怀栾,直教他下不了第二筷子,再一抬头,只看到宫萤脸上蒙着的纱布湿了一块。
“……过来坐下。”
“王爷,我真的不饿。”
“那就把口水擦干净。”
“……”
宫萤一摸,嘴上还真湿了一大块,她尴尬的抹抹嘴,极不情愿的走过去坐下。
“你蒙着脸也没法吃,把纱布揭了吧。”
“王爷,臣妾这纱布上是抹了药的。”宫萤自以为是天衣无缝,面纱下露出了欣然的微笑,谁知下一秒卫怀栾就一把扯下了她的面纱。
那面纱一撤,两人都傻了眼。
卫怀栾腾的一下站起来向后撤,宫萤也腾的一下站起来,背过身去,连忙说:“王爷,我…我都说了,长了水痘,您之前虽害过免疫了,但我这脸吓人的很,还是不要看了,免得惊了您的贵体,您说您偏不听,偏不听,这回好了吧,吃亏了吧…”
为了缓解自己的受到的惊吓,宫萤不停的嘟嘟囔囔,她先前怕被发现自己脸上的破绽,用那红色的膏体涂了整张脸,以此做最后的退路。
卫怀栾受到的惊吓不比宫萤小,他这是实实在在的惊到了,好在去的地方多,见的人多,见的丑八怪也是不少,只是今天这个丑的很特别。
特别像煮熟的螃蟹。
卫怀栾定了定神,终于是压住了那番惊吓,拿起面纱走到宫萤身后。
“别动。”
宫萤感受到卫怀栾靠近自己,自己的后背贴着他宽敞结实的胸膛,卫怀栾突然将双臂环绕到宫萤的面前,将那面纱重新给她围上。
宫萤嘟嘟囔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她耳边卫怀栾轻柔沉稳的呼吸声,越喘越叫她不自在。
“你这不像是水痘。”卫怀栾终于发言。
宫萤痴笑一声:“王爷,我这是脸红。”
卫怀栾扯了扯嘴角,觉得宫萤实在能编。
“怎么个说法?”
“王爷,您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叫我…哦不,是妾身,屡屡见了都脸红心跳,面露羞色。”
宫萤觉得自己的马匹拍的极好,而且她也的确是有些脸红,只是被这红膏盖的看不出来了。
卫怀栾听完宫萤的陈述虽然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些乐呵,也不管是真是假,先且给她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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