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白浅浅嗨过度的样子,脸更是黑了一个色调,蹭的就从床上窜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抓着她的胳膊狠命掐。
“你是傻的吗?赵强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犯得着你上赶着献身去挽留吗?”
一阵劈头盖脸的怒斥,白浅浅被掐的嘶嘶抽气,脑袋里昏沉沉的一阵阵发晕。
“等,等会儿,我想吐”扶着墙壁喘了好一会儿,白浅浅才反应过来小米话里的意思,眨巴眨巴眼继续开口:“我有那么贱吗?为了庆祝姐姐我恢复单身,昨晚睡了个极品,赵强连人家脚趾头都够不上!”
小米眼睛一挑,暧昧的嘿嘿笑起来:“哎呦,真没看出来,浅浅你隐藏的够深的啊。来来,分享一下,这男人到底有多极品,让我也开开眼。”
“这个啊,你等我回味回味。”白浅浅故作神秘的摇摇头,将身子陷入沙发中,昏昏欲睡。
表面上看似一刀两断,心底的伤口却还未结疤,即便知道赵强是个渣的,但是曾经还算甜蜜的回忆总会时不时的跳出来。
从出版社下班,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里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越发的孤独。
放下扎好的头发,扯开衬衣的领口,甩着背包走进热闹的酒吧街,买醉这种事情几乎成了白浅浅的必需品。
一口气管灌下一扎啤酒,白浅浅的视线瞬间模糊一片,恍惚间感觉到一只手臂探过来將她的身子转了个圈。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浅浅的身型有些踉跄,下意识的抓紧男人的衣襟,独特清冷气息充斥鼻尖,似曾相识。
她慢半拍的抬头,对上一双锐利的视线,下意识的抖了抖。
是他?
那个被她利用的谢锡安,白浅浅连忙低头假装体力不支,藏住眼底的惊慌。
她讪笑出声:“帅哥看着挺眼熟啊,不过今天太不巧了,姐姐还有约,就不陪你了哈!”
说着话就开始挣扎,却发现男人的手臂越发收紧,一个饱含威胁的冷哼將白浅浅定在当场。
“呵,又想跑吗?”男人垂下头,嘴角紧抿,手却不着痕迹的在白浅浅的后腰上掐了几把。“你再动一下,我就让你一次爽个够”
白浅浅硬生生的咽下卡在嗓子眼的呼救声,毫不怀疑男人这句话的真实性,只是谁能想到长得跟个仙人似的作出如同流氓的事儿来。
“视频拍得不错,就是太委屈女主角了,露脸的机会没几个。”谢锡安晃动着夹着储存卡的手指,商量的语气继续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补几个镜头才公平。”
白浅浅瞬间降住,看都不敢看那个还没指甲干大的小黑片,满脑子都是:完了,被抓包了几个字刷屏。
“谢先生,您大可以放心,我没抱大腿的想法。找上您不过是气不过,报复一下您家那位抢了我未婚夫的外甥女。”暗地里掐了几下大腿,白浅浅深吸一口气,佯装淡定,豁出去的摊牌儿:“至于那一夜,您完全可以把我当作您众多一夜情中的一个,不用记在心上。视频的话,就您手里这一份,我要是想做什么,当天我就带走了。”
天地良心,白浅浅要是想攀富豪门,那天还跑什么?
“不错,你确实有情可原。”谢锡安赞赏的拍了几下掌心,嘴角含笑,说出的话却让白浅浅毛骨悚然。
“只是,你利用完我就跑这件事让我很不爽,不给你补几个镜头让你家人也欣赏一下我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你,你不要太过分!”白浅浅气急的揪住他的领带,清楚的看到他眸子中慌乱的自己。
他伸手一根一根掰开白浅浅的手指,对着她的额头吹气,“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样,生起气来跟土拨鼠似的,难怪留不住男人。”
头越吹越低,温热的气息吹在白浅浅耳后,让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浅浅不能让视频传到父母哪里,小城镇的普通工人,若是知晓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上床,几乎堪比戳他们脊梁骨了。
怔忡间,他冷凝的声音再次传来,轻而易举的帮做下了决定,“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
白浅浅闭闭眼,挽着他的手臂矫情:“我向来识时务,谢先生相约是看得起我,还等什么,毕竟良宵苦短。”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白浅浅别无选择了,只能任人宰割。
跟着谢锡安来到桐城最有名的五星酒店—夜色大酒店,他端坐在沙发上,抬抬下巴示意白浅浅开始。
这是一个类似舞台剧的房间,小巧精致的舞台灯光汇聚,趁着四周漆黑一片,白浅浅手足无措的站在中央,眼睛被射灯晃的睁不开。
谢锡安打了个响指,吸引了白浅浅茫然环顾的视线,开口吩咐:“良宵苦短,开始吧,白浅小姐。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主角上场了。”
这时,白浅浅才真的怕了,他竟然来真的,面露恳求。
他衣冠楚楚的扣着袖口,透过无框眼镜视线恰好落在白浅浅的身上,毫不掩饰的不屑鄙夷。
一张小巧的存储卡顺着他的手指丢在白浅浅脸上,并不圆润的棱角划过她的眼角,一阵刺痛。
“你最好守口如瓶,让你身败名裂不过是我一个消遣的功夫。而你,还不够资格与我对抗。”
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房门外,独留白浅浅在弥漫着麝香气味儿的室内蜷成一团。
人家说的没错,是她不自量力去招惹了惹不起的人,游戏规则从来不是她能说的算的。
可笑的是,当他真正占有白浅浅的那一刻,她还幻想着成为他人生中特殊的那个过客,如同他对白浅浅而言的不同。
缓了半晌,白浅浅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的逃出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
接连而来的变故让白浅浅整个人沉默了下来,工作中被竞争对手抓住把柄,竟是将她挤出公司。
抱着私人物品站在十字路口,白浅浅一时竟不知何去何
在炎热的夏日中,白浅浅接连奔跑了四五天,全吃了闭门羹。
这六年白浅浅一直在房地产行业打转,却没想到从天上掉进泥里,从金牌经纪人成了行业的祸害。
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这里一定是有人使绊子,想要绝了白浅浅的后路,只是不知道是谁的手臂,谢锡安还是赵强那对狗男女。
将手中的干面包全放进嘴里,白浅浅灌下半瓶子矿泉水,硬生生咽了下去。
就在白浅浅噎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手机乍然响起,竟是一个本地的陌生座机,屏幕上跳动着几个大字,莫名的让她心慌。
“市中心医院?”
白浅浅喃喃的重复一遍,整个人腾得冒出一身冷汗,抖着手
“是白浅浅吗?你的家人出了车祸,被送到市中心医院的急诊科,失血性休克,要是想保命必须截肢,没有家属签字,这种危险系数太高的手术按照规定我们不能做.”
根本没给白浅浅反应时间,各种手术后续的并发症穿过手机的听筒钻进她的脑袋里,恐慌一下子夺去了她全身的温度。
八月炙热的午后,白浅浅霍得站起身冲进了车流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混合着汗液惨不忍睹。
喇叭声,刺耳的刹车声,司机的谩骂声交织在一起,白浅浅却一点也听不到,只希望来个人快点带她去医院。
“神经病吧?你特么想死也别拉着别人!”一个高大壮硕的货车司机用手指戳着白浅浅的肩窝咆哮,“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差点害得老子撞了一辆豪车,就算打死你也赔不起。”
“求求你们,送我去市中心医院吧,我弟弟,他,他在等着我救命啊!”六神无主的白浅浅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哭求,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本就没什么耐性的火车司机被白浅浅的纠缠激怒了,他扬起粗壮的胳膊就要照着她的脸抡下来,那一刻白浅浅没躲,心想死了也好,一家人也混个团圆.
“你就这点出息吗?当初将我抬到酒店的那个贼胆子呢,都耗光了?”预料之中的殴打并没有发生,清冷的声线暗藏怒火。
白浅浅茫然的抬头看着男人俊朗精致的侧颜,轻唤出声:“谢锡安”
即便是盛夏他依旧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一身清爽,他一脚踹开气势汹汹的货车司机,冷峻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周遭的围观群众怕事的都悄悄的躲了去。
“上车!”将白浅浅从地板上拽了起来一把塞进车里,瘫坐在后车座上,鼻翼间若有似无的冷香,心莫名的安定下来。
一路上无话,泪水淌过脸颊,白浅浅一点应付他的心力都没有,出乎意料的是他难得没有再说什么。
车还没完全熄火,白浅浅就连滚带爬的奔向急诊室,一进门就看到脸色灰暗孤零零的躺在抢救室的弟弟。
血肉模糊的短腿只是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脸上遍布灰尘,唇瓣干涸苍白,没有一点生命的鲜活。
白浅浅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病床旁,见惯了生死场面的护士翻着病例,神情木然的通知她去办理手术,并且告知她,现在只能尽力抢救,即便是做了手术也不一定救得回来。
送白浅浅弟弟来的人跑了,她们怕她拿不出医疗费,更怕救不活有损医院的名声,最最不敢赌的就是她这位病人家属到底是不是隐藏的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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