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尘瞬间慌了,她赶紧解释:“我不是他老婆,真的不是。”
柳清尘很害怕付泽洲误会她。,如果付泽州知道她爸爸做的事情一定不会把孩子给他。
“也不错。”他冷声:“你和孟子喜结婚,再生个孩子也挺好。”
柳清尘脸色一白,她抖着唇瓣:“我不会和他生孩子,我只要我自己的孩子。”
“和孟子喜生的孩子也是你自己的。”他说。
“那不一样。”柳清尘反驳他:“那个孩子是我和温子安的,他见证了我们的爱情。”
“可惜,没能如你的愿,因为那个孩子是我的种!”付泽洲将她推在墙上,强烈的痛感刺激着柳清尘的耳膜。
他说什么?
他说那个孩子是他的?
三年前那个晚上和她睡觉的不是温子安,是付泽州!!
冷风吹过,柳清尘里里外外被风吹的透透的,心也冷的像是掉进了冰窟窿。
“我不信!”
她反驳,她确定当年那个男人就是温子安。
那个孩子也是她和温子安的孩子!
她不相信付泽洲,他一定是在骗她,他这么做的目地只是为了让她死心。
“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带走他?”付泽州的眼神越来越冷,仿佛能直接穿透她的灵魂。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柳清尘猛地推开他:“你骗我,你就是不想把孩子给我,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要去找温子安,他一定知道孩子是他的!”
“柳清尘!”付泽洲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仿佛能将她的骨头揉碎 :“我不信,你不知道当年的那个人是我!”
细碎的阳光穿过木棉花树,落在柳清尘的身上,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温暖的阳光也有温暖不了人心的一天。
泪水模糊了双眼,那涟漪又甜蜜的夜晚被支离破碎的记忆拼凑起来。
一切事情都好像变得明朗起来,是啊,如果不是他的孩子,这个神话一样的男人怎么会偏偏跟她过不去。
原本,她只想找到孩子,带着小家伙去找温子安,三个人幸福的过一生,可现在呢。
孩子不是她,她睡的男人也不是她最爱的男人,她脏了,早在三年前就脏了。
心空了,麻木了,她再也配不上那个风清朗月的温子安。
周遭的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
没了温子安,没了他们的孩子,这样的她,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姐夫,漂亮老婆为什么会哭呢?”孟子喜从楼上跑下来。
付泽洲磨着牙齿:“她这是在想男人!”
“想男人?”孟子喜眼神一亮:“妈咪说喜喜是男人,漂亮老婆一定是因为看不见喜喜,才哭的。”
付泽洲掀开眼皮,瞧了孟子喜一眼:“那喜喜知道什么是老婆?”
孟子喜歪着头,仔细回想妈咪说过的话:“好像是,小娃娃,对,妈咪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会生小娃娃。”
他高兴的从原地跳起来:“喜喜也要和漂亮老婆生娃娃,喜喜要生很多个小喜喜。”
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砸在地上,还是一下接着一下,地都跟着颤抖。
柳清尘也在孟子喜的话中回神,她不可思议的盯着付泽洲,他这是诱导一个傻子强奸她吗?
紧接着,孟子喜不给柳清尘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拉着柳清尘就往楼上跑,边跑边说:“喜喜要和漂亮老婆生孩子,喜喜要和漂亮老婆生孩子。”
颠簸的石板路磕磕绊绊,柳清尘被踉踉跄跄的拉走,晚风柔柔的,刮在身上却像是在刀子割了一般疼。
柳清尘将付泽洲牢牢记在脑海,这个男人活生生的将她从天堂拽到了地狱,又亲自将地狱的门掩埋。
柳孟子喜将柳清尘丢在床上,剧烈的撞击让柳清尘忍不住皱眉,她抬头想说话却对上孟子喜油腻腻宛如猪头一样的脸。
“漂亮老婆,喜喜要跟你生娃娃,生娃娃。”
黏腻的咸猪手搭在柳清尘肩膀上,她瞬间想到那个地下车库的保镖。
作恶的感觉涌上心口,柳清尘闭上眼睛死命拍打:“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她好脏,好脏,真的好脏。
“哎呦喂。”孟子喜被柳清尘推到地上,他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妈,妈咪,呜呜呜,妈,妈咪。”
他的哭声比柳清尘的声音还要大。
柳清尘缩在墙角里,身体不停的发颤,眼睛更是不敢看孟子喜。
她很害怕 ,那种感觉就像是恶魔的触手缠绕在她的身上 ,怎么推也推不开。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急匆匆的赶过来,人群之中最醒目的便是付泽洲。
他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冷,就像是在看死人。
“喜喜,你没事吧?”一个面带英气的贵妇拍了拍孟子喜的肩膀。
“妈咪,呜呜呜,妈咪,呜呜呜,喜喜不要漂亮老婆了,她打我,她打我。”孟子喜毫无形象的坐在地板上。
孟子喜的哭声让柳清尘身体发抖,她甚至在想刚刚自己为什么没逃走,而是留下来。
“你打他了?”孟子喜的妈妈孙雅看向柳清尘,不亏是久经商场的女强人,光着被她盯着,柳清尘就觉得心里毛毛的。
“孟子喜站起来 。”孙雅虽然是在对孟子喜说,但犀利的眸子一直没有离开柳清尘:“你是她老公,教育她是应该的,怎么被打的,就怎么给我打回去。”
柳清尘看见孙雅将电击棒递给孟子喜,她想到自己刚醒就被电的那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孟子喜用袖子将鼻涕眼泪用力抹掉,凶狠狠的拿着电击棒朝柳清尘走来。
“哼,看谁欺负谁!”
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用力踩地板,地板都跟着颤,柳清尘左右两边都是墙,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她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绝望的闭上眼睛。
脑子里闪过这几天发生的画面,她因为找孩子差点被付泽洲的手下强女干,强女干确实没有成功,可被记者拍照的她成为了全城的焦点,她的爸爸不由分说的打了她,将她卖给傻子做老婆。
而推动这一切的男人,就那么两袖清风的站在边上说,那个孩子是我的种,如果你只想要孩子和孟子喜生,也一样。
他不止摧毁了她三年以来的坚持,更毁掉了她这一辈子的幸福。硬生生的将她扯进地狱。
电击棒打在身上,被蚂蚁啃噬的感觉席卷全身。
冷汗钻出额头,余光中她看到付泽洲正在和孟子妍说话。
他们两个笑的很开心,那笑容就像是夏天的太阳,炫目又刺眼。
凭什么,她要被一个傻子打!
而他却可以和孟子妍笑的开心,柳清尘不服!
她想,如果我逃不掉是地狱,那我就把你也拉进地狱!
深夜。
被打的差点残废的柳清尘从床上起来,她撑着身体进了浴室,忍住伤口的疼痛洗了个冷水澡。
傍晚被孟子喜打的时候,她听见付泽洲说今晚会留下来,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
柳清尘知道自己玩不过付泽洲,从三年前她被关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两个人的实力。
她换了件粉色的蕾丝睡衣,素白干净的脸上毫无血色,为了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好一点,她涂了口红。
这还要感谢孟子喜,他为她准备了很多东西,甚至还告诉她付泽洲住在哪里。
柳清尘光着脚踩在黑暗的走廊里,她借着月光找到付泽洲的房间,既然他可以毁了她的一生。
她同样也可以毁掉他的人生!
咚,咚,咚,一声又一声,柳清尘敲着付泽洲的门,那幽幽浅浅的声音,像是午夜索命的幽灵。
柳清尘敲手都快敲酸了,她气愤的踢了一下门,又因为疼痛闷哼了一声。
吱呀一下,刺眼的灯光从里面射出来,高挑的男人背着光站在门口。
柳清尘下意识的挡住眼睛,透过光隙,她看到男人慵懒的打着哈欠,刚睡醒的男人没有一点戾气,狭长的眼眸中好像有细碎的星河在发光,是有点好看,但对她来说也只是有点而已。
她闭上眼睛,纤细的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吻上男人的唇。
她以为他的唇会像他的眼睛一样都是冰的,可结果却出乎意料,他的唇很热。
柳清尘撬开男人的嘴巴,她能感觉到付泽洲的僵硬,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震惊。
柳清尘有些不高兴,小手在付泽洲的身上乱抓。
是男人都会有欲望,她就不信翘不动付泽洲这块墙。
“砰!”
她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撞在木门上,柳清尘眉头都没皱一下,她冷嘲:“原来也有付总不敢做的事情。”
“你应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男人立在灯光中,居高临下的瞥着她,就像高不可攀的山峰,而今晚,她偏要将这座山拉进地狱。
柳清尘撑起身体,她擦掉嘴角的血渍,再次朝男人的嘴角吻过去。
这一次,付泽洲躲开了她,甚至眸子里闪着柳清尘看不懂的情绪。
“不后悔?”付泽洲问她。
“你怕了?”柳清尘笑意吟吟,“我看付总也不过如此…唔…唔唔”
柳清尘的唇被男人莫名其妙的封住,她大脑一片空白,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是不是有病,她还没说完呢,怎么就亲上来了。
房间的灯因为两个人的动作而熄灭,黑暗中,男人冰冷的眸子逐渐被炙热的火所吞噬,他勾着唇角,说着柳清尘听不懂的话:“这一次,是你先招惹我。”
柳清尘没理会他的话,:只要过了今天晚上,孟家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傻子卖来的老婆和付泽洲睡了,他也会和她一起掉下地狱。
雷云滚动,小雨沙沙作响,风呼啸着这个夜晚和三年前的夜晚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清晨,沾着雨露和嫩草味道的阳光穿进屋子,斑驳的阳光像是精灵,在女人素白的脸上婉转、跳跃。
柳清尘难受的嘤了一声,紧接着碰到线条紧实的腹肌,感觉有些不对劲,纤细的手又捏了捏,她皱眉。
“舒服吗?”男人沙哑又极致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柳清尘身子一僵,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坐起身,嘴角带着笑意:“ 付泽洲,如果孟子妍知道你昨天晚上和我睡的会怎么样?”
男人大手一拉,她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你可以试试!”
风铃吹风,男人冰冷的眸子带着冷气,那种冻死人的温度,随着风铃的声音直戳进她的脑海。
忽然她看到付泽洲的手机在床边,拿起手机用力摔在窗边的玻璃上,玻璃震碎,手机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
付泽洲像是明白柳清尘要做什么,他加快了速度,柳清尘的声音更加娇媚动听。
房门敲动,柳清尘一边又羞又恼,一边也越来越期待门被打开,只要付泽洲的门被打开,他们就会看到傻子的老婆正和姐姐的未婚夫睡在一起,那场面肯定很生动。
“泽洲,你在里面吗?”孟子妍在外面叫他。
柳清尘的叫声没停,她脸色绯红的看着付泽洲,报复的快感让她战胜了心里的恐惧。
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那凶狠的眼睛恨不得吃了柳清尘。
柳清尘怕吗?怕,她简直怕死了,但她不会后悔这么做。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喘息声,让房间外的孟子妍越来越不安,甚至指尖都在发颤。
门就在眼前,泪水氤氲了双眼,她却没有了敢推开的勇气。
“泽洲好像还没睡醒,你们先退下。”
“是,大小姐。”佣人离开。
孟子妍心口绞痛,她卑微着嗓音:“泽洲如果你身体不舒服告诉我一声,我还有事先去书房忙了。”
柳清尘傻掉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孟子妍说了什么?
她说她要去书房忙工作,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孟子妍在装傻?
“你失算了。”付泽洲的声音冷冷放下,身体也紧接着抽离出她的身体,去了浴室。
柳清尘呆坐在床上,心中五味陈杂。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笑话,一个利用自己,自导自演,还失败了的笑话。
这到底是在报复付泽洲,还是在报复她自己,柳清尘像丢了魂似的从付泽洲房间走出来。
原来这场戏的观众只有付泽洲一个人。
一楼的客厅都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心好像更疼了,又好像麻木了。
“漂亮老婆,妈咪说今天我们要和姐姐姐夫一起去度蜜月。”孟子喜闪着亮晶晶的眼睛从楼下跑上来。
那肥油成堆的脸好像一团猪肉在和柳清尘说话,她本能的想要拒绝,只是她还没说话,耳边就响起了付泽洲的声音:“这个提议很不错。”
夏日的暖风吹在身上,明明很暖和,柳清尘却觉得很凉,付泽洲为了孩子不让她得到孩子,真是无所不用。
其实她现在也不知道对孩子是什么感觉,一方面她很想见这个孩子,另一方面又很不想见这个孩子,想见是因为那是她的孩子,不想见是因为那个孩子是付泽洲的。
“喜喜,你知道什么是度蜜月吗?”付泽洲不紧不慢的捏出一根香烟。
“不知道。”孟子喜歪着头,左思右想,他想了很久也没有琢磨到。
“度蜜月就是有小宝宝,等你和弟妹度完蜜月…”男人洁白的贝齿挂着笑:“就会有自己的宝宝。”
“喜喜和漂亮老婆度过蜜月就会有漂亮宝宝吗?”孟子喜瞪大了眼睛。
“你觉得姐夫会骗你?”他优雅的点着香烟,丝毫没有觉得这个问题有多伤人。
“哦,太棒了,太棒了,喜喜要有自己的小宝宝了,喜喜也可以和小宝宝一起玩了。”孟子喜开心的在原地打转。
男人的对话就好像一条透明的鱼线,将柳清尘的脖子死死勒住,让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她忽然想到三年前,自己被付泽洲关起来,十个月,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孩子陪着她,她可能早就疯了。
现在的情况虽然和三年前不一样,但孟子喜是一个傻子,他会打她,会让她体验各种绝望的生活,在加上有付泽洲的帮忙,这辈子她都别想逃掉傻子的魔掌。
天黑了,世界灰了,心口泛着满了压抑,光是想到以后的生活,柳清尘就已经坚持不住了,更别说真的要开始那样生活。
“付泽洲我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孩子了,我也不向你报仇了,你放我走,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柳清尘颤着嗓音,泪眼朦胧的抖着身子。
精神和生活上的双重报复完全可以击垮她,她很怂,如果她真的过上了这种生活,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
“不要?”她的话让男人的怒火烧的更旺,那一双宛如饿狼的眼睛灼热的刺在柳清尘身上:“你说要就要,你说不要就不要,柳清尘你当我付泽洲是垃圾回收站?”
轻飘飘的声音明明没怎么用力,却用最柔软的力度在她的心上重重的划了一个口子,一个永远都不能愈合的口子。
“我没把那你当做垃圾,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求求你,放我离开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不想给孟子喜生孩子。”她看见付泽洲一直黑着脸,身体抖的更厉害了,柳清尘举起右手:“我向你发誓,我以后要是在找你要孩子,就让老天爷劈死我。”
男人铁青的脸,黑的能滴出墨汁来,柳清尘更害怕了,她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前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能给他生孩子。”
付泽洲捏着柳清尘的下颚,黑色的眸子漾着丝丝波澜,“你想给温子安生孩子?”
他很用力,柳清尘感觉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男人手上的力度继续加重:“不说话就是默认。”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柳清尘牙齿打颤的看着男人,他的眼神就像是死神的眼睛,冰蓝色的鬼火在他的眼里一跳,一跳的,让人从脚底板凉到头发丝。
“喜喜。”付泽洲扫向一旁冒着傻气的孟子喜,“带着你的老婆去收拾衣服,我们下午出发。”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去。”柳清尘疯狂挣扎,她已经不干净了,她不能在和傻子生孩子,她会崩溃的。
“你当然可以不生,只不过……”付泽洲松开了她的下巴,优雅的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绢帕擦手:“从明天开始全港城的人就会知道柳家的大小姐为了钱嫁给了一个傻子。”
二楼上,男人身影修长,面容清隽,浑身上下散发着矜贵与优雅。
可偏偏这副伪善的面孔最虚伪,他用最优雅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你觉得温子安知道会怎么做?”
“付泽洲!”柳清尘猩红着眼睛:“我已经说过不要孩子了,你还想干什么”
付泽洲笑了一声,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孟子妍从远处走过来,看到柳清尘身上的睡衣她皱了下眉,又很快的松开。
孟子喜失落的看着孟子妍:“姐姐,漂亮老婆不愿意给我是娃娃?”
柳清尘本能的后缩了一下,她可不相信孟子妍会帮她,能熟视无睹看着她被孟子喜打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善茬。
更可能孟子妍是付泽洲的女人,付泽洲就已经很不好惹了,更何况是他的女人。
以上就是关于男朋友,喜欢,让,我吃,但我,不喜欢,男生,说,要,的菜谱做法,更多美味食材做法请查看好吃的家常菜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