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坐在柔软温热的水床上。
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时,纤瘦的身躯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吱呀。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带来一股特殊清冷的气息。
苏浅能感觉到一道不带丝毫情感的冰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打量着商品架上的货物,让她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子难堪……
一个月前,为了钱,她参加了一场特殊的“面试”。
经过一系列的基因检测、智力测验、健康检查、身高长相等等等等各种特殊筛选之后,她成为了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
她和对方签了一份合约,还有相关的保密条款,对方立即将五百万当着她的面打入了她指定的账户。
然后,对方给了她一天时间处理“后事”,便把她蒙着眼睛带到了这里。
苏浅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真正要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时,心底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害怕。
但是,她没有动,也没有做出任何过多的表情。
因为这是一场她自己选择的交易。
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还在雇主面前表现出害怕挣扎,岂不是显得有些矫情了么?
老头对苏浅冷静安分的表现很满意,漠然的扫了一眼面前这个女孩。
她的乌黑浓密的秀发在身后随意的披散着,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无意识的咬着自己的樱唇,透露出她强装镇定下的紧张。
老头显然并不打算浪费时间,直接伸手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纽扣。
他温热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她光洁的肌肤,引起她下意识的阵阵轻颤。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冷冷扯掉,她也失去了最后的遮羞物,屈辱和难堪交织成眼中的热泪,被她硬生生拦在眼眶。
她不想哭。
她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她不后悔!
清冷的气息陡然靠近,将她整个人都覆盖,她眉头紧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动弹。
她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一场交易,是她自己选择的交易,就要承担一切后果。
可是当侵入的疼痛到来的那一刻,却还是有无声的泪珠不争气的顺着她脸颊划下。
老头无意间触到那抹温热的湿润,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又回到那副没有情绪起伏的样子,无声的继续着。
只是相比于最初的冷淡直接,他似是无意的放柔了动作......
自那之后,相同的剧情每晚都会上演。
从始至终,苏浅的眼睛都被蒙着,她不知道他的样子,甚至都没有听过他的声音。
每天,苏浅都会接受特殊的检查。
十天后,她便被验出有孕了。
仍旧是蒙着眼睛,苏浅被转移到了一个极为豪华也极为空旷的别墅里,在管家和佣人们精心却冰冷的照顾下生活着。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不能踏出这里半步,也不能和外界取得任何联系。
直到......
十个月后,别墅的产房里响起一声婴儿的啼哭。
五年后。
晚上十一点,刚刚结束夜班兼职的苏浅拖着一副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刚开门就迎来一个尖锐的女声。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说话的是苏浅的继母张盼燕,她长长的眉毛高高挑起,细长的眼睛里尽显尖酸刻薄,用她尖尖的下巴对准了苏浅。
张盼燕凶巴巴的吼了一句之后,就急不可耐的一把抢过苏浅的包包翻了起来。
“钱呢?这次发了多少?”
苏浅没有回答,今天客人太多,加班到现在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根本就不想开口说话。
反正每次到了发工资的那天都一样,张盼燕会粗暴的抢走她的钱包翻个底朝天,拿走里面所有的钱,再嫌弃的吼几句钱怎么这么少之类的话。
苏浅已经习惯了。
她不是不生气,只是不想跟张盼燕计较,因为她不想伤了卧病在床的爸爸的心。
果然,和往常一样,张盼燕拿走了苏浅钱包里所有的钱之后,骂骂咧咧的说:“怎么才这么点儿?
你每天晚上在外面搞到这么晚回家,就带这么点儿钱回来?
你到底是去打工了还是在外面浪呢!”
苏浅本来准备直接回房间休息的,听到这句话后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有些生气的瞪着张盼燕。
张盼燕冷笑了一声,说:“怎么,我说错了吗?你如果每天都加班到这么晚的话,怎么可能只有这点钱!
我可告诉你,耀耀今年可就要上大学了,那两万五的学费你凑够了没啊!”
苏浅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我每次一发工资就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了,你要我现在上哪儿再凑两万五出来?
我之前就说让苏耀不要报那所学校,又贵又没水准,根本学不到知识,和花钱买假文凭有什么区别?他那么低的分数就应该......”
“你放屁!”张盼燕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说她的宝贝儿子半点儿不好,立即爆粗口打断了苏浅的话,“耀耀的分数怎么了?高着呢!他选的学校我也查过了,好着呢!
你这个当姐姐的没本事挣钱供他读大学,还有脸说!
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办法赚钱,像之前那次几个月赚五百万的单子,你再接一单不就好了......”
“不可能!”苏浅想都不想的直接一口回绝到底。
五年前,苏浅的父亲苏正阳被最好的兄弟、也是公司的合伙人骗了,那人卷走了公司所有的资产,还以公司的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携款潜逃了。
苏正阳一时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竟突发脑溢血进了医院。
苏正阳倒下了,留给苏浅的只有一个空壳公司加几百万外债的烂摊子......
讨债公司的人每天围追堵截,在家里喊打喊杀,重病住院的苏正阳也急需钱做手术,继母张盼燕一直没有工作,弟弟苏耀当时只有十三岁......苏浅是实在走投无路才会去做那种交易!
但是,那种被人当成货品的屈辱,生产时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有她千辛万苦生下孩子之后却连看都不能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就被送走的遗憾......
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遍了!
“哼!”张盼燕十分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清高,那种事情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反正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把耀耀的学费凑齐,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可以带着耀耀随时改嫁,但是你爸爸到时候不仅失去儿子绝了后,也没人再照顾他了!
到底拿不拿钱出来,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不是我有钱不想拿出来,而是......”苏浅刚说了几个字,张盼燕就一扭身进了房间,把房门重重一摔,发出“哐”的一声巨响,打断了苏浅的话。
苏浅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房间。
当初的五百万正好够她还清债款以及苏正阳的手术费,那之后苏正阳便成了半瘫痪状态,一直卧病在床。
张盼燕全职在家照顾苏正阳,弟弟苏耀才刚上初中,所以原本高考完准备出国的苏浅只能放弃了学业,白天晚上打两份工,来赚取一家人的生活费、父亲的医药费和弟弟的学费。
这五年来,苏浅从一个衣食无忧的富贵小姐,变成一个不停忙碌的机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除了打工就是做兼职,没有给自己买过一件新衣服,一件化妆品,就连性格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日以继夜不停歇的打工的她,每天回家都只有一身疲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了让张盼燕能尽心照顾父亲,苏浅每次都把所有赚到的钱都上交给了家里,现在让她上哪儿变出那么多钱来......
苏浅躺在床上,头疼的思考着是不是应该把她原本拿来自学的时间抽出来,去找第三份兼职。
因为出不起学费又要赚钱养家,所以苏浅没有去上大学,但是她心里又不想放弃一直以来的梦想,所以去旧书市场买了些破旧的理论教材,在打工的空隙自学。
看来现在,她只能把那些暂时先放一放了......
第二天。
苏浅出现在司氏集团的大楼的50楼,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她又一次看了一眼手里的招聘广告,似乎仍有些不敢相信这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好的兼职。
不需要准备简历,不需要任何特长,对学历也没有要求,只要求相貌端正,耐心温柔,能哄小孩子开心。
三个小时,五千块。
这和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要换做别人告诉她这世界上有这样的兼职,苏浅一定会嗤之以鼻的说这是个骗局,但是,招聘方可是最最财大气粗的司氏集团,这一切就变得合理可信起来了。
前来应聘的人很多,光是苏浅目光所及之处便有百来个人,可见竞争之激烈。
苏浅觉得这很正常,这样的赚钱机会实在是世间少有,谁不想来碰碰运气呢?
不过这面试的速度,似乎太快了些......
每批一次进去十个人,过不了几分钟就全被面色各异的赶了出来,也让苏浅更加好奇面试的会议厅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很快,苏浅就被点名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跟着其他九个人一起跟在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身穿职业套裙、表情一丝不苟的女人身后进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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