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最后阻碍的那一刻 感受到那层薄薄的膜

叶蓁蓁抹了一把汗珠,浑身燥热像火烤的一样,叶蓁蓁摘下草帽,放下手中包裹,拿出蒲扇,背靠着白杨树坐在了路边的草地上。

突破最后阻碍的那一刻 感受到那层薄薄的膜

呆呆的看着路边的麦田 快到京城了,我一定要重振味真酒楼,完成娘亲的遗愿。

蝉鸣刺耳,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麦田,一座破庙楼角尖尖矗立在麦田里,破庙前是一片茵茵绿地,周围人一般高的荒草丛生。

休息了会准备起身继续赶路。

刚起身,听见远处传来猛烈的马蹄声,转头隐约看到前方有一个马队正在快速朝着她的方向靠近,叶蓁蓁转头三两步跨过田坎,钻进了麦丛里。

片刻间马队就赶过来了停在了叶蓁蓁休息的地方。

“是一个包裹,还有一顶草帽。”一黑衣人侍卫举着叶蓁蓁的包裹和草帽。

叶蓁蓁一拍脑门,真是猪脑子,躲得太急,把东西忘了。

黑衣马队带走了她的包裹。

叶蓁蓁急了,里面可是有二两银子和母亲留给自己的酒楼地契!

刚想起身大喊,手臂却被一人紧紧拽住。

下一秒一只大手捂住了叶蓁蓁的口鼻,叶蓁蓁跌倒被一个人重重压在身下。

叶蓁蓁救了重伤的上官云廷,用娘亲给自己绣的帕子为他擦洗了伤口。

两人在破庙呆了五天五夜,叶蓁蓁为了避免麻烦涂黑了脸,厨子出身的她,下河捉鱼,上树掏鸟蛋,草堆里捉蝗虫,偷鸡偷红薯,想方设法的硬是在身无分无的情况下,养活了二人。

她告诉他,她要去云都开酒楼,可为了救他被追杀他的黑衣人盗走了地契。

可是他不辞而别,只留下了一块玉佩,还偷走了自己的帕子!

徐颜若用帕子捂着嘴,看着叶蓁蓁像看瘟神一般,“叶城瑾和苏静懿在十二年前就离开了,你说你是叶蓁蓁,又没有证据,让我怎么相信你啊?”

“舅母,我的地契真的丢了”,叶蓁蓁很着急,到了京城找到苏府,没有找到舅舅,见了舅妈,可她不认自己,说只认地契。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做安排,你先去酒楼做个小厮,待你舅舅回来,你与他相见了再说吧。”

“好的,谢谢舅母。”

叶蓁蓁以小厮的身份进了酒楼,在后厨烧火洗菜,在酒楼旁的陆府租了间房,一起住的还有一个差不多大年纪的小姑娘,顾月汐,也在酒楼里打杂,因为长得十分漂亮,专门在前厅端盘子,很快二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蓁蓁,你表哥又送了我一件衣服,我都穿不完了,这件就给你吧。”顾月汐嘟囔着。

“看来我要有表嫂了。”叶蓁蓁接过了衣服,挺好看的。

“我不喜欢你表哥。”

“为什么啊?表哥对你那么好,你要是做了我表嫂,肯定很幸福。”

“这喜欢一个人呢,可不是因为他对你好。”

顾月汐看着一脸呆愣的叶蓁蓁,这丫头还没开窍,不懂情为何物。

“那怎么样才算喜欢一个人呢?”叶蓁蓁疑惑。

“就是你看到他会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就想对他好,或者对他非常不好,总之就是感觉不在正常就是了。”

叶蓁蓁努力的回想了下,自己从6岁开始流浪,要么是做小乞丐,要么是做小工,似乎没遇到过什么人,让自己特别想对他好,又对他不好。脑海中一闪而过在麦田里救的那个男人。

“看你那样,矮小丑陋的,一定没人喜欢。”

“没人喜欢我,可我有喜欢的人啊!”叶蓁蓁不服。

“谁啊?长什么样子?”

“他的眼睛像一汪清泉,睫毛像蝴蝶的翅膀,笑起来像三月的桃花,很好看。”

叶蓁蓁满眼星光闪烁。

那男人不辞而别,她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真是个白眼狼,留了块玉佩,又不能当钱花,有啥用呢。

两年后,东宫。

“大哥,今天是十五号了,我们还出去玩吗?”

宣王上官无萧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忙于政事的上官云廷。

每月的五号十五号二十五号,无论刮风下雨他大哥都要去宫外找新酒楼吃饭。

自从两年前被刺客暗算,大哥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东宫的人说你随身携带一个女人的棉帕子,每天都要拿出来闻一闻,是真的吗?”

上官云廷面色微红,放下墨笔,有些尴尬的说:“你问那么多干做什么!”

东宫的丫鬟小厮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话都敢乱说。

“ 我就是问问,反正你又不说。”

上官无萧翻了个白眼。

多半又是哪个艳|遇,他大哥四处留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也难怪,上官云廷性格温和,人又体贴,懂得怎么照顾女人,无论到哪里都有一群眼瞎的女人围着他转。

上官无萧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如此宝贝一个棉帕子他倒是头一回见。

“这次你帮我找了什么酒楼?”

上官云廷想到那个偷鸡偷红薯的女人,无心政事,匆匆一别,他很想再见她一面。

“味真酒楼,几百年的老排头了,据说来了新的大厨,味道很是不错。”

上官无萧懒懒的说,这两年把他身材都吃走型了。

“大哥,你是怎么保持狂吃不胖的?”

上官无萧很是好奇。

“多拉屎,少说话。”

“........小弟受教了。”

两人来到了味真酒楼,古朴精致的红木雕花大门,外墙彩雕满汉全席的菜式,丈把长的牌匾用金条镶了边,味真酒楼四个大字似乎重新镀了金,在太阳底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酒楼内人声鼎沸,还有动人心弦的丝竹音乐,看上去好一个豪华气派的大酒楼。

上官无萧不禁感叹:

“每次跟你出宫都吃些乱七八糟的小酒楼,这家看起来真不错呢,想必味道也很好。”

酒楼内一个小厮满脸堆笑的跑出来,谄媚道:

“二位爷,外头热,里面请。”

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二递上一个红丝缎包裹着的小册子,说是菜单。

二人听着小二介绍菜单的用法,觉得有些麻烦,于是无萧豪迈喊道:

“上最好最贵的菜,小爷不差钱!”

“好嘞~”

小厮大喜,生怕二人后悔,最贵的酒菜可不是个小数目呢,一溜烟跑去了后厨。

楼下传来丝竹之音,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坐在圆台中间,开始唱歌,歌声似诉似泣似喜似愁,两名打扮妖娆的女子手持圆扇和桃枝,身姿曼妙舞姿妖娆风情万种。

“无萧,我在找一个小女孩,两年前我遭刺客暗杀,她救了我一命,会做很多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无萧听到吃的,两眼发光。

“烤鱼,烤红薯,烤蚂蚱,烤知了......”

上官云廷回想着,不禁咽了咽口水。

无萧打了个哆嗦,大哥着魔了,一定是遇到了说书的口中的,狐狸精,老鼠精或者獐子精.....被迷惑了。

一旁收拾碗碟的顾月汐看到二人俊美异常,周身散发着尊贵之气,驻足观察二人好些时间,她在酒楼前厅呆了有几年了,见过各色各样的客人,颇会察言观色,一眼就能判断出来客人的身价,甚至是身份。

“那小女孩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啊?”

“姓名我忘了问不知道,不过貌不突出,有些矮小丑陋,据她所说应该是个小乞丐。”

瘦瘦的看起来羸弱不堪,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上官云廷漆黑如墨玉般的眼睛溢出温柔之色。

上官无萧没听到风|流蕴藉妖娆妩媚狐狸精,大失所望,叹了口气说:

“大哥你品味真是越来越独特了。”

“无萧,如果找到了她,我打算把她安置在东宫,你务必要帮我隐瞒此事。”

上官无萧看着一脸认真的上官云廷,不放在太子府,藏在东宫,有点猫腻,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可以啊,你打算怎么回报我?”“跟我提条件,你胆子肥了呀!”

顾月汐听到宫中二字,心头微动,难道这两位是皇亲贵胄?

“那必须要讲条件,亲兄弟明算账嘛。”

顾月汐听着二人谈话,有些明了,当今皇室是亲兄弟的,唯有太子和宣王,难道这二人就是,顾月汐心跳的厉害,这么好的机会可要好好把握,可自己只是低贱的酒楼丫头,还是算了吧。

“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上官云廷无语,人家弟弟是贴身小马甲,追妻神助攻,他的弟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二傻子。

“大哥,你不知道她的姓名,又不知道她的身份,如何寻找啊?”

上官无萧倒了杯茶给他的大哥,他们的母后生下宣王无萧之后就死了,这些年,他大哥又当爹又当妈把他拉扯大,真的很不容易。

“我把玉佩给了她,她说她要开酒楼。”

“不会吧?”上官无萧满眼不可置信,取出身上玉佩,这是母后离世前交给他二人的,一人一块,大哥一直无比珍视,如今竟给了一个女子!?

“万事皆有可能。”

他其实是舍不得那玉佩的,只是那女人脾气不太好,他怕不辞而别日后被她逮到了,不好交代。

而他身上除了玉佩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总不能脱一件衣服留给她做信物吧。

他觉得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给了那女人也没什么不妥。

以那女人的性子应该不屑于当了他的玉佩当钱花。

顾月汐看到玉佩大惊失色,手中盘子一个不稳掉落在地。

二人闻声回头,看到一美貌女子正望着他们,她神色很古怪。

“你怎么搞的?收个盘子都能打碎!”前厅管事走过来十分不悦骂骂咧咧的。

这个顾月汐平日里就偷奸耍滑居心叵测的,现在竟然粗手笨脚打破了老板特别找窑子打造的成套餐盘。

她打破了这一个,这一桌盘子都废了。

见到顾月汐还站在原地盯着客人纹丝不动,气不打一出来,内心怒火翻腾生气,走了过来,轻轻推了她一把,让她回回神。

顾月汐顺势跌倒在地,连忙收拾地上餐盘,不小心被碎片割破了手指。

“真是个蠢货。”

酒楼管事见她做事心不在焉一无所长的的,决定踢她两脚给她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住手!”上官云廷出口制止,“不就是打碎了个盘子,收了就是,何必对女子动手。”

说着蹲下身子帮她捡起了碎片。

上官无萧眼神摇摇头,看来又要有一个女人要拜倒在他大哥的石榴的裙下了。

真是一场美好的相遇啊。

作为弟弟,他除了帮忙,还能做什么呢?

于是对管事说:“这姑娘的损失算在我们头上了。”

管事见二人虽衣着简单却散发隐隐贵气,久经人事的他,直觉二人非富即贵,连忙改口:

“多谢二位爷,月汐姑娘向来粗笨,让二位见笑了!”

“无事。”上官云廷淡淡开口。

“几位慢用,小的告退了。”

刘管事满口奉承看了一眼顾月汐便离开了。

“你没事吧?”上官云廷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顾月汐,娇娇柔柔我见犹怜,他想起了霜打的茄子。

“没事,谢谢你。”

顾月汐柔柔的轻声说,这块玉佩她见过,她与叶蓁蓁无话不谈。

叶蓁蓁曾告诉自己,她救过一个人,那个人留了块玉佩给她,而她的玉佩,和桌前那位客官的玉佩一模一样。

上官云廷觉得她可能是摔重导致晕眩了,于是扶起了她,温和的说:“小心点。”

小二眼眼尖,提着扫帚簸箕就奔了过来,很快打扫完了他们的战场。

顾月汐挨近了他,好强烈的男人气息,她有些头晕目眩心跳加速,赶紧跑去了后厨。

不一会儿端着菜给二人送了过来。

给二人布了菜,又在旁边桌上开始擦桌子。

上官云廷喝了口鸡汤,面色有些微变,又喝了一口,砸了咂嘴,点了点头,他确认自己喝过这个味道。

上官无萧见状,喊道:“来人,把做汤的厨子喊过来!”

顾月汐闻声而至,柔柔说道:“二位,有什么问题吗?”

“去把做汤的厨子喊过来!”

顾月汐心里百转千回,柔柔回道:“这汤正是小女子做的。”

上官云廷心里一惊,仔细看了她一眼,一身灰白色丫头装束,腰间别着香囊,头发梳了精巧的发髻,手腕处有泠泠作响的手串儿。

“做的很不错”,上官云廷温和的说。

那女人只穿一件黑色长衫,腰间似乎是用几股茅草编成的腰带,她的腰很细,腰带多缠了好几圈。

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件饰品,好像腰间别着一根棍子,她是个小乞丐,那是她的打狗棒。

他转头和无萧一起吃了饭。

顾月汐见他无其他动作,悻悻离去。

一连几日,顾月汐都看到二人来吃饭,眼睛一转心下有了主意。

“蓁蓁,你睡了吗?”

“还没呢,怎么了,月汐?”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哦。”

叶蓁蓁正在和几个厨子研究配菜。

从配菜小厮偶然间有了机会做了厨子,因为厨子出身,又勤加练习,现在已经是味真酒楼的主厨,

新主厨颇有当年叶氏夫妻的精巧手艺,叶蓁蓁又颇懂得经营酒楼之道,老客新客天天客满,很快跻身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之列。

舅母一直不肯松口地契,舅舅只把酒楼的经营权交给了她。

见顾月汐半天没说话,叶蓁蓁转头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送走了几个厨子,疑惑问道:

“怎么了月汐,有什么事吗?”

顾月夕顿了顿说:

“你表哥送了我一块玉佩,我也不知道好坏,你之前不是给我看过一块玉佩吗,能否借我再看一下?我想做个比较。”

见她神色紧张,叶蓁蓁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大家都知道表哥一直对顾月夕大献殷勤,叶蓁蓁坏笑说道;

“可以啊,你拿来我看一下,我来给你看看表哥的心意。”

“不,不用了,我没带来,你把玉借我看一眼就行,我自己回去做比较。”

“好吧。”

叶蓁蓁从床头枕头底下的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了玉佩,递给了顾月汐

顾月汐仔细看了看和那个客人的果真一模一样。

看来那个客人找的就是叶蓁蓁。

顾月汐扯起嘴角笑了笑。

“谢谢你,蓁蓁,表哥那块玉成色不佳,不及你这块玉的万分之一。”

“月汐,礼轻情意重,表哥对你一片冰心在玉壶,大家都知道,他可是真心喜欢你的。”

顾月汐讪讪一笑,

“我知道了,蓁蓁,你好休息吧。”

“站住!”

上官云廷看到顾月汐腰间衣摆下若隐若现的玉坠,眸色深沉。

顾月汐面含柔笑盈盈走来。

“客官,您叫我吗?”

上官云廷一把扯下玉坠,拿到面前淡笑看着。

“这玉佩谁给你的?”

“我.......”

顾月汐咬咬牙,“这是一位公子赠予我的。”

“哦?为何原因赠你呢?”

上官云廷抬眸,眼前女子身量高挑婀娜多姿,桃腮杏眼朱唇粉面,是个美人坯子,不过和那个小丫头并不相像。

“因为,他说,是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情,他留下这块玉佩便无故消失不知去向了。“

顾月汐语气幽怨满脸真诚。

上官云廷盯着她仔细看了半天,许是那小丫头长开了?

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判若两人了。

上官云廷起身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冷冷的说:

“我就是那个留玉佩的人。”

“那日一别,月汐以为此生不会再见了呢。”

顾月汐委屈的说着,心里有些忐忑,这个人有很强的压迫感,在他面前,她有些喘不过气。“是挺巧的,既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上官云廷放开了她,坐回桌边淡淡的说:“不要在这里做事受委屈,跟我走吧。”

“啊?”顾月汐又惊又喜,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我........”

“怎么?你不愿意吗?”上官云廷有些不耐烦。

“我愿意。”

“去收拾东西。”

“是。”

“大哥,你真的要带她走吗?”

上官无萧见他大哥面色不太好,有些疑虑,难道他大哥这女人不合他大哥口味?

“无事。”上官云廷眼底有几丝阴霾,深深吸了口气,“既然她与我有救命之恩,带回去有何不可。”

“那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暂住太子府。”上官云廷语气有些冰凉。

上官无萧咽了咽口水,“大哥看来你是认真的,小弟佩服。”

上官无萧满眼敬佩带着些许同情。

他都不敢去太子府做客,因为太子府里有一个吃人的母老虎,太子妃唐墨婉。

他大哥是妻管严,在府里并不当家做主,平时能不回府就不回府,吃睡基本都是在东宫。

“殿下,夜深露重,喝点热茶吧。”

顾月汐端着茶水盈盈走来,看着上官云廷眼睛里满满的崇拜和爱意。

“放着吧。”

“殿下,您忙了好几个时辰了,累了吧,月汐给您揉揉肩。”顾月汐走进他轻轻为他揉起了肩。

上官云廷放下手头的事,温柔的说:

“月汐啊,快两年了,这些时日|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事,可吃了什么苦吗?”

“月汐打小吃苦惯了,殿下不必挂心的。”

上官云廷想到那天她打破了盘子,被管事责骂,有些心疼的说:

“好了,不用你揉,去歇着吧。”

“不要嘛,月汐不想回去,月汐好不容易和殿下重逢,月汐要日夜陪着殿下哪里都不去”。顾月汐撒娇委屈的说。

上官云廷淡淡一笑,一把拉她入怀,问道:

“你知道怎么陪我吗?”

“殿下~讨厌~”

顾月汐咬着嘴唇,眼波流转,像绵绵的细雨。

双手柔若无骨握着上官云廷修长如竹的手,轻轻捏着他的手指。

她娇柔的说:

“殿下既然带了月汐回府,月汐就是殿下的人了,月汐想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陪伴殿下左右。”

上官云廷任由她捏着手,眸色微沉,他是不想她在酒楼里做事受苦,带她回太子府免于她流离无所之苦,可是接下来怎么安置她,他还没有想好。

“我给你安排了住处,派了几个丫头伺候你,你就在太子府好生住着,日后我会给你许配一个好人家,月汐,天色已晚,你回去歇息吧!”

“殿下~月汐不要~”

顾月汐有些着急,从他帮她捡盘子时候,她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她才不要嫁给别的男人。

“听话!”

上官云廷有些不耐烦,推起了她,起身准备离开。

见他发怒,顾月汐暗想,反正我已经进了太子府,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她心有不甘的说:

“是,月汐听殿下的。”

“沐尘,你可真是悠闲啊,每日四处游玩,不会腻吗?”

上官云廷坐在皇宫花园石桌旁看着身边翠竹随风飒飒作响,笑着开口。

面前男人一身浅蓝色白袍,墨发丝丝清爽一半束起一半散落在后背腰间。

一双造物主精雕细刻的眉眼清澈见底,面色淡漠,如冰锥子一般萦绕着冷意。

静静坐在那里像一座白玉雕刻的美人。

“不会。”

那玉雕美人淡淡回了两个字。

上官云廷见惯了他冷漠的样子,好笑的说:

“我要不是跟你十几年的老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你有深仇大恨。”

无萧跑了过来。

“呦,这不是沧溟宸王吗,近日又在离国哪个地方玩了?”

“四处游历,没有目的。”

“真羡慕你,如此自由自在,或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像你如此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上官云廷看着晴空暖阳。

“一个人冷冷清清孤孤单单没什么可羡慕的。”

“打算在离国呆多久啊?”

“看心情,或许今天就走,或许今年都不会离开呢!”容沐尘起身,看着天上的太阳,正值正午,离国的夏季炎热,虽然才五月初,已经有入夏的感觉了。

“午膳时间也快到了,中午就留在宫里用午膳吧。”

“不用了。”

“大哥,沐尘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怎么样?”

看着容沐尘不假思索的点菜,十分熟练的样子,上官无萧疑惑的问道。

“沐尘你经常来味真酒楼吗?”

“来过几次,觉得味道还挺不错的。”

“味真酒楼十几年前可是京城一绝,每日想吃上这里的饭菜都得排队呢,据说主厨是一对夫妻,后来有了孩子就不做了,夫妻俩带着孩子离开以后,酒楼生意一落千丈,今年似乎又来了个大厨,生意才渐渐好起来。”

“你怎么这么清楚?”

玉雕美人盛世美颜纹丝不动,只动了动嘴皮子。

“我还不是为了我这个大哥啊,我大哥啊,两年前被一个女子救了,那女子说自己是个厨子,我在京城寻遍了各个角落,和大哥这两年吃遍了京城大小酒楼。”

上官无萧想了想,觉得自己真是个好弟弟,为了大哥四处奔波劳心劳肺的。

“如此执着,找到了吗?”

“必须的,这一年把我腿都跑断了,终于给我们找着了,就在这酒楼里端盘子,现在已经接到太子府了。”上官无萧一脸得意,“大哥,你说你怎么谢我?”

玉雕美人的脸浮现了些许诧异,他淡漠说:

“救命之恩大过天,找到了就好!”

上官云廷和唐墨婉夫妻十年曾未纳妾,如今竟然带一个女人回太子府,真是不可思议。

上官云廷默默的吃着菜,没有做声,似曾相识的味道。

“小二!小二!过来,你看看这菜里是什么东西!”一阵粗暴的喝声传来。

三人望过去,不远处一桌客人,苍髯如戟头戴纶巾,身穿织彩灰袍,正拍着桌子指着盘子厉声质问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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