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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轻言阴恻恻的盯着他,“你如果不老实回答,你这条舌头也就没用了!还不如割掉喂狗!”

匕首散发着森森寒气,太医被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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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妃。”

他哆嗦着,舌头都捋不直了,“微臣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孙夫人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啊!”

话刚出口,孙轻言手上动作轻微加重,锋利的匕首便划破了他的肌肤。

顿时,鲜血淋漓。

太医捂着脖子,痛得一张脸皱成一团,“明王,救救微臣吧!”

他转头向谢云深求救。

谢云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孙夫人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他心里对孙轻言厌恶也好,怨恨也罢。

她能为了自己的娘亲豁出一切,还是让谢云深对她刮目相看。

“孙夫人她的病……”

太医还没说完,就被孙轻言打断了,“你想说,我娘亲病的不轻。咳疾不愈恐是肺痨,不但救不了还会殃及他人?”

太医愣了一下,神色古怪的盯着孙轻言。

她怎么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娘亲的确咳疾不断,瞧着也的确像是肺痨。”

孙轻言冷笑,“但你作为太医,可见过得了肺痨,却还能安然无恙活过这么多年的人?!”

“你这个庸医!平日里是干什么吃的?!”

她话音一转,眼神变得凌厉!

太医心尖儿一颤,不敢与她对视,心虚的移开目光,“微臣,微臣不明白世子妃的话……”

“你不明白,本王妃便让你好好明白明白!”

孙轻言在床沿上坐下。

顾氏虚弱的看着她。

她轻轻抓过顾氏的手,开始给她诊脉,“我娘亲的脉象虚弱,脾肺耗损严重。但除此之外,心脉受损、内力伤损极大。”

“这症状,根本不是肺痨所致!”

“难不成这些年,你给我娘亲开的药,都是医治肺痨的吗?!”

难怪顾氏用药后,病情没有半点好转。

原来竟是因为,太医根本就没有对症下药!

太医还在强词夺理为自己狡辩,“明王妃您不懂医术,微臣给您解释。孙夫人正因脾肺受损,咳疾久治不愈,微臣才怀疑是肺痨……”

“怀疑?没有证实你就敢随意开药?!”

孙轻言怒极反笑。

她收起匕首,太医悄然松了一口气。

谁知下一秒,孙轻言突然变脸,用力一家踹在了太医的膝盖上!

太医虽是大老爷们儿,但是她突然的一脚,还是让他意想不到。膝盖被踹中,他右腿一软整个人轰然倒地!

“既然你执意认为你的药没问题,接下来你便日日喝了那药。”

孙轻言面色冰冷可怕,“直到……我娘亲痊愈为止!”

“这怎么可能?!”

太医惊呼一声!

且不说他一个好生生的人,要日日喝医治肺痨的药,本来就是扯淡了。

孙轻言竟还大言不惭的说,顾氏这病情能痊愈?!

若不是怕她再动手,太医定要坚决的说一句“不可能!若孙夫人能痊愈,他就倒立洗头”了!

因着孙轻言虎视眈眈,他敢怒不敢言。

孙轻言将所有人都赶出了,包括谢云深。

她开始用心给顾氏诊脉。

“言儿,娘亲这身子也就这样了,不必你费心!”

几年不见,女儿竟学会了医术,这让顾氏心里多了几分安慰。

瞧着她也不再是从前软弱好欺负的样子,方才竟能震慑住谢云深……顾氏心里宽慰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担忧。

“言儿啊,如今你既然嫁给了明王。”

她苦口婆心的劝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夫君就要从夫。”

“娘亲虽在后院养病,却也知道明王的厉害!你若是惹了明王生气,日后你的路恐怕会很难走!”

孙轻言知道,顾氏这是在劝她要“温柔如水”,要“三从四德”。

“娘亲,您的处处忍让,换来的又是什么?”

缠绵病榻多年。

不但把自己的身子熬坏了,甚至自己的夫君也被别的女人据为己有。

那女人不但霸占了她的夫君、还掌管了她的家、欺负她的女儿!

孙轻言才不是顾氏!

明王府那几位姨娘、以及苏听雨,也绝对不可能是陈氏!

只要她还在,这些女人就休想越过她!

见她一脸坚定,听不进去她的劝说,顾氏也只得住了嘴,“你与王爷怎么样?今日瞧着王爷对你还算不错。”

不错?

新婚之夜就逼得她撞墙自尽,这还算不错?

但顾氏身子不好,孙轻言也不想让她担心。

于是点点头,温顺的答道,“王爷对我挺好的。”

她换了一只手给顾氏诊脉。

顾氏的情况有些复杂。

她排除了一些常见的病症外,又用排除法排除了好几种疑难杂症。眼下只有两种可能性了——

一来,顾氏的确得了什么难以医治的病。

二来,她这情况,很像是被人下毒了……

但还未得到证实,孙轻言也不敢随意下定论。

“娘亲,没事。”

她替顾氏掖了掖被子,笑着说道,“如今我医术可好了!王爷还夸我是神医呢!”

“有女儿在,就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您就放心吧!”

她开了药方子,让吴妈妈去抓药。

又陪着顾氏说了一会子话,瞧着她神色疲惫,孙轻言这才起身出去了。

刚刚走出房门,便见谢云深等在门外。

今日他来国公府,并非是他自愿陪孙轻言归宁,而是迫于谢长鸣给的压力、不得已才来陪着孙轻言演戏!

从始至终,孙金良他们都在,有些话便不好说。

这会子外面空无一人,谢云深如果要找她算账,正是好时机!

孙轻言深知她今儿有些太嚣张了……

又因早起进宫,委婉的告了谢云深一状,眼下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因此,孙轻言当机立断转身就要逃回房里。

哪知刚转身,就被谢云深一把拽进了他怀中,“言儿,哪里逃?!”

两人的身子贴的很近,孙轻言的鼻尖不小心撞在了他坚硬的胸口,小巧的鼻尖顿时嫣红一片。

谢云深身上的味道,传进了她的鼻子里。

她整个人都有些抗拒。

“本王会吃人不成?你怎的见了本王就走?”

谢云深死死地箍着她的腰,让她挣扎不得,“言儿,你苦心孤诣的要本王陪你归宁,本王不是让你如愿了吗?”

“你难道不好好感谢本王?”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那眼神,很危险!

孙轻言心里警铃大作,讪讪的笑道,“王爷,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在你心里本王可不是君子。”

她之前骂谢云深是狗男人的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孙轻言脸上火辣辣的,“王爷在我心里不是君子,是正人君子!所以王爷难道要对我动手吗?”

这小女人,还挺能说会道的啊!

“你别以为,这样本王就能放过你。”

谢云深冷哼一声,到底是松开手了。

他这一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被人掌控!

前二十二年,是孙贵妃掌控;

二十二岁之后,他不会容许任何人再掌控自己的人生,尤其是姓孙的……比如,孙轻言!

“你倒是有能耐,居然能让父皇向着你。”

谢长鸣是帝王,他们兄弟几个、包括三位公主,从小就惧怕他。

还从未有人,敢与谢长鸣亲近。

没想到孙轻言竟有本事,让谢长鸣替她出气!

新婚第二日她告状,今日归宁她又告状!

谢云深被谢长鸣罚了骂了,一肚子怨气。

“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你想知道?”

对上谢云深打量的目光,孙轻言轻咳一声,“我的手段你学不会的!但时日还长,不如我慢慢教你?”

“怎么教?”

“你日后便知道了!”

孙轻言笑容意味深长。

怎么教?

她会一次又一次的告状,让谢长鸣一次又一次的责罚谢云深……

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被责罚后,谢云深这个狗男人才会长记性,才会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

才会知道,她孙轻言不是好惹的!

见她笑容不怀好意,谢云深眯了眯眼,“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没有。”

孙轻言立刻收起笑容,无辜的摊开双手。

谢云深眼神深邃,“你何时学会了医术?”

“刚刚啊。”

的确是刚刚,她威胁了系统大哥一顿,她才解锁了医术。

孙轻言没有说谎。

但谢云深明显不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孙轻言,你当本王是傻子?!若不能好好说话……本王便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他居然将她威胁太医的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了她!

看着他眼中的阴郁,孙轻言知道这个男人不只是单纯的威胁她而已!

他若这样说了,就一定敢这样做!

“我没说谎,真的是刚刚!”

谢云深下手很重,孙轻言手腕都快被捏断了,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说真话你怎么不信呢?”

“新婚当晚,你就给听雨治了腿。”

谢云深冷眼看着她。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他才怀疑她说谎!

孙轻言松了一口气,“简单的病症我都会!以前我还看过类似的医书,不过是兽医的书。”

几年前她养过一只小狗。

“苏听雨腿伤了,那不就跟医治狗腿是一个道理吗?”

她振振有词。

谢云深却被她气笑了,“你把听雨的腿比作狗腿?!”

正说着,下人便来回话了,“王爷,明王妃,苏小姐在外面候着呢!”

苏听雨来了?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孙轻言下意识看了谢云深一眼,咂舌道,“王爷这魅力果然抵挡不住!今儿是咱们归宁的日子,苏小姐居然能追来国公府,王爷的魅力让小女子佩服。”

她像模像样的给他福了福身。

谢云深并没有高兴,反而皱了皱眉。

这倒是让孙轻言有些意外,“你不高兴?”

他没有答话,只吩咐下人,“请苏小姐回去。”

“你要将苏听雨拒之门外?!”

孙轻言更吃惊了。

谢云深扫了她一眼,却又转身离开了,瞧着方向是往大门外走去。

“嘁!装什么深沉嘛,舍不得让你的心肝宝贝难过就直说。嘴上说着不见,身体却很诚实,着急的去见苏听雨……”

奇怪的是,她心里没有半点吃味。

原身对谢云深爱得深沉,爱的浓烈。

孙轻言对他却只有怨恨。

她看了一眼房内,顾氏睡得很沉,便悄无声息的跟上了谢云深。

他果然是去了大门口。

这会子,苏听雨正等在门外。

见他出来了,欢喜的走近,“云深哥哥!我都等了你好久了,我脚都痛了!你怎么才出来呀?”

与威胁咒骂孙轻言的时候不同,苏听雨面对谢云深时语气娇软极了!

就连孙轻言一个女人听了,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谢云深却冷着脸,“你怎么来了?”

“云深哥哥。”

苏听雨挽着他的胳膊,“不是说好今儿陪我去梨园听戏吗?”

她噘着嘴,很不高兴的控诉,“我在府中等了你一个时辰!你也不差人来告诉我一声,就让我这么白白等着。”

“原以为你有事,不想你竟来了国公府……”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云深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孙小姐了?”

“本王没有。”

谢云深沉声否认。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会陪她归宁?”

不得不说,美人就算生气时,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面对苏听雨的胡搅蛮缠,谢云深眉头紧皱,“父皇下令,本王不得不从。今日本王无暇陪你,你回去吧。”

“皇上怎么会让你陪她归宁?”

“本王的话,你还会怀疑?”

“我不是怀疑,我只是……”

苏听雨不依不饶,可谢云深却没有了耐性。

他不耐烦的抽回手,声音低沉,“你若想本王改日陪你,就回去。”

“否则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见他动怒,苏听雨也不敢再死缠烂打了,只能怯生生的后退了几步,“云深哥哥,那我先回去了。”

她倒是识趣,怕惹恼了谢云深,彻底不理她了。

看着苏听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孙轻言心下冷笑。

好你个谢云深!

说今儿有事不能陪她归宁,原来是跟苏听雨约好了一起去看戏!

他可以不陪她,她却忍不了被欺骗!

这个狗男人!

孙轻言心中怒火丛生!

眼瞧着谢云深要离开了,孙轻言气得低低的啐了一口,“呸!狗男人!大猪蹄子!大渣男!”

谢云深猛地转头,目光犀利的射向了她这边!

孙轻言躲在树丛后,影影绰绰的树枝遮挡了她的身影。

她自以为,她躲藏的地儿真是太完美了!

殊不知,谢云深的目光穿过层层树枝,清晰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墨玉见状,连忙问道,“王爷,怎么了?”

“无事。”

谢云深眯了眯眼,闪过闪过一丝玩味,“本王看见那树丛后,有一只很大的蚂蚱,一时看呆了。”

很大的蚂蚱?

墨玉认真的看过去,“属下怎么没看到?”

“你眼睛瞎了。”

谢云深转身离开了。

他们主仆二人离开后,孙轻言才从树丛后走出来,冲着谢云深渐渐远去的背影跺脚,“狗男人!敢骂我是大蚂蚱!”

偷听被人抓了个正着,总是有些尴尬。

孙轻言借口要陪着顾氏,再没有去正厅。

黄昏时分,顾氏才醒转。

“娘亲,您觉得怎么样了?”

孙轻言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

顾氏的语气仍是有气无力,却强忍着不让孙轻言发现,“宁儿,你还没告诉娘亲,你怎么还会医术呢?”

“这几年我都在自学医书。”

孙轻言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顾氏也没有起疑,只落了几颗泪,“娘亲身子不好,不能护着你,这些年你受苦了!”

她眼眶微红,“不过我听说,你……对陈姨娘动怒了?”

对陈氏做的事,到底是传到了顾氏耳中。

孙轻言没有否认,只倔强的说道,“她下令停了娘亲的药,害得娘亲越病越重。我便要让她好好尝尝,痛入骨髓是什么滋味!”

只有亲身体验过了,才知道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宁儿,你如今是明王妃,你要以大局为重。”

顾氏轻轻咳嗽了几声,“你嫁入明王府,国公府与明王府便绑在一起了。若是让你父亲生气,等同于是断了你的后路啊!”

孙轻言明白顾氏的意思。

她不得谢云深宠爱,嫁入明王府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若没有国公府在身后撑腰,将来堪忧……

孙金良最宠爱陈氏,她今日对陈氏下手,不就是向孙金良宣战了吗?

“娘亲,您好好养病别担心这些!”

孙轻言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宽慰道,“您养好了身子我才有靠山呀!反正有舅舅他们在,陈氏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若非是顾玉炜,怕顾氏早就撒手人寰了!

母女俩敞开心扉,解开了多年的心结,难免又哭了一场。

傍晚时,前院来人传话,说是摆膳了。

顾氏不能起身,孙轻言用过晚膳后要回王府,便依依不舍的与顾氏告别了。

一顿晚膳,几人默默无语,各怀鬼胎。

陈氏与孙月含未曾现身,孙金良将他们送出国公府门外。

谢云深很有君子风度,先扶着她上了马车。

“父亲。”

孙轻言掀开马车帘子,清冷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孙金良,“陈氏的病,若有人敢请大夫给她医治,下一个遭殃的便是他。”

她目光冰冷无情,饶是见多识广的孙金良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是,明王妃。”

他咬牙应下。

刚回王府,谢云深便去了书房,压根儿未曾多看她一眼。

在国公府他可以陪她演戏,但回了王府,两人便恢复了这几日的相处模式。

他眼里没她,孙轻言也懒得搭理他!

书房。

墨玉将一封书信递给谢云深,“王爷,这是刚刚收到的信。”

谢云深展开细细看完,将书信点燃了。

“吩咐下去,最近按兵不动,不要打草惊蛇。”

“是,王爷。”

墨玉刚要转身,便听谢云深又问,“雍雪梅三人,竟是敌不过孙轻言一人!你有什么看法?”

墨玉满头大汗,“属下……”

“要不,将苏小姐迎进王府吧?”

“你的意思,是让苏听雨给本王做妾?!”

谢云深冷笑,“你觉得,苏怀文与皇后会答应此事?!”

“苏怀文那老狐狸,宁愿将苏听雨嫁给其余几位皇兄,也一定不会愿意给本王做妾。”

说着,他重重的一掌拍在桌面上,冷哼一声,“孙轻言这个女人嫁入王府,打乱了本王所有计划!”

见他动怒,墨玉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须臾,才低声劝道,“王爷息怒!不管右相与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但苏小姐从始至终心里只有王爷不是吗?这样就足够了!”

只要苏听雨爱着谢云深,苏家就始终会站在明王府这边!

谢云深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苏听雨不会甘心做妾,即便是侧妃也不行。”

他抬眼看向墨玉,眼神深邃冰冷,“孙轻言嫁给本王,是贵妃与皇后联手赐婚,这个女人休不掉。”

“那么……便只能亡妻了!”

最后这几个字从牙缝间挤出来,他周身杀气四散开,整个书房里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墨玉眼神一震,惊愕的看向他,“王爷,您的意思是?”

“记住此事,要做的滴水不漏!让父皇与孙贵妃,还有国公府找不到半点纰漏!”

谢云深面带杀气。

墨玉不忍,“王爷,要不咱们再重新商议吧,这样对王妃是否有点残忍?”

“残忍?”

谢云深冷笑,“本王的计划全部被她打乱了。因为她告状,被父皇责罚,其余皇兄都在等着看本王的笑话,到底谁残忍?!”

墨玉敢怒不敢言。

见自家主子心意已决,他只好咬牙出去了。

谢云深看着桌上化为灰烬的书信,眼中杀气愈发凛人!

……

今儿在国公府一整日,孙轻言疲惫至极。

解锁了医术后,她又缠着系统大哥,死皮赖脸的要了另外一项技能:百毒不侵!

她撑着脸坐在八仙桌边,与系统大哥对话:你说你要升级后才能变成万能空间,那为什么能给我这两项技能?”

系统哭笑不得:这不是你死缠烂打的要吗?!

原来死缠烂打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啊?

孙轻言像一只小狐狸,得逞似的笑了。

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正想着,王婆子就端了一碗甜汤圆进来了,“王妃,这是方才厨房送过来的。”

“说是王爷怕王妃饿了,特意吩咐厨房熬的甜汤圆,王妃您尝一尝吧?”

“谢云深那狗男人会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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