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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轻言倔强地看着他,哪怕都要被他掐死了,她仍然不愿低头服个软,“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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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罐子破摔,谢云深顾虑却很多。

他们兄弟五个,为争夺皇位,都已经把野心写在了脸上!

如今与他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正是皇后所出的老大,端王谢奕彬。

眼下,谢奕彬还在前院未曾离开。

若这会子闹出他掐死了新进门的王妃……

不是平白将机会拱手送给谢奕彬吗?!

更何况,皇后为他和孙轻言赐婚本就是不坏好心。他若是真这样做了,不正好中了皇后的下怀?!

孙轻言虽不得孙国公疼爱,但孙老爷子素来疼她。

听闻再过不久,孙老爷子便会回京。

若得知孙轻言被他杀了,怕又要大闹一场。

眨眼间,种种利弊已经在谢云深脑海中成型。

见他眼神闪烁,手上力度似乎松动了一分,孙轻言趁机伸出油腻腻的双手,掐住了谢云深的脸!

“你干什么?!”

谢云深立刻松开手,眼露凶光像是要杀了她似的,“孙轻言,你找死吗?!”

下人颤颤巍巍地递上一方锦帕。

谁不知道,自家王爷有洁癖?!

只瞧着王妃那双油腻腻的双手,怕王爷就已经难以下咽了。

她居然还敢用这双手,去掐王爷的脸?!

这不是找死吗?!

谢云深一把抓过锦帕,恶狠狠地擦着脸。

瞧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脸上擦掉一层皮!

孙轻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王爷觉得我还怕死吗?有本事你杀了我,咱们一了百了!”

她脖子上的红痕令人惊心。

但她还在笑,笑容张扬而又明媚。

谢云深动作一顿,脸色晦暗地移开目光。

孙轻言毫不在意,捡起桌上的鸡腿啃。

她眼角余光发现苏听雨的手动了一下,便知这女人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还装作昏迷不醒、想博得谢云深的怜爱呢!

她心里浮上一计。

“王爷,照理说苏小姐不会昏迷这么久,会不会有什么不对啊?”

听她突然关心苏听雨,谢云深脸色怀疑,“你想说什么?”

苏听雨的身子绷紧了,也怀疑孙轻言是不是要搞事。

“我没有说她装病的意思啦!”

孙轻言摆了摆手,绿茶一样嗲嗲的,“只是小腿被擦破了皮儿,就昏迷这么久,也太娇弱了吧!”

谢云深:“……”

他有点想吐。

“好好说话!”

“是,王爷。”

孙轻言这才擦了擦嘴起身,看着将身子绷得紧紧的苏听雨,便知道她是心虚紧张了。

她抿唇一笑,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我被父亲拘在府中,倒也自学了一些医书,能解一些病症。”

“你会医术?”

谢云深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惊讶。

孙轻言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有什么好惊讶的吗?”

谢云深收回目光。

当然惊讶!

传闻孙家二小姐是个草包,不但性格懦弱、而且蠢笨如猪,大字不识、琴棋书画不通。

听到她会医术,很难让人不吃惊!

“我给苏小姐瞧瞧便知。”

孙轻言像模像样地走上前在床边坐下,略有些粗暴地抓起苏听雨的手。

气得苏听雨咬紧牙关强撑着,才没有立刻睁开眼与她理论。

孙轻言虽不会医术,但这系统大哥会呀!

她已经跟系统大哥商量好了,她诊脉、它给出结论。

因此,孙轻言闭着眼睛一副仔细诊脉的样子,谢云深站在一旁紧紧盯着她,寸步不离地守在苏听雨。

突然间,孙轻言睁开眼。

“你能离我远点吗?”

她一脸嫌弃地看着谢云深,“你这样会影响我发挥的!”

“如果诊断不准,你负责吗?你是怕我吃了她不成?!”

谢云深又开始生气了。

他是天之骄子,何时被人如此嫌弃过?!

眼瞧着他就要动怒了,杨太医连忙说道,“王爷,王妃说得也有道理!微臣方才查看过,苏小姐只是小腿擦破了一层皮。”

“照理说不会昏迷这么久!既然王妃精通医术,让王妃瞧瞧也是应该的!”

见杨太医都开口了,谢云深这才强忍下心中的怒火。

“今晚你若看不出个明白,本王剁了你的手!”

他下不来台,自顾自地找了台阶下,坐在一旁冲孙轻言放狠话。

苏听雨本就无事。

既然装作昏迷不醒,她便有的是法子让她醒来!

孙轻言不把谢云深的威胁当回事,耸了耸肩继续给苏听雨“诊脉”。

须臾,她收回手,“王爷,苏小姐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受到了一点惊吓。不必特别医治,但若想让她立刻醒转,就得施针。”

她征求谢云深的意见,“这针,施还是不施?”

谢云深目光看向杨太医。

杨太医点头,“王妃言之有理。”

他从药箱中一卷银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谢云深便抬了抬手,示意施针。

“王妃,您医术精湛,还是您来吧。”

杨太医将银针递给孙轻言。

看着那细长的银针,孙轻言眼神玩味伸手接过,“苏小姐,你可别以为是我趁机报仇,我也是好心替你医治啊!”

恶魔系统中的恶魔因子在蠢蠢欲动了。

孙轻言勾着唇,“王爷,杨太医,麻烦你们扶着苏小姐。”

“我怕她会受不了疼痛挣扎,万一一针扎错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太医当先上前,谢云深只得跟上。

杨太医按住双腿,谢云深按住了肩膀。

苏听雨一颗心,顿时悬在了半空中!

看着她轻轻颤动的眼睑,孙轻言扒拉开她的衣襟,举起了银针对准了她的心口——

谢云深立刻制止,“本王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受到惊吓,心口施针的!孙轻言,你到底会不会医术?!”

“你会你来?”

孙轻言挑眉将银针递给他。

杨太医都没吭声,谢云深也只好咬牙,“本王只是怀疑,你这针会不会扎错位置!”

许是为了回答他,孙轻言冷笑一声,手中的银针用力刺入了苏听雨的心口!

孙轻言下手不轻。

手中的几根银针,齐齐刺中苏听雨的心口!

只听她痛呼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开了眼!

苏听雨知道,孙轻言就是借机整她呢!

若是她再不被整怕,就怕这个***还会想出其他的法子,趁机报复她!

因此,她立刻装作刚刚醒转的样子,虚弱地看着谢云深,“云深哥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一把抓住谢云深的衣袖。

云深哥哥救命,好疼!

“苏小姐。”

孙轻言打掉她的手,“苏小姐若是再乱动,这银针就会没入你体内。到时候取不出来,你这条小命都保不住了!”

只一句话,吓得苏听雨小脸一白,连忙躺好了。

孙轻言并未取出银针。

她要让苏听雨尝尝,什么叫“痛”!

她开始查看苏听雨小腿上的伤。

见她施针后,苏听雨果然醒来了……谢云深对孙轻言的怀疑打消了几分,这会子也没有再阻拦。

孙轻言掀开她的裙摆一看,顿时咂舌。

“怎么了?”

谢云深立刻紧张地问道,“可是伤得不轻?!”

“是啊!若是再晚一会子,这伤口都结痂痊愈了呢!”

孙轻言故意嘲讽。

谢云深:“……”

见他神色复杂,苏听雨立刻为自己争辩,“云深哥哥,我是真的被吓坏了!那狼犬咬得我好痛!”

她委屈巴巴地落泪。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孙轻言斜了她一眼,“得消毒。”

“明王妃。”

杨太医踌躇着,“何为消毒?”

他寻医问诊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儿呢!

方才他瞧着苏听雨小腿上的伤并不严重,因此也没有在意。

“取酒来。”

孙轻言吩咐下人后,这才给杨太医解释,“那狼犬尖牙与唾液中都有细菌,若是不消毒就上药包扎,细菌进入体内,苏小姐的伤只会更加严重。”

她神色凝重,“到时候,若是感染了狂犬病毒就不好了!”

“狂犬病毒?”

杨太医一脸不解。

孙轻言又给他解释了何为狂犬病毒。

杨太医恍然大悟!

“是了,多年前微臣老家,有一个孩子被狗咬伤。虽处理过伤口,但后来还是死了,临死之前也如王妃所言,学狗爬、学狗叫,见人就咬……”

许是回忆到那一幕,杨太医摇了摇头一脸叹息,“真是可怜呐!”

“原来,那就是狂犬病?”

他钻研医书古籍多年,今日似乎因为孙轻言,让他走进了更新奇的世界。

“正是。”

孙轻言点头,见苏听雨小脸煞白,明显是被杨太医一番话吓到了。

她心下冷笑,故意吓唬她,“若是感染了狂犬病,便是无药可解!除了等死之外,别无他法了!”

就连谢云深,也皱眉看着她。

“王爷日后若还要用恶犬来吓唬我。”

孙轻言与他对视,“那咱们都不要活了!恶犬咬了我,我就咬王爷!”

“咱们一起去阎王殿做夫妻好了!”

谢云深:“……”

臭不要脸,恬不知耻!

这个女人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若非亲眼所见,真让人难以置信!

“孙轻言,你那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王爷摸摸?摸摸不就知道是什么做的了。”

孙轻言故意恶心她。

“你……”

见谢云深与孙轻言互动,苏听雨心里很不是滋味,立刻娇滴滴地喊道,“云深哥哥,我好痛!”

不等谢云深开口,孙轻言抢先一笑,“这才哪跟哪?”

“苏小姐,更痛的还在后面呢!”

说话间,下人就取了酒过来。

孙轻言仰头喝了一口,咽下了。

谢云深眼神晦暗地盯着她,“孙轻言,你到底是治病还是饮酒?”

“两者兼备,不行吗?”

孙轻言今晚说话语气总是很冲。

就像是一根试图被掰弯的弹簧,掰一下、弹一下。

谢云深就是掰弯弹簧的那个人。

他掰一下,孙轻言弹他一下。

每一下弹得都很痛,谢云深却只能咬牙忍着……谁让他“手贱”,非要来掰弯孙轻言这根“弹簧”呢?!

“苏小姐,忍一下。”

孙轻言又仰头喝了一口酒,对准苏听雨腿上的擦伤,直接开喷!

烈酒洒下来,破了皮的地方犹如火烧一般,火辣辣地疼!

“啊……云深哥哥,我疼!”

苏听雨用力抓住了谢云深的衣袖,这一次是真的疼!

杨太医眼疾手快,拔掉了她心口上的银针,否则方才那一下……可能银针也会齐根没入她的心口!

苏听雨疼得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在轻颤。

她哭得眼睛都红了,紧紧靠在谢云深的手臂上。

孙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就疼了?”

“看来苏小姐的承受力不怎么样!你方才说谢云深今晚纳了几房姨娘,可见凶猛……不知今后苏小姐还能不能承受住你云深哥哥的凶猛呢?”

她一边给苏听雨上药、包扎伤口,一边开黄腔。

苏听雨听不懂是什么意思,谢云深一点就通。

尤其是杨太医,他是过来人了,怎么会听不明白?

没想到,传闻中怯懦的孙二小姐,居然这么敢说……

杨太医臊得满脸通红,连忙收拾药箱,“王爷,王妃。既然苏小姐无事了,微臣便先告退了。”

走了两步又转身拱手,“微臣恭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个老太医,她喜欢!

孙轻言笑了笑,“承杨太医吉言,多谢。”

谢云深只吩咐下人将杨太医送出去,没有回应他的祝福。

苏听雨挣扎着爬起来,靠在了谢云深胸膛上,紧紧抱着他的腰,“呜呜呜云深哥哥,我好怕!”

“那恶犬突然扑过来咬我,把我都吓死了!”

“刚刚王妃姐姐替我医治,也好痛哦!”

这一声“王妃姐姐”,险些让孙轻言吐出来。

绿茶果然不是谁都能当的!

孙轻言翻了个白眼,“苏小姐变脸真快!方才还一口一个孙二小姐呢,眼下喊什么王妃姐姐,多恶心呀?”

“好像谁非赖着做这个王妃似的!”

她瘪着嘴坐下了。

谢云深一噎。

她不想当这个王妃?!

是谁要死要活地求了皇后赐婚,非要嫁给他?!

眼下说不想当这个王妃?

好像是他上赶着,娶她做王妃似的!

眼瞧着他又要动怒了,孙轻言抢先开口,“王爷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看啊?要不我给王爷也瞧瞧吧?”

她走近,一把推开苏听雨,“王爷,来诊个脉!”

谢云深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只沉沉地盯着她。

“哎呀!”

孙轻言“不诊不知道,一诊吓一跳”,惊呼一声脸色错愕,“王爷,不好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谢云深得了什么绝症呢!

“本王怎么了?”

他沉声问道。

孙轻言没有回话,只让他换了一只手,又“聚精会神”地开始诊脉。

瞧着她那凝重的神色、紧皱的眉毛,就连怨恨地想要扑上来的苏听雨,也停下动作紧张地看着她。

孙轻言距离谢云深很近。

除了今晚他在她耳边威胁她的时候,这会子两人距离最近。

她身上传来丝丝幽香。

与苏听雨身上的香味不同,这种香味很自然、却又令人沉浸其中。

谢云深从未好好看过孙轻言。

如此近距离,他发现孙轻言长得很漂亮,尤其是五官……完美而又有自己独特的美丽。

难怪她被称为京城第一“废美人”!

她的肌肤很白。

是一种很健康的白皙,就连脸上细小的茸毛都能看清。

她认真起来的样子,令人移不开眼……

见谢云深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在他们身后的苏听雨,眼神愈发怨恨,双手也忍不住紧握成拳!

“云深哥哥!”

她娇声喊道,“我头好痛哦,你替我揉揉吧……”

“呕。”

孙轻言当面干呕,仿佛打脸一般,让苏听雨老脸一红,“你呕什么?!”

“方才吃多了。”

孙轻言收回手,对上谢云深深邃的目光,她这才说道,“王爷如今已经二十二了吧?”

“是又怎样?”

“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啊!”

孙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她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只纳了三位姨娘怎么够呢?你这虚火太过旺盛,要不我做主,再给你纳两个姨娘吧?!”

谢云深:“……”

苏听雨:“……”

孙轻言这个***,今晚脑子被撞傻了吧?!

她不就是因为谢云深纳妾,这才撞墙自尽的吗?

这会子居然说什么,再给谢云深纳两房妾?!

“孙轻言,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云深紧紧盯着她。

“知道啊!”

孙轻言转头看向床边的丫鬟,随手一指,“我瞧着这丫头长得不错!身材也挺好,腚大,好生养!”

“王爷,不如收了她做通房吧!”

谢云深再一次惊愕:“……”

苏听雨也错愕地看向那丫鬟。

这丫鬟是她的贴身丫鬟,伺候她多年的碧玉。

听了孙轻言一番话,再对上苏听雨的目光,碧玉小脸一白,嘴唇颤抖着跪下了,“王,王爷,小姐,奴婢不敢!”

“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奴婢只想伺候小姐,为小姐肝脑涂地!”

孙轻言是故意的。

方才这丫鬟扶着苏听雨进了新房,盛气凌人地瞪着她,让她心里很不爽!

她是一个记仇的人。

有仇不报非君子!

“王爷您看,这腰身、这曲线,够你玩儿的吧?”

孙轻言抬了抬下巴。

碧玉跪下后,曲线展露无疑。

谢云深连忙移开目光,苏听雨已经气得浑身颤抖,抓起玉枕朝着碧玉砸了过去,“滚!滚出去!”

她声音尖锐,直冲房顶!

碧玉被玉枕砸中额头,鲜血直流。

她一刻也不敢多待,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苏听雨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委屈地喊道,“云深哥哥……”

“夜深了,我也该回去歇着了。”

孙轻言满意地站起身,“晚安,两位。”

她背着双手出去了,出门就听到苏听雨“呜呜呜”的哭声,以及谢云深耐着性子轻哄她的声音。

孙轻言脚步一顿,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她今晚刚刚穿越,就遭遇了这种事情。

原身被他们逼迫而死,谢云深、苏听雨,一个都逃不掉!

……

谢云深一夜无眠。

孙轻言倒是睡了个好觉。

一大早了,也无人喊她起床、伺候她梳洗更衣。

不过她又不是残废,自己穿个衣裳还是会的。

穿戴整齐下地后,她开门准备出去,却发现房门外面挂了一把锁!

她居然被锁在房里了!

看来谢云深这个狗东西,是忘记了昨晚他们谈的条件了!

孙轻言气得踹门,“来人!给本王妃开门!”

“谢云深!你这个狗男人!出尔反尔,你还是个人吗?!谢云深你有本事就把门给我打开!看我打不打得死你!”

门外有婆子小心翼翼地答道,“王妃,您省省力气吧!”

“王爷一早就进宫去了,早朝后还要去见皇后娘娘呢。”

所以眼下,谢云深不在王府。

听声音,门外的婆子是王婆子。

昨晚孙轻言让她留下伺候她,她果然留在了王府,并未跟苏听雨回去。

昨儿是谢云深与孙轻言的大喜之日。

按照规矩,今儿一早他就该带着她进宫,去给帝后、以及谢云深的生母贤妃娘娘请安敬茶,再去皇陵祭拜谢家先祖。

但这个狗男人,居然把她锁在王府,自己进宫了?!

这是怕她进宫乱说话,给他惹来麻烦不成?!

孙轻言气不打一处来,“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来。”

“王妃,王爷还有吩咐,不准给,给您任何东西吃!”

王婆子怯生生的答道。

谢云深说了,孙轻言这个臭女人吃饱了很能折腾。索性饿她个三天三夜,看她还有没有力气惹事!

孙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婆子,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

她搬着凳子坐在门后,开始耐心地“教化”王婆子。

皇天不负有心人!

经过她一番“温柔劝导”,王婆子总算选择了重新做人。

“王妃那您等着,奴婢偷偷去厨房,给您找些食物过来。”

王婆子的脚步声远去了。

孙轻言看着上了锁的房门,开始召唤恶魔系统……

王婆子本是苏听雨的人。

苏听雨带着她,经常进出明王府,一副“女主人”的做派。因此王府上下,几乎都认得王婆子。

知晓她是苏听雨的人,对她也是礼敬三分。

对明王府,王婆子也算是熟悉路。

不一会儿,就从厨房偷拿了一些食物过来。

本想着从门缝里将食物塞给孙轻言,哪知王婆子刚进了院子,就见房门大开!

方才还锁上的门,不知被人给打开了。

她脸色一变加快脚步,“王妃,王妃?”

王婆子飞快地进门一看,房里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孙轻言的影子?!

她被吓得面如土色,手中托盘掉落在地,慌忙跑了出去,“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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