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大,真的太大了,我有点怕受不了,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
江景爵毫不畏惧的与江伯仲对视。
最终败下阵的,还是江伯仲。
谁叫江景爵手握江家大权,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只持有一些分公司的股票呢?
江伯仲觉得自己心酸极了。
明明他才是江老爷子的亲生儿子,可江家的江山,硬是越过了他这个太子爷,交给了太孙江景爵。
他明明才该是掌控一切的人,现在却不得不掣肘于自己的亲儿子。
江东宇跟江思彤,在江景爵面前,怂的跟鸡子似的,别说是怼了,头都不敢抬一下。
“我们走!”江伯仲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江东宇和江思彤灰溜溜的跟着一起走了。
江景爵冷冷的命令下去:“去告诉家族管理处,削减江东宇和江思彤以及陈芳语的零花钱用度。既然敢闯祸,就要承担闯祸的后果!”
“是,总裁。”江一领命。
宁半夏看着他们的背影,不赞同的摇摇头:“你这样做,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教训,根本不会起到效果。”
“哦?说说看。”江景爵来了兴趣。
他想听听小宁医生的看法。
“父亲就算没有直接控股江家,但是这么多年,想必也攒下了不少钱。更何况,每年的分红也不少,足够他们的开销。仅仅是削减零花钱,对他们来说,无关痛痒,只是心底添堵。仅仅是这样的教训,未免有点雷声大雨点小。”
宁半夏从来都不是圣母,她但凡有那么一丁点的心软,她跟妹妹,就能被那些讨债的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你听说过棒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虫钻棒子的典故吗?爷爷就是老虎,父亲是鸡,你是虫……额……就是打比方啦!”
宁半夏见江景爵用威胁的眼神看自己,马上讪笑了一下。
“但是,你的孩子是棒子,孩子就是爷爷现在心头最大的事儿。你大可以告诉爷爷,如果父亲不能乖乖的做个合格的吉祥物,这孙子孙女就遥遥无期!到了那个时候,父亲都蹦跶不到你的面前,爷爷就直接出手摁死了!”
“另外,父亲用孝道压你,你却不能反抗,他在天然地位上,拥有压制效果。但是同样可以你用长兄的身份压江东宇,江东宇就算去跟陈芳语诉苦,也没用,陈芳语就是个小狐狸,都参与不了生物链。”
“你这么多年来,总是以一个懂事、成熟不需要让家里人操心的形象出现,所以爷爷就算想多疼你,都找不到借口。不过,现在有我了,我会没事就跟爷爷诉苦,给你塑造一个坚强、隐忍、不甘却不得不为了大局牺牲一切的形象!爷爷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为了给你出这口气,也会暗搓搓出手的。”
“父亲就是那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休想翻出爷爷的五指山!”
“所以,父亲不让你好过,那你就让江东宇他们一家彻底难过,只有这样,父亲才能感觉到真正的难受。”
宁半夏出谋划策,阴险一笑:“仅仅是削减零花钱怎么能够?让他一分钱都没有才叫难受!不如,你给父亲找点不靠谱的投资,让他赔的血本无归!他们所有的开销,都要指着老宅这边,到时候,他们的脖子,不就是在你的手心……”
江景爵一脸意外的看着宁半夏。
宁半夏看到江景爵的眼神,这才恍然,自己一个得意忘形,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宁半夏赶紧找补:“我就是那么一说,你不必当真……”
“你说的对。我以前就是对他们太仁慈了,总觉得他们年纪还小,不懂事。是我太纵容他们了,才养大了他们的胃口。”江景爵眼底带着笑意:“没想到,小宁医生对这方面也深有研究。”
宁半夏讪笑着:“也没怎么研究,就是家长里短的故事听多了,也就学会了。”
“很好,你不会被人欺负,我也就放心了。”江景爵笑意越来越盛:“我的妻子,绝对不能是傻白甜。”
“说起妻子,我想问你,你是真的要举办婚礼吗?”宁半夏忧虑的说道:“我跟蒋依依虽然长的像,可毕竟不是一个人。见的人多了,万一将来露出马脚怎么办?”
江景爵意味深长的笑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要所有人都形成既定印象!
蒋家想偷偷把人还回去?
休想!
“不会。”江景爵睁眼说瞎话:“江家跟蒋家的婚事,本身就是话题,如果不办婚礼,才容易引人注意。你只要扮演好这个角色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我。”
宁半夏半信半疑:“真的吗?”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却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
“当然!”江景爵眼神深邃的笑了。
如果这辈子注定要有个人做他的妻子,他希望那个人是宁半夏!
“对了,我急匆匆的来到江家,对江家的很多事情都还不了解,你能跟我详细说一说吗?至少告诉我,谁的你的友军,谁的你的敌人,我也好站队啊!”宁半夏仰头看着江景爵问道。
“走,去外面说。”江景爵带着宁半夏往医院外面走。
煦煦暖暖的日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将两个人的身影模糊到了一起。
温馨又融洽。
只是江景爵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温馨了:“我妈叫元汀,是江北元家的大小姐。当年嫁给我爸,算是下嫁。元家是非常显赫的家族,曾经出了不少的翰林、状元,还曾有人入阁。后来以归国华侨的身份,捐献了大量的资料文献和家产,得到了开国领袖的夸奖。”
“了解。江北元家是你的外祖家,现在联系还多吗?”
“自从我妈病故,外祖迁怒父亲,已经极少跟我们有联系了。”江景爵眼神黯淡了下来:“如果父亲只是单纯的续弦,外祖和我也不会这么生气。陈芳语曾经是我妈的闺蜜,陈芳语家里是个暴发户,重男轻女,不想让她继续读书,是我妈支援她读书,她才读完了自己的学业。可,谁都没想到,承受我妈那么大恩德的陈芳语,在我妈怀上我不久之后,就跟我父亲在一起了。江东宇只比我小了三个月,他们可能很早就勾缠在一起了。”
宁半夏设身处地的一想,她也很生气啊!
换成是自己,挖心挖肝的对待一个人,而那个人转身就背叛了自己,跟自己的丈夫滚在一起!
啊,一想到这个画面就想杀人!
“母亲生下我之后不久,陈芳语跟父亲的事情就东窗事发了。母亲郁郁寡欢,很快便病倒了,最终诊断为抑郁症,在我三岁那年……因为一次医疗事故,有人换了我母亲的药,害的她死不瞑目!”江景爵说到这里,额头青筋爆出,他在极力的隐忍自己的怒气。
“太过分了!这是谋杀!那元家怎么说?”
“外祖誓要追查到底!可父亲一直阻挠,最终不了了之。你知道为什么爷爷把江家越过父亲,直接交到我的手上吗?”
“是因为你更有能力?”
“不,是因为爷爷理亏。我妈好好的一个名门闺秀嫁过来,才几年的时间便死于非命,这是爷爷对元家的补偿。父亲也因为这一点,没有脸跟我争。”
宁半夏冷酷的分析:“我怀疑,换药的人就是陈芳语。她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她已经生了私生子,她想上位,就必须清除母亲这个障碍!”
“是,所有人都怀疑陈芳语,但是都没有证据。”江景爵很满意宁半夏的聪明:“我一直都在搜集当年的证据。可惜,当年给母亲治疗的那位医生,因为重大医疗事故已经退出了医学界,查无此人了。”
医疗事故?退出医学界?宁半夏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那么巧。
“真是太可惜了。”宁半夏安慰他:“我们耐心的找,一定能找到的!”
“嗯。”江景爵面容缓和了一些,说道:“今天你表现的很好。”
“那有没有奖励?”宁半夏故意调侃他。
“有。”江景爵面带微笑的说道:“你可以指定任何品牌的钻戒,不管多贵,都可以。”
宁半夏的耳朵莫名的红了一下。
这句话如果是自己真正的丈夫说出来的,那该多甜啊!
可惜,江景爵是蒋依依的丈夫,不是自己的。
自己只是假扮蒋依依而已。
“那再说吧。”宁半夏讪讪的说道。
宁半夏搞定江景爵这边的事情,转身就去了妹妹住院的地方。
“姐姐。”宁忍冬一看见宁半夏,就放下了手里的书籍,眼神亮晶晶,像是小鹿一样。
“又在看书,怎么没有多休息?”宁半夏拎着食盒进来,顺手将宁忍冬的书拿走:“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款外星人的笔记本电脑?我已经看好了一款,过几天就给你买。高兴不高兴?”
“姐,别乱给我花钱了,我不用。”宁忍冬说道:“咱爸又出去躲债了吧?”
“是啊,我还没告诉他,我已经把他的债务都还了,让他在外面多吃点苦头吧!”宁半夏哼了一声:“一把年纪了,还烂赌!”
“姐,都是我不好,是我牵累了这个家。”
“跟你没关系,小小年纪,少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宁半夏皱眉说道:“真想让我轻松,那就快点好起来。”
“嗯,我会的。”宁忍冬眨眨眼:“姐,咱爸以前真的是中医国手?”
“是啊。”宁半夏惆怅的看向窗外:“小时候,我也不相信这一点。可我这一手金针术都是他教的,想怀疑都没的怀疑。”
“那爸爸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爸爸对这件事情似乎一直讳莫如深。”
“我也是听咱妈说的,说老宁年轻的时候天赋出众,就已经是很出名的中医国手,师从梅兰。不过,在他年轻的时候,犯了个大错,在给一位贵人治病的时候,结果出了差错,那位贵人意外去世。老宁被迁怒,被贵人的丈夫挑断了手筋,再也拿不了金针,从此就从中医圈退了。”宁半夏解释说道:“从天才到废物,几乎没人能承受这个打击。如果不是这样,老宁也不会颓废到烂赌酗酒,我们的妈也不会丢下我们,跟别的男人私奔了。”
“姐。”
“没事,我就是跟你闲聊。”宁半夏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老宁虽然不靠谱,但是也努力把我们姐妹俩养大了。他的那些烂赌债,我能帮就帮吧。”
“我会快点好起来,然后跟你一起支撑这个家。”忍冬依偎在宁半夏的怀中,轻轻说道。
“好,姐姐等你。”姐妹俩相视一笑,温情无限。
哄着宁忍冬睡下,宁半夏去见了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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