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是班级发泄的公共玩具 我被当成发泄玩具的一篇作文

班长也没心思做饭了,但三郎伤着,她也费尽心思做了顿好吃的,给男人端过去。

班长是班级发泄的公共玩具 我被当成发泄玩具的一篇作文

班长拿筷子夹了块肉,颤颤巍巍的送到男人嘴边,却被避开了。

“我烦的很,吃不下,宋文这畜生一天不给我跪下磕头认错,我就没胃口。”

班长急的都快哭了,但也不敢违背男人的话。只好从鸡窝里拾了俩鸡蛋,打了碗鸡蛋水,又加了不少白糖,试着端到男人嘴边。

三郎喝了一口,咂了咂嘴,面色明显舒缓了许多,开始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

“没想到你这婆娘还挺会讨好人,正好我嘴淡,想吃点甜的,晚上再给我冲一碗。”

班长喜出望外,高兴的揪了揪衣角,男人还是第一次夸她呢。

“三嫂,别给他冲,他怪精哩,净捡好东西吃,这脑子看来没磕坏啊。”萱儿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嬉笑着看着三郎。

班长听小姑终于叫她嫂子了,高兴的不知道说啥,眼看兄妹俩又要吵起来,班长忙来回劝人,“小妹啊,你哥哥伤着呢,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萱儿竟然听话的停了嘴,不乐意的哼哼了两声,“王三郎,我也是好心,你一天到晚只喝稀的,只怕要头昏眼花的。本来头就磕了,再晕一次你就不怕醒不过来?”

三郎一下子害怕了,抓着班长的胳膊叫着,“快,把饭食端过来,我再吃点。”

“看你这惜命的样!”萱儿嗤笑一声,转身就走,一出门竟看到锦娘在门外站着。

“娘,你咋在这哩,咋不进去啊?”萱儿抱着锦娘的胳膊,用脸贴上。

“我看你们这么和睦,心里高兴呢。”锦娘胸口涨涨的,俱是满足,摸了摸女儿的头。

“娘,我总算是明白了,娘说的都对嘞。”萱儿闷声闷气的说,“有的人表面上跟你蜜里调油,其实背后算计你呢。还是三嫂这样的老实人,处起来最放心。”

“哟,我闺女也长大了。”锦娘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宋氏走了,这个家也慢慢有了样子了。

“不过这两天别气你三哥了,他头伤着了。我知道你刚才是好心,是劝他吃饭呢。不过你一激,他再血气上涌出了变故咋办?”

锦娘严肃的告诫萱儿,直到萱儿乖乖点头才作罢。

“娘,我把大夫请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门口传来大郎气喘吁吁的声音,锦娘开门一看,还有一个喘的更狠的郎中。

“慢点慢点,怕是没到你家我就先喘不过气来了。”郎中坐在门槛上歇了一会,才跟着锦娘进了三郎的屋子。

三郎正狼吞虎咽,那副风卷残云的气势,让大夫也一阵无言。

这哪像个病人的样子?

班长急忙劝他,“三郎,别吃了,再吃就顶着了。”

三郎马上丢了碗筷,歪在床上,又一阵哎哟哎哟的叫。

“娘嘞,疼死我了,哎哟,疼啊……。”

锦娘看他这样也放心了,有空蝎虎大概也没事了。

大夫对着三郎好一阵检查,他本是不想来的,只在城里出诊。这穷乡僻壤的,来回就要两个时辰,没什么油水,还耽误他给别人治病。可那少年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子,比他一个月的月钱还多,是个人都会心动,他少不了要跑一趟了。

“嗯……,这位夫人,令郎目前看来是没什么事了,不过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得亏他伤的是脑门,不是后脑,不然就麻烦了。不过这脑子里的事,谁也说不准,现在没事不代表就能安然无忧了,以后还是要多注意。”

锦娘大大的松了口气,支使大郎取点钱,给大夫包了个红包。

送走大夫后,锦娘才真正放松下来,瘫坐在三郎床边。

最近事情多,但宋氏走了,一切都会步上正轨,以后的日子锦娘一想就觉得美。

“对了娘,我还没来得及问,宋文这孙子有没有偷了咱家的啥东西?”

锦娘轻轻的摸了摸三郎的头,“把埋在枣树底下的酒方子偷了。”

“什么!”三郎气的跳下来,“我就知道他宋家就存的这样的主意,又给李无赖通风报信又让儿子当贼女儿当内应的,可不就是为了这方子吗?娘,这可不是什么小东西,咱们报官吧,宋文那孙子也不能白往我脑门上来这一下。”

“你别急,当心伤口。”锦娘按住儿子,“你没听我说完呢,他偷的啊,是个假的!”

“啊?”三郎眼睁得铜铃一样大,眨也不眨的看着锦娘,“娘,这是咋回事啊?”

“昨天我在镇子上买的那些笔墨纸张,你还真当是给二郎留的啊?昨儿我让你媳妇进我屋里来,就是让她拿了酒方子,我重新抄了一遍用线缝成书。当然了,每个方子我都做了点改动,谁要按着这个方子酿酒,保管他们酿出的不好喝。我知道宋氏肯定有坏心,这么下去方子迟早让她哄走,就弄了个假的故意透露出去。本以为她会过几天偷偷把假的拿走,没想到把宋文招来了,还把你头打破了,真是难为了我的儿。”

“娘,你可真行啊,真是好主意!哈哈哈,让他们算计我们,等着倒霉吧!”三郎乐的不要不要的,对锦娘佩服的五体投地。

“记住了,这事千万不可声张,不然他们得了风声,你这仇就报不了了。”锦娘舒了口气,“其实家里大郎和你媳妇都是嘴严的,就要防着萱儿,她可是个藏不住话的。你也是,要不是因为这事跟你有关,你忍不下去就治不了宋家,我才不跟你说。”

三郎乐的在铺上打滚,好似脑门破了个洞的是宋文一样,吓得锦娘赶紧按住他,“可不能激动,你想,要是你一下子又不好了,宋家就是家破人亡跟我们又有啥关系?”

安抚好三郎,锦娘锤了锤腰,一推门只觉得天高气爽。虽然目前有不少麻烦,可已经有了好苗头了,她已经看到了盼头,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平静的日子过了段时间,锦娘和班长一起忙活着做中饭,萱儿也知道帮忙洗洗切切,锦娘欣慰的看了眼小闺女,打算去菜园子掐一把韭菜。

走到后院就看到大郎在浇地,汗水已经顺着结实的脖颈流下来,也不知道休息一会。

锦娘放慢脚步,虽说家里没了宋氏作妖处处都好了,但大郎……,大郎的心怕是还在她身上哩。自从宋氏走了,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活,比班长还拼命,本来话就少,现在更是一个字儿也憋不出来,谁都看出来他还记挂着宋氏呢。

还真是个长情人,也不知道随谁。

锦娘担心也肯定的,轻轻来到菜园子旁边,“大郎啊,你歇歇吧,整天跟个老黄牛一样干活,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娘,没事,一会就浇完了。”大郎头也不回的继续干活。

“大郎啊,你是不是还想着她呢。你有什么心里话,也别自己憋着,跟娘说说也好啊。”锦娘忧心忡忡的,也拿了个瓢一块浇地。

她怕大郎走不出来,把自己给憋坏了。

“娘,没事,您别干了,我快弄完了。”大郎低着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锦娘知道这事急不得,可对面是自己的儿子,她能不担心吗。还是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你还年轻,以后路长着呢,过段时间娘再给你说个贤惠心好的媳妇,你就知道好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了。我儿子样样好,自然要找个贤内助了。”

“东屋的柜门松了,我打打去。”大郎没接话,找了个理由走了。

锦娘叹了口气,大郎这一点倒像他的死鬼老爹,啥话都闷在心里不说。

锦娘割了菜正往回走呢,就听到自家院门被人敲的震天响,一听就来者不善。锦娘放下篮子擦了擦手,对大郎的背影一喊,“大郎,别去了,有人来找咱家麻烦了!”

三郎听见了兔子似的窜出来,“娘,来了!定是宋家的人,哈哈哈,我就知道他们会倒霉。”

“你给我收敛点,疯疯癫癫的,别被人看出来。”锦娘骂了他一顿,就前去开门。

假方子的事最后全家都知道了,她就知道三郎是个碎嘴子,索性萱儿也知道这事不能乱说,把嘴管的好好的。

“呸!”

锦娘一开门,一口唾沫就擦着她的脸飞过,可把她恶心坏了。

一抬头,赵氏正恶狠狠看着她,伸手就要打她。

那手刚抬起来,就被大郎稳稳接住,使劲一推,就把赵氏退了个仰倒。

门外熙熙攘攘全是人,大家可算知道了,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是白说的,全村的热闹都出在王家了,这不村长一家老小都来找寡妇麻烦了,也不知道这俏寡妇还能不能在村里待下去。

“你敢打我娘?”宋文大喊一声,上去就要动手。

“大哥!”宋氏跟在后面,忙拉住宋文,一双眼睛却黏在大郎身上。

“你这老姑娘,别碍手碍脚!哪里轮得到你出头?”宋文转身推了自己妹妹一把,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哪有之前的兄妹情深。

“那你娘还想打我娘呢?咋了?你娘就是娘,我娘就不是娘了?非得站着让你娘打?”三郎现在大郎后面,跳着脚骂的畅快。

反正前面有他的黑面神大哥,十个宋文都不是他的对手。

宋武也罕见的来了,至从他开了酒馆,就极少回村子,觉得丢人。每次回来不是要钱就是要物,也没见他带点啥回来。可笑了赵氏还整日里夸这个二儿子,说他迟早接她去镇上享福。

“你这破落户,弄个假方子害我儿的酒馆开不下去,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好好的闺女不仅被休回家,还害我二儿遭了麻烦!你这不要脸的臭寡妇,今天要就要让你家在村里待不下去!”赵氏顺势坐在地上就开始叫骂。

临娘笑了,“什么假方子?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给过你什么方子?倒是前些日子,三郎上茅房,出来就看到院子里有个贼,上去跟他打反而被打破了头,晕了过去。我这个当娘的可吓得不轻,幸好我儿命大,舍不得我这个娘。你猜我三儿醒过来说啥,他说看见那个贼,就是宋文!”

“哎哟妈呀,村长家出贼了!”

“真是不要脸,败坏风气,咱村里要是传出这样的事,我儿子闺女都不好说亲了。”

“这宋文也是够心黑的,还专找亲家偷,心里也不膈应。”

眼看周围人议论起来,都是骂宋家的,宋武听了冷笑一声,“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说我哥偷东西?”

“真是怪了,他没偷,那我家的酒方子咋没了?没了就没了,为啥你们忽然过来说我们拿方子害你?莫非是我闲的难受,拿方子偷偷放你家?”锦娘也叉着腰,指着宋家人就一顿骂。

“这方子就是你们的?我看你是偷的李无赖的!他闺女不就是你三儿媳吗,肯定是引着你把东西偷了!”赵氏看儿子落了下风,赶快接了话头,她胡搅蛮缠的功夫比她儿子强多了。

“我家方子是我公公年轻的时候,喜欢喝酒酿酒,自己琢磨着写的。他只是个外行,写的东西也没人看懂,就压箱底放起来了,谁说家传的东西就是好东西?最后我公公和男人都死了,我带着东西搬来村里,不久前才翻出来那方子。本就是我公公胡乱写的玩意,我没当回事,没成想我休回家的大儿媳眼热的跟什么似的,连夜回娘家通气去了,然后带着兄弟把方子偷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要是早知道你家要偷,肯定提前跟你们说,这方子用不得,万一这偷来的东西不好用,可千万别怪我。”锦娘狠狠的刺了宋家一顿,萱儿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让锦娘狠狠的瞪了一眼,怕她露馅。

周围人发出稀稀拉拉的嘲笑声,段寡妇说的也确实有理,哪有偷人家的东西不好用,就赖上人家的道理。

“这不对吧,我还在你家的时候,可是明明白白的听到,这东西其实是班长从家里带出来的。”宋氏阴阴的笑着,把那天班长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下围观的乡亲炸开锅了,眼看这风向又转了,纷纷议论起来。这宋家偷东西可是实打实的了,不过这东西如果真是班长带过来的,那酒方应该归李无赖才对。

大郎直直的盯着宋氏,直到宋氏有所感应看过去,才低下头,心里一片冰凉。

“真是怪了,这酒方子如果真是李无赖的传家宝,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方子其实是个酿不出好酒的方子,又怎么会为了这没用的方子撒泼打滚的。乡亲们都了解李无赖的为人,他有啥好东西,第二天肯定嚷嚷的全村都知道,怎么这么多年都没人听过一点影儿?”

锦娘喘了口气, “那天李无赖一上门,周围都是附近的乡亲看热闹,这村长老婆家离得这么远,怎么一下子就到了我家?而且还帮李无赖说话,那时候我们还没撕破脸呢,就帮着不占理的李无赖,是什么道理?而且我记得,那天的前一晚,我这个曾经的大儿媳还夜里偷偷跑了娘家一趟呢。你们当我傻啊,明明是拿李无赖当枪使呢。李无赖的岳父以前是开酒坊的,这事打听打听就能知道,说她闺女藏着酒方子,以李无赖的脑子哪能不信?他们宋家八成是想蒙了李无赖对付我家,大家也不想想,一个女娃娃,从小到大藏着个方子守口如瓶,可能吗?她藏哪儿啊?”

锦娘也盘算的好好的,反正李无赖也没见过方子,更不知道方子的事,就让他误以为这方子其实就是她死去的公公的,那假方子就当真方子用好了。

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加上宋家口碑太差,众人还是偏向锦娘的多。

宋氏气歪了脸,一向是她搬弄是非哄骗别人,哪想到锦娘颠倒黑白的本事也一点不差,她肚子里揣着真话,却哑口无言没人信她。

“你这个死丫头,不会是说假话骗我的吧?”宋文竟也信了锦娘的说辞,怀疑的看着宋氏。

“你!”宋氏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没事我做什么骗你?”

锦娘嘿嘿冷笑,小样,整日坑别人,我今日也坑一坑你。

赵氏一看嘴上占不了便宜,气的直打自己的腿,“行,段寡妇,咱们里走着瞧,看看你还在这村里过不过得下去!”

“赵婶子,这话就说不过去了吧,你家那口子虽然是村长,但这村也不是他家的啊,哪能这么欺负人?”一个心直口快的小媳妇看不下去了。

“就是,哪有你们这样办事的,这村长一家子怎么比恶霸还欺负人?人家孤儿寡母的一个寡妇,看咱们村里人好,才在这儿扎根,你怎么就可劲儿逮着她欺负呢?你不怕遭报应啊?”一个老人拄着拐杖点了几下地,恨恨的说。

锦娘心里一点儿不惧,这众人的唾沫,你一口我一口,也能把宋家淹死了。

“哼,到底是谁欺负谁,你们都瞎吗?没看到我儿子的酒馆都倒了,全都是因为这寡妇。武儿因为按方子上的材料酿酒,赊了不少东西,现在还欠着不少银子,我们家都快被她搞得家破人亡了,你们看不见吗?”赵氏气的不行,这村里的人怎么都是睁眼瞎,看不出来这寡妇心机深沉的很吗?

“真是把左脸撕下来贴右脸,一边二皮脸,一边不要脸!”萱儿恶心的难受,张口就是俏生生的一句骂。

“去,这里有你什么事儿?你一个没嫁人的小姑娘,也不害臊,离这远点!”锦娘训了女儿一顿,让三郎看好自己妹妹。

“赵婆子,咱们也不走着瞧了,谁稀罕跟你走着瞧。你家不过日子跟人闲耗着,我家可没这个闲工夫。今天就跟我去里正那一趟,也把村长叫过来,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儿。”锦娘对着儿子一招手,“走,把门锁上,咱们全家都跟他们评评理去。”

“走就走,我还怕了你不成?我家世世代代就在这村里,族兄弟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你一个才搬来十年的寡妇,连个男人都没有,凭什么跟我斗?”

赵氏雄赳赳气昂昂的,也带着自己的儿女跟了上去。剩下的乡亲们饭也不做了,地也不种了,跟在他们后面,去看这难得一遇的热闹场面。

里正家里很大,虽然算不上富裕,这也是十里八乡有名望的人家。和村长不一样,他们一家子都很受人尊敬。因为赵氏常年作威作福,这个村的村长也几乎成了摆设,村民有什么事儿都去找里正解决。

里正娘子一看是赵氏,忍住不悦,还是去叫了里正。

这时候乡亲们已经从家里搬来了板凳,坐在里正家宽敞的院子里,村里一旦有什么大事要商量,也是欢迎村民们旁听的,因此看热闹也算是传统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也听了风声赶过来了。

锦娘不得不又费了遍口舌,和赵氏争吵着,你一言我一语把这事又说了一遍。

“偷?”里正勃然大怒,对赵氏说,“先不说别的,我就问你,宋文是真的去偷东西了吗?”

赵氏和锦娘吵了半天,已经对别人指责她家偷东西默认了,这一下子被问到,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里正,是这个寡妇她坑我……。”

“休说废话,你说是还是不是?”里正懒得听妇道人家争来扯去不休止的吵闹。

赵氏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那就是真的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里正气的发抖,“咱村里竟然发生了这样丢人的事,还是在我的任期里,我对不起大伙啊!”

“里正您可别这么说,这事跟您没关系,您多尽职尽责我们看在眼里呢。”

“是啊是啊,里正别多想,管这么多人也不容易,谁能知道他们藏的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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