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慰藉的小短文 看到你流污水的短文

江蔚晚顺着长廊走着,突然一抹倩影款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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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阳光倾洒在她周身,一袭粉嫩的襦裙衬得她越发活泼娇俏,绝艳无双。

江蔚晚止住步伐,微眯着双眸直视李嫣儿。

李嫣儿犹如一只动人的黄鹂,举手投足都透着俏丽的气息,她朝江蔚晚浅浅一笑。

“王妃娘娘,妾身正要去找王爷,不曾想到再次遇到您,您与王爷谈得怎么样?”

她笑得恣意,眼底眉梢荡漾着胜利者的骄傲之色。

“王爷这个人软硬不吃,估计您被气得不轻吧,您消消气,等会妾身见到王爷替您美言几句,妾身的话王爷还是能听得进去。”

这女的什么意思?

来挑衅她吗?

告诉她,她与她的丈夫多么恩爱嘛?

这个女人勾引她的丈夫,还要到她面前来炫耀,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来教她怎么与男人相处?

真是荒谬可笑!

江蔚晚忍不可忍,她这个正妻还没怎么样呢!这女人就想欺到她头上来了,即便自己与萧靖北只是合作关系,那她表面的尊严也不许人挑衅的。

江蔚晚美目微眯,朝面前绝艳的女人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李嫣儿,我与王爷的事容不得你干涉,你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想取代我,然后鸠占鹊巢吗?你还是别做这种白日梦了。”

李嫣儿微微一怔,不敢相信面前的丑女人有一副利嘴,而且字字句句都说到她心里去了,她努力扯出笑容。

“王妃娘娘,您肯定误会妾身的意思了,妾身怎么会想取代您了,只不过妾身比您了解王爷而已。”

妈的。

好一朵白莲花。

表面恭恭敬敬,说话滴水不漏,可这话里的意思却在点火,那就告诉江蔚晚,她才是萧靖北的心尖宠。

而且她听了还不能生气,不然她就是悍妇,妒妇。

这手段真是高明。

李嫣儿想让她继续与萧靖北闹,最好能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这样她的名声更臭了。

江蔚晚可不是傻子,才不会上李嫣儿的当,她也不恼,而是朝李嫣儿嫣然一笑。

“李嫣儿,只要本王妃不同意你进门,你永远都是外面的女人,像你这种勾引别人丈夫的女人那可是要浸猪笼的,你一辈子都要受天下唾弃,白眼,受尽世人的口诛笔伐。”

看着面前面容丑陋,气势迫人的江蔚晚。

李嫣儿顿时语塞,有那么一刻的恍神,怎么这个女人和外面传得不一样?

想到江蔚晚那诛心的话,她娇躯隐隐发颤,心里明明气得吐血,可表面却装得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盈盈笑着。

“王妃娘娘,您误会妾身了。”

“是吗?”江蔚晚挑了挑眉,直勾勾地看着面前柔柔弱弱的女人,冷声警告她,“但愿你别什么龌龊心思,不然你明白自己的下场。”

“妾身不敢。”李嫣儿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可垂放在两侧的双手却狠狠攥紧成拳,锋利的指甲陷入了肉里,她浑然不觉得疼。

江蔚晚面上冷硬刚强,可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是滋味,才定好的合约,下一秒萧靖北的心尖宠就来耀武扬威,这真的不是萧靖北授意,让她来敲打自己不要有其他幻想的吗?

这渣男贱女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无媒苟合,还要恶心她!

算了算了,反正她等到合约期满就走!

她冷瞅了满脸无措的李嫣儿一眼,便悠然地转身离开。

李嫣儿挑拨离间的计谋没得逞,心口特别的痛,她深深凝望着江蔚晚离开的身影,娇美的脸上掠过浓浓厌恶之色,绯红的薄唇绽放出一抹奸笑。

*

江蔚晚回到町园,青梅一脸崇拜地迎接她,“小姐,您竟是与王爷单独相处了,这下您在王府的地位稳了。”

才这么一会,王府上的人便知道她与萧靖北单独相处的事,果真这后宅不安宁,不过江蔚晚现在没心思管,而是朝青梅挥挥手。

“什么稳不稳的,我可没这种心思。”

青梅眨着眼睛一脸困惑地看着她,“那您是什么心思?”

江蔚晚朝她招手,“过来了。”

青梅将耳朵贴到自家小姐的唇边,听她说话。

“你说什么?”青梅捂住唇,一脸震惊地看着她,“您若是出去,被王爷发现了可怎么办呢?您肯定要受王爷责罚的。”

江蔚晚含笑道:“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我出去了呢,你好好把持着,等我回来就是。”

方才李嫣儿的挑衅,让江蔚晚内心起了波澜。

萧靖北不可靠,她还是要靠自己,她得为自己以后的离开做准备。

这个世上任何人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有实实在在的权和钱,才是她后半生的依仗。

江蔚晚要出门,青梅内心有一千万个不愿意,可还是拗不过小姐,只好答应了,替小姐打掩护。

然而江蔚晚前脚刚走,这有人热情的寻上来了。

青梅吓得心肝俱裂,可为时已晚。

*

江蔚晚换了一套男装,从侧门溜出了王府,顺便还在无人的地方化了一个精致的裸妆,将丑陋的斑点遮去,俨然是一位翩翩公子。

坤国的京城特别热闹,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江蔚晚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放眼望去连甍接栋的临街屋宇,耳边是街道上货郎的吆喝声,杂耍人胸口碎大石的呼喝声。

从现代穿越到古代,这一切仿若做梦一样的,江蔚晚有种身在梦境的错觉感。

江蔚晚想好了未来的去路,她没有犹豫,直接到走向医馆。

医馆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江蔚晚徐步走进去。

医馆占地面积很广,是几进几出的院子,药堂和掌柜在一楼大厅,江尉晚观察,后院应该是针灸,晒草药之类的地方。

头戴纯四方平定巾的中年掌柜见到江尉晚,慈眉善目地问道:“公子,这是问诊还是抓药?”

江尉晚挥着手中的折扇,朝掌柜地浅笑道:“都不是,我是来应聘医师的。”

掌柜脸色严肃起来,一脸认真地说道:“公子,别跟老夫开玩笑了,我们这里要的是精通医术的医者,而不是学徒。”

见掌柜的拒绝她,江蔚晚正欲开口证明自己的实力,而掌柜的却轻蔑笑了起来。

“老夫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还认不全药呢,老夫下了一番苦功钻研,才成郎中,你看看你细皮嫩肉的,哪像个会医的人,别来这里胡闹了。”

江蔚晚到口的话哽住了,这人还真是,看不起人。

罢了,罢了。

这里不留她,总有地方会留她。

门口突然传来低喊声,“老夫人,您怎么样了,大夫快来帮我们老夫人看看。”

医馆里的大夫匆匆出来。

江蔚晚也跟着出来,只见人群围着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妇,贵妇此刻双眸微闭,奄奄一息地依靠在女奴仆怀里。

老女仆嘤嘤哭泣,“大夫快给我们老夫人看看。”

医馆的李大夫已经到了老妇人跟前,给她把脉,他白花花的眉头深深一皱,捋着山羊胡说道:“这位老夫人脉搏微弱,气息不稳,恐怕……”

老女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悲痛地哭着,“老夫人您醒醒,您别吓老奴。”

江蔚晚看她们的衣着,非富即贵,她不想惹事,可见李大夫连连摇头,一脸束手无策的样子。

出于医者的本职,江蔚晚神使鬼差地出声。

“这老夫人还有救。”

李大夫与围观的百姓纷纷看向江蔚晚,一道道目光审视着她。

“这位小公子,李大夫可是我们京城的名医,人家都说没救了,你还能救不成?”

“是呢!这小子狂妄不羁,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本来这老妇人已经不行了,若是被他折腾一番,见不到亲人最后一面,那这追究起来,她肯定要吃官司的。”

“算了,一个狂妄之徒,我们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李大夫鄙夷地看了江蔚晚一眼,便讥笑道:“小公子,你说你可以治好老妇人的病,你若是可以治好,老夫就收你为徒。”

江蔚晚冷漠地撇了他一眼,“你治不好的病我治好了,难道不是你拜我为师,怎么就成你收我为徒了,我能治好你治不好的病,那明显我的医术比你精湛。”

李大夫气得面红耳赤,狠狠挥袖,“好一个目中无人的小子,你就等着人家与你对薄公堂吧!”

江蔚晚懒得理会李大夫,神色淡淡地走向老妇人,用意念拿出药来给老妇人服用。

从老妇人黑紫的脸色,口眼歪斜、眼睑下垂以及出现意识障碍的症状来看。

江蔚晚断定这位老人应该是高血压短暂脑缺血发作,导致的晕厥。

只要给立即服用降压药,稳住血压,老夫人就能缓过来。

而在这个医疗水平低下的年代,对高血压这些七七八八的富贵病很少研究,想想小孩子感冒发烧都可能治不好,导致死亡。

后世的中医牛逼,是经过几千年的锤炼,摸索、研发,才有了一席之地。

李大夫治不好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不是扁鹊,华佗之辈的神医,一些疑难杂症普通大夫接触不了,就没经验。

江蔚晚倒出几颗降压药来给老妇人服用。

老夫人身边的老女仆一脸困惑地看着江蔚晚。

“小公子,你真的可以治?”

“你们家老夫人是不是经常失眠多汗,头疼、胸闷、恶心、呕吐、乏力?”

老女仆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江蔚晚,一脸欣喜地问道:“对,小公子怎么知道的?”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单看老夫人的脸色,我已经猜到七八分了。”

“那小公子真的可以治好我们老夫人?”老女仆再次不可置信地追问她。

江蔚晚唇角浅淡微勾,一脸坚定说道:“你放心,如果我治不好,我也跑不了,我没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说呢?”

老仆人才同意她给自家主人喂药。

几颗降压药下去,老妇人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是还未转醒。

江蔚晚并不慌,而是给老夫人把了把脉,看看她还有没有其他的病。

以李大夫等人为首的围观者看到江蔚晚先喂药,再把脉,纷纷发出质疑声。

“少年郎,你到底会不会治?世上哪里有你这样看病的,人家都是先问诊把脉在开药,你倒好先开药再问诊把脉,你还真是厉害呢!”

“对呢,我也没见过这样治病的人,若是这个老夫人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都是证人,到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没错没错。”

七嘴八张地议论声很是吵闹,昏倒的老夫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众人。

“醒了,醒了。”老女仆激动地喊出声来。

一时李大夫都惊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老夫人。

“居然醒了。”而围观的百姓也发出惊愕声。

江蔚晚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的老夫人,不由浅声问道:“老夫人您感觉如何?”

老夫人迷茫地看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老女仆身上。

“太……”老奴仆自觉失言,忙是改口,“老夫人,您突然晕倒,这个位小公子救了您。”

她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力地说道:“好端端地,老身怎么会晕倒。”

江蔚晚与老女仆合力搀扶她起来,“老夫人,您要多休息,多走动走动,保持身心健康,下次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老夫人见到面前对的江蔚晚,细皮嫩肉的,一双芊芊玉手柔软娇嫩,她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你救老身的命,老身要重谢,不知你是哪家的……”

话还没说完,江蔚晚已经挣脱了太后的双手,含笑道:“救死扶伤是大夫的本职,老夫人您莫记挂在心,更无需感谢。”

李大夫捏着山羊胡上前,“老夫人,能让老夫给您把把脉吗?”

一旁的老女仆立即上前阻止他。

“方才李大夫不是说我们家老夫人无药可治,而今我们家老夫人已经好了,无需你问诊。”

老夫人一听也是非常不乐意,皱眉说道:“那无需看了。”

李大夫当众被人否定了,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面上却只能赔笑道:“老夫人,这天下难免有老夫不会的疑难杂症,碰巧刚才那位公子会了而已。”

“是吗?”老夫人冷笑,完全不愿给他一点好脸色。

李大夫面上开染坊似的,青红白紫齐齐在脸上荡漾着,失笑回应,“老夫从不打狂言。”

老夫人不用听旁人细说,也知道方才的情况,但淡淡道:“老身可不信,你得带头给那位公子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

他可是名医,给一个小鬼道歉,那不是砸招牌嘛!

李大夫显然不愿意,然而百姓们却纷纷附和老夫人。

“对呀,李大夫你得赔礼道歉。”

“方才你对那位公子可凶了,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

“小公子,你过来,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众人去找寻江蔚晚的身影,然而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老夫人不禁好奇,在心里暗暗想着,“那位姑娘怎么就走了?”

找不到江蔚晚,一会的功夫其他人纷纷散了。

老女仆搀扶着老夫人,小心地问道:“那您还去看皇孙吗?”

老夫人摇摇头,“今日先回宫吧!”

江蔚晚匆匆离开人群,不为别的,而是看到张寒寻过来了,她虽然是男装,但还是少与他们碰面,若是发现了她出府,那青梅就完蛋了。

在这个古代,主子犯错,都是鞭打奴婢的。

江蔚晚心不由高悬了起来,还是先回府看看吧!

今日谋职一事又耽搁了。

只能缓缓了。

江蔚晚在无人处抹掉了妆容,便匆匆回到王府,人还未走进,町园内扑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格外刺鼻,她的心不由沉重起来,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加快了。

当她到了町园,院子的花花草草东倒西歪地倒地,里里外外都乱七八糟的,青绿的草丛内是一滴滴鲜红的血液,微风拂过,草叶上的血轻轻滑落。

江蔚晚连忙加速赶到了花厅,定睛一看,桌椅也是倾倒在地,而青梅和几个小丫鬟则遍体鳞伤的蜷缩在角落里,几个娇小的人儿依偎在一起,不停地打着抖。

“青梅……”江蔚晚慌张地走向她们,“出什么事了。”

“小姐。”青梅哭着抬头。

江蔚晚看到她的脸,整个人都楞住了,继而心口一团怒火翻涌而起。

青梅两边脸颊印着鲜红的五指印,两边都有,而且又红又肿,连嘴巴也跟着肿起来,跟后世的烤肠似一样。

江蔚晚从她的脸,一直看到她的身躯。

青梅的衣衫破烂不堪,露在外面的皮肤没一块完好的,全都抽烂了,红艳艳的血还顺着鞭痕滚落,不仅仅浸湿了她的衣裳,还一滴滴地往下落,滴落在石砖上。

再看看其他几个小丫鬟也和她差不多,细白的肌肤破了,鲜红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居然有人趁她不在,打她的人,江蔚晚气炸了,浑身止不住颤抖着,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心疼地轻声问道:“青梅,你怎么样?是谁打得?”

青梅浑身火辣辣地疼,可为了自家小姐不难过,她强撑着站直身躯,勉力地挤出一抹笑容,“小姐,奴婢没事,这种挨打的事不是常有的嘛!”

江蔚晚用意念从空间里拿出药来给她涂抹。

她把碘酒,棉签,生长因子药膏、左氧氟沙星药一起递给青梅,“用药水擦擦,然后再用涂药膏,药是口服的,你们快点用上,不然发炎了就不好。”

青梅伸手接过东西,错愕地看着自家小姐,“小姐,您,您还会治病?”

江蔚晚并不想解释这些,而是认真地看着她问道:“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

青梅怯怯地低头,努力忍住疼痛,挤出一抹笑意,“奴婢真的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快说是谁,你不说,她们就会以为我好欺负,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再发生。”江蔚晚气得发飙,朝她气恼道:“我现在是王妃,你被她们欺负了,她们不是打我的脸?”

青梅从来没见过自家小姐发这么大的脾气,她怯懦地说道:“是,是李嫣儿姑娘带着铭儿姐姐来看望您,没见到您,便责罚奴婢们。”

江蔚晚凤眸微眯,檀唇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李嫣儿!”

江蔚晚转进卧房换了一套浅蓝色襦裙,便匆匆折出来要去寻李嫣儿算账。

青梅哭着阻止她。

“小姐,您不能去,您若是去找李嫣儿麻烦,王爷会生气的,您现在靠着王爷才能在王府立足,您可不能得罪王爷,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江蔚晚用眼神制止青梅,“你们先好好擦药,本王妃去给你们讨个公道。”

语罢,她便翩然而去。

青梅吓得跌坐在地面上,嘴角哆嗦着,“完了完了。”

江蔚晚直接怒气冲冲地杀到了紫烟阁。

紫烟阁内外集聚了王府大大小小的奴婢,一个个卑躬屈膝地在那里请安。

奴婢们见到江蔚晚,先是一怔,然而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轻蔑地说道:“也不知道哪阵妖风把这丑妃给吹来了,看来她也知道李姑娘才是王爷的心尖宠,也赶着来巴结呢。”

“巴结有什么用,那也得不到王爷的宠爱,她又丑又土,哪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对呢,还不及铭儿姐姐,铭儿姐姐可是自幼伴着王爷长大,她呀,在王爷的心里占不到半点位置。”

“是呢,是呢!”

奴婢哄然大笑,似乎就等着看江蔚晚的笑话。

江蔚晚一个冷漠眼神看过去,奴婢们触碰她凶冷的目光,纷纷惊住了,吓得不敢出声,自动给她让开一条路来。

而正厅内,李嫣儿慵懒地倚在软榻内,一张美艳的脸透着愉悦的笑意,王府管事丫鬟铭儿坐在她的面前,朝她笑道:“嫣儿姑娘,您救了王爷一命,王爷肯定不会亏待您的。”

李嫣儿双眸浅浅一眯,从软榻上缓缓起身,一脸担忧地握住铭儿葱玉般的嫩手。

“我是在担心你,我刚才不该带你去町园,等下王妃姐姐她回来,你怎么与她交代呢?”

铭儿满脸不屑地说道:“还真不是我小瞧她,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江蔚晚不过是一个又土又丑的乡下丫头,她折腾不出什么事来。”

李嫣儿秀眉微微扬了起来,心情格外愉悦,原来王妃这样不堪,她心里有底气了,她对着铭儿真诚地说道:“你放心,今日的事情我会替你摆平,一切有我在。”

铭儿轻轻松开李嫣儿的纤纤玉手,满脸得意的神色,“即便嫣儿姑娘不提醒我,我作为王府管事丫鬟也是管青梅的。”

“这件事情江蔚晚肯定不敢闹,而且她私自出府,她闹起来,王爷若是知道了,她吃不了兜着走。”

“嗯。”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心情愉悦,外头却传来小丫鬟怯懦的声音。

“王妃娘娘,您不能进去。”

“让开。”

江蔚晚霸气的声音响起,李嫣儿两人还没回过神来,一道优雅地身影走了进来。

李嫣儿先是一怔,而后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王妃娘娘,您怎么有空来看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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