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湿地短文章 黄到流水的作文5000字

晚上坐在浴桶里的时候,温瑜就感觉自己被浓郁的香气包围着,但出浴后这香味就维持了几分钟,任凭她将鼻子都皱歪了,也闻不出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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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温瑜愤愤抱怨了一句那些不靠谱的导演。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又浪费又没用。

看着篮子里还剩下的一点花瓣,温瑜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

“早知道,还不如留给小花卖钱,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花。”

立夏拿干帕子给她绞头发,温瑜就无聊地抓花瓣玩,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她的一双手指也被染红了。

鲜亮的玫瑰红,很漂亮。

温瑜看着手指发呆,立夏“呀”的一声,就拿帕子来帮她擦手。

“别动!”温瑜连忙制止她,翻转着手指给她看,一边问道,“你说要是把唇纸和胭脂做成这个颜色的,好不好看?”

“好看!”立夏不假思索。

温瑜笑眼弯弯,“我还能调很多种颜色出来,你们这里的唇纸胭脂颜色太单一了,跟我们那儿完全没有可比性。”

立夏听得云里雾里的,“安昌的胭脂还是京城这边传过去的呢!”

温瑜摆摆手,没解释,说道:“你明天记得帮我弄点蜂蜜来,我试着做做看。”

立夏虽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第二天一早,还是给温瑜送来了一罐蜂蜜,温瑜提溜着有点萎了的花瓣,去厨房找工具做实验去了。

她在网上看到过制作仿古化妆品的视频,但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又没有视频对照,只能自己慢慢摸索试验。

温瑜从小动手能力就比较强,也很有耐心,唇纸浸泡加刷还比较容易,但是胭脂就比较难了,她光是调试粘稠度都用了好久时间,不过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做出来的成品还挺像模像样。

这一天,温瑜的时间就都磨在了化妆品上,上午没做完的,下午接着做,专心致志差点连午饭都不吃了。

傍晚时分,立夏去帮她收阴干的唇纸,原本应该传出读书声的书房内,却传出来阵阵叫好声。

声音被刻意压低了,激动的语气听上去又刺耳又古怪。

“快快快,上上上,上啊……”

她凑上去听了听,那混合着尖叫的叫好声,听得她面红耳赤,赶忙抱着唇纸垫子跑了。

“怎么样了?快拿给我看看。”温瑜兴致勃勃地朝立夏招手。

立夏把垫子放到温瑜面前,温瑜只顾看唇纸的情况,没发现立夏的欲言又止。

温瑜取了一张唇纸试用,她还不适应看黄糊糊的铜镜,就抬起头问立夏。

“颜色好像是上了,我觉得用鲜花瓣应该会更好,你看看效果怎么样?好不好看?”

这一抬头,才发现立夏不对劲。

“你怎么了?”温瑜看着她,“小脸煞白煞白的,正好试试胭脂?”

立夏立刻一撇嘴,要哭不哭的样子,“大娘子,您还是去看看三爷吧!”

“姓魏的又作什么妖了?”温瑜兴致减了一半。

“还不都是那个小青!”立夏气恼地一跺脚,“大娘子你就不该再把小青放在三爷房里,有她在,三爷哪里还能读书?”

见立夏小脸赤红,温瑜毫不在乎地笑了一声:“原来你们这儿也这么奔放啊!你也是,叫你去收唇纸,谁让你去听墙角了。”

“那我……”立夏又是一跺脚,“婢子还不是为了大娘子好,三爷被这么耽误下去,何年何月才能考取功名当上官啊?”

事关以后,温瑜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放下东西背着手就出去了。

“走,看现场直播去!”

看立夏姑娘那羞涩劲,温瑜还以为是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结果她们才走近西侧房,就看到魏元州跟小青围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凑在一块看着什么,两人你叫我喊得正起劲,像极了看球赛的人。

温瑜疑惑地看向立夏,“你说的就这?”

立夏义愤填膺,“三爷又在斗蛐蛐,小青最会卖乖讨好,肯定是她带着三爷一起。”

“斗蛐蛐啊!”记忆中,这确实也是魏元州爱好之一。

温瑜不怎么在意,“劳逸结合嘛,就让他斗一斗。”

元宝没加入二人,在旁边急得直跺脚,抬眼看到温瑜来了,吓了个大白脸,连忙大声咳嗽提醒。

可魏元州玩得正开心,还梗着脖子给蛐蛐加油呢,哪里听得到他的咳嗽声。

倒是小青反应过来了,回头见是温瑜,“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哎,你做什么?”

魏元州伸手拉了她一把,然后反应过来,转身看着温瑜,一脸的傲气加毫不在乎。

刚才还趴在地上直发抖的小青姑娘,这会子突然啜泣的请起罪来。

“奴婢只是心疼三爷看书累了,想着让他休息休息眼睛。都是奴婢的错,大娘子要打要罚奴婢都认了,千万不要怪三爷。”

乖乖,瞧不出这小青姑娘还有小白花特质啊!

“你跪她做什么!”魏元州已经一把将人拉了起来,一边把人藏在身后,一边拿大鼻孔看着温瑜道,“就是我让小青陪我斗蛐蛐的,你想怎么着?有本事就冲着我来!”

温瑜挑眉偏头看了一眼他身后露出半边身子的小青,笑了一声:“小青姑娘这业务挺熟练啊!以前没少这么欺负你们家大娘子吧!”

哼!本来课间休息没什么问题,可要跟她玩白莲花游戏就不能忍了。

无视他们眼里的诧异,温瑜慢慢往前走了几步,魏元州吃过苦头,连忙摆出一个不伦不类的抵挡方式,一边往后退,一边紧张地说道。

“你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看你是女人才让着你!”

温瑜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石桌旁,就见罐子里有两只通身油亮的大蛐蛐,正斗得欢呢!

“我知道魏元州你不服气。”温瑜慢悠悠地说道。

“哼!”魏元州重重发了个鼻音。

“既然你蛐蛐斗的不错,那咱们这次就比斗蛐蛐如何?”温瑜背手站在石桌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魏元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自己这媳妇儿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温家不是说你是大家闺秀吗?你会斗蛐蛐?别说我占你便宜!”

“就说你敢不敢跟我比上一回吧?”温瑜自信满满的笑,“我们一局定输赢,你赢了,从今以后随便你做什么我再也不管你,你要是输了,以后就认真读书再也不能碰蛐蛐,否则就肠穿肚烂而死!”

“你……”魏元州又气得脸发青,“你要是不认账,也肠穿肚烂而死!”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这个时候还是在这里一决胜负,谁怂谁是狗!”

温瑜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潇洒莫名让魏元州心里打鼓,小青这时候轻轻抱住了他的胳膊,忧心忡忡地说。

“三爷还是不要惹大娘子生气吧,奴婢去给大娘子赔礼道歉,只要她以后不再为难三爷,奴婢做什么都愿意的。”

魏元州心里的犹豫顿时被这话一扫而光,少爷脾气上来,愤愤地一甩袖子。

“就跟她比,难道爷还怕她不成!”

被甩开手的小青,脸上焦虑,眼底却有一抹得意一晃而过。

温瑜跟魏元州定下赌局的事,不等天黑庄子上的人,上到刘妈妈,下到何五家的小孙子,都知道了这件事。

原本还对她信心满满的立夏,眼见着大半天都过去了,她愣是连只蛐蛐都还没有,也就开始担忧。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大娘子您还没有蛐蛐,这可怎么办?”

“要不,奴婢赶紧进趟城,给您去寻一只来。”

温瑜面不改色,“你懂斗蛐蛐么?知道什么样的蛐蛐最厉害?”

“这……”立夏姑娘愣了。

“看吧,你又不会,你去做什么?”

温瑜继续研磨新鲜花瓣,经过昨天的试验,她已经基本掌握了诀窍,相信再试几次,一定等调出颜色好的唇纸来。

“那就去找个懂蛐蛐的,总比这样干坐着强!”

相较于温瑜的漫不经心,立夏已经急得转圈圈了。

“别慌别慌,这不还早着呢嘛!”

温瑜专心研磨花瓣,任凭立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太阳都西沉了,依然岿然不动。

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魏元州就开始得意了。

“上一个敢跟爷比斗蛐蛐的,坟头草都已经三尺高了!”魏元州翘着二郎腿哼上了小曲。

小青在旁边忧愁,“大娘子也是为了三爷您好,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魏元州眼睛瞪得像铜铃,“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算了!”

温瑜害他分家,威胁他签订不平等条约不说,还一脚踢翻他,饿了他三天,让他把面子里子丢了个一干二净。

她现在好不容易自动撞到他手上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魏元州打定了主意,等赢了这场,一定要把她吊起来打一顿,以振夫纲!

看她小样的还敢嚣张!

到了约定的时间,温瑜准时来到偏房,她背着手,姿态傲然,有落日的余晖洒在她身上,让她越发瑰丽耀眼。

魏元州不自觉地看入了神,小青吃味地瞟了他一眼,重重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魏元州回过神来,不肯认账自己在看温瑜,硬邦邦地抱怨。

“怎么才来?爷没时间陪你耗!”

温瑜浅笑盈盈,“一局定输赢,占不了你多少时间。”

魏元州轻蔑地哼了一声,打量了她两眼,“你有蛐蛐吗?就敢来!”

他可是让元宝盯得清清楚楚,知道她这一天尽待在房里了,身边人也都没有出门。

难道她还能凭空变出蛐蛐来不成?

魏元州高高在上地瞅着温瑜,道:“你要是现在认输,以后严守妇道,爷就大人大量原谅你。”

“那用不着!”温瑜摇摇头。

说着就伸出一只手来,手上握着的,正是一只精致的蛐蛐笼子。

“你……”魏元州双目一瞪,指着温瑜脸上雪白一片,“你这个小偷,竟敢偷我的威武将军!”

“你的?”温瑜挑眉看着他,把笼子伸到他面前,“你叫它,它能应你吗?”

魏元州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温瑜的手指重重颤抖着,想了半天才骂道。

“你这个女人……不可理喻,不要脸!”

温瑜一声冷笑,“你到底敢不敢跟我比?不敢就趁早认输啊!”

“放屁!”魏元州气得跳脚,“三爷这辈子,就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

温瑜把家搬空之后,他的贴身物件就只剩两只蛐蛐了。

想当初,“百胜将军”和“威武将军”打破京城无敌蛐,给他挣了多少面子。

温瑜这女人竟敢偷他的蛐蛐来跟他比试?

魏元州恨不得立刻就把人抓来吊打一顿。

不过……他突然一个激灵,他今天一天都没离开过,温瑜是怎么把“威武将军”偷走的?

魏元州一顿,怨恨的视线就扫到了元宝身上,元宝小哥怂兮兮地埋着头,当自己隐了形,压根就不敢看他。

魏元州哪能还不明白,瞪向温瑜的目光更气了。

敢对官人身边的人行贿,罪加一等,要吊打两次方才解恨!

“喂,你到底敢不敢比啊?”温瑜无畏地朝他喊。

还不怕死的敢挑衅他?

魏元州叫一个气,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等我赢了,一定狠狠教训你这不要脸的小偷!”

“你能赢了再说吧!”温瑜非常轻描淡写,把玩着手上一只细长的小竹条。

双方在石桌两边站定,依次把两只蛐蛐放进斗罐,看着“威武将军”雄赳赳的下场,魏元州的心都差点碎了,也更加把温瑜恨得牙痒痒。

比赛开始,魏元州拿着草不停引导,温瑜就一直站在旁边玩竹条。

她哪儿懂斗蛐蛐啊,魏元州虽然心疼自己的“威武将军”要吃苦头了,但一想到温瑜今天输定了,那心疼就还能忍忍。

再凶猛厉害的蛐蛐,没人引导那也只有被咬的份,眼看着“威武将军”在“百胜将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立夏恨不得自己上场帮忙。

“大娘子,您倒是动一动呀,再不动您可就要输了!”立夏急得满头大汗。

温瑜满不在乎,偏着头盯着那只乱窜的油亮大蛐蛐,道:“我看着还行啊!它再挺个几分钟不是问题!”

“几……分钟?”立夏不解地抓抓脑袋。

温瑜一摆手,“先看看,不着急。”

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仅把立夏糊住了,连魏元州也频频看向她。

难不成她真有什么必胜的诀窍?

再看温瑜,她倒是紧盯着斗罐里的“战况”,虽然没有引导,但看的非常专心。

花架子!

魏元州得了这么一个结论,更加专心地指挥“进攻”,早结束早好,也免得他的“威武将军”受罪。

在斗蛐蛐上,魏元州那是相当有一套的,在他的引导指挥上,“百胜将军”越战越勇,很快就将“威武将军”逼到了角落里。

看着被咬得四处逃窜的“威武将军”,魏元州到底是于心不忍。

“看到没?你的蛐蛐毫无还手之力,你已经输了!”魏元州心疼地说。

“它不是还没死嘛?”温瑜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确实有一种胜负是以另一方的死亡来评判,可这两只蛐蛐都是他魏元州的呀!

这算怎么回事?

自己内讧?

魏元州气得肝疼,再次暗骂温瑜不要脸。

就在他忿忿不平时,小青一声兴奋的尖叫。

你输了,赶紧认输!”魏元州急得抓耳挠腮。

他不能眼看着“威武大将军”被咬死了。

温瑜也伸着脖子往斗罐里瞅了一眼,那只大蛐蛐果然被咬得毫无还手之力,缩在角落里,只剩触角还稍微能动一下。

“好像是快不行了。”温瑜慢慢说了一句。

“那你赶快认输!”魏元州迫不及待。

温瑜抿唇一笑,手里一下一下地掂着从一开始就拿着的细长小竹条。

魏元州紧张地看着她,他就知道这女人没安好心,她压根就是故意要害死他的“威武大将军”。

不要脸的小偷!

就在魏元州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随着“唰”的一丝破风声,眼前跟着一晃。

魏元州连阻止一下都来不及,温瑜手上那根小竹条,就已经快准狠地打向斗罐里,前一刻还斗志昂扬的“百胜将军”,被一棍子敲中,一头栽在罐底,一动不动。

“啊!”小青一声尖叫,“三爷,百胜将军死了!”

魏元州勃然大怒,“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温瑜则是一脸遗憾地看着斗罐,“真的是死了啊!”

又挑眉看着魏元州,双手一摊,“你的蛐蛐先死了,你输了!”

“你打死了我的百胜将军!”魏元州快哭了,“温瑜,你竟敢打死我的百胜将军,我跟你拼了!”

“你敢!”

温瑜冷眼瞪着他,手里的小竹条抵在他高高举起的手上,丝毫不让。

“魏元州,愿赌服输,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玩物丧志,这只蛐蛐就是下场!”

“你……”魏元州脸色铁青,怒吼道:“温瑜,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温瑜脸一拉,扬起竹条毫不留情地就朝他抽去,“来呀,打呀,谁怕谁呀!”

她下手毫不手软,又快又狠,魏元州左躲右闪狼狈不堪。

“来啊,打给我看看啊!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

温瑜怒火冲天地追着打。

“温瑜,你殴打相公,我要去府衙告你!”

魏元州在前面跑得气喘吁吁,再看温瑜,却追得相当轻松,连口粗气都没喘,竹条还屡屡落在魏元州身上啪啪作响。

自从分家到这庄子上,上上下下的人都唯温瑜马首是瞻,加上魏元州以前人品太差,温瑜突然之间转了性子,屡次让魏元州吃瘪,心里竟是说不出的畅快,都没人想去拉架,巴不得他被打。

唯一剩下个小青,也只敢哭兮兮的叫唤两声,让她上前去拉架却是一万个不敢。

魏元州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他被自家娘子追着打的事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

关键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脸面问题,温瑜是下了狠手的,抽得他浑身哪儿都疼,只差没哭爹喊娘了。

刘妈妈没在,满院子下人没一个拉架的,一直到温瑜自己打累了才停下来。

双手叉腰瞪着魏元州问:“服不服?不服再来!”

童年的不幸遭遇,让她从十五岁就去拳击馆打工,后来撂倒四五个男人完全不在话下。

穿越过来后她发现,原主这个身体跟她想象中的柔弱完全不一样,坚韧而充满力量,好像是从小就锻炼起来的身体素质似的,完全不输给原来那个她。

她不明白原主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还会被逼得上了吊,但既然她接手了,自然就要最大化的使用,把从前被欺负去的,通通欺负回来,也不枉占了人家身体一场。

像魏元州这种弱鸡,打他十个也不在话下。

魏元州哪里敢跟她动手,一边揉着被打疼的胳膊,一边气哼哼地瞪她,不服地吼道。

“谁像你是个野蛮人,你不仅动手打相公,还打死我的百胜将军,你胜之不武!”

吼完这句,赶忙又往后缩,看得人直想发笑。

温瑜丝毫不给面子,满不在乎地道:“谁也没事先讲明不准人动手啊,你要是先动手打死我的蛐蛐,我也绝对算你赢。我动手了你没动,那是你笨,你怪谁!”

说完,拿着竹条慢悠悠地一划拉,微眯了眼睛,意有所指地道:“原本课余之外玩玩闹闹没什么大不了,可有人借此来煽风点火从中作梗,我就非常不高兴!”

温瑜突然放大了声音,凶狠地临空一甩竹条,吓得人一抖。

“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有人不安好心,让三爷读不好书,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说着指着魏元州道:“尤其是你,别逼我踢你!”

她一说踢,魏元州不由自主就摸了摸脖子。

见到他的动作,温瑜满意的笑了笑,知道怕了就好。

温瑜大胜而归,带着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魏元州想哭死,他不仅一下子死了两名心爱的“战将”,还迫于淫威承认自己输了。

输他奶奶个鬼,还不是因为自己打不过她。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己这个娘子,以前温顺的像个猫咪似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老虎了呢?

但是现在魏元州没空去想他的小猫咪娘子是怎么变了的,小青伺候他脱了衣服,看到他身上那一条一条的被抽出来的印子,呜呜呜地哭个不停。

“大娘子可真狠心,三爷您不过就是看书看累了休息一下,她也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瞧爷这一身的伤,三爷您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魏元州想了想,他从小受嫡母爱护,打碎父亲心爱的花瓶,父亲朝他举起了鞭子,最后因为嫡母的维护没落到他身上,跟人打赌偷了父亲的狼牙棒,父亲气得要揍他,因为嫡母的维护也没揍成。

类似于这种的事还有好多好多,慢慢的,父亲就再也不管他了,他是好是歹,是成器还是不成器,父亲已经全然不拿他当儿子。

慢慢的,他的名声越来越差,以至于京城凡是有点头脸的人家都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嫡母这才帮他娶了安昌温家一个五品小官家的庶女为妻。

“三爷,奴婢看大娘子这么狠心,我们还是回府去吧!以后万一大娘子一个不顺心,再拿您出气可怎么办啊?”

见魏元州在走神,小青一边使劲摇着他的手臂,一边哭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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