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不喝粥就喂下面喝 他拿着勺子在里面挖

兰梦转头一看,见北慕寒果然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不发一语,脸上也不见一丝焦急,仿佛她面前这个被欺负得惨兮兮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路人。

上面不喝粥就喂下面喝 他拿着勺子在里面挖

她定下心,又再度得意起来,“兰诺,你算哪门子王妃?就算你现在是王妃,身有诰命又如何,还不是跟以前一样被我像狗一样踩在脚下。没有人会为你出头,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看到没有,你的王爷从你被我打到现在都没有为你说过一句话!”她向兰诺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俯视兰诺,“姐姐,如果我活成你这样,我就自己***了,免得在这里惹人笑话。”

“慕寒,那丫头说得太过份了,你真的不管管?”墨云肆站在北慕寒身边低声说。

“那也得他有那本事管!”阳舒鲲听见墨云肆的话大笑。

墨云肆不理他,看着北慕寒依旧平静无波的双眼,虽然知道北慕寒是想试探兰诺的底限,弄清出萧不思带走兰诺的原因。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家伙的心肠真够硬的,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他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听见墨云肆和阳舒鲲对话的兰诺,视线微转,看向北慕寒那张依旧云淡风轻的脸。虽然,她从一开始对这个双腿残废的男人就没什么指望,但是自己是他的王妃,被人欺负成这样,怎么说也是在打他的脸,他好歹该表示一下吧?

她知道北慕寒绝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简单,她总有种直觉,北慕寒虽然灵脉已毁,但想摆平兰梦这样的小角色,绝对还是有办法的。

但是现在,他却坐在看里看戏一般看着自己挨打,这个男人那么喜欢试探别人么?

视线从北慕寒处收回,兰诺又看向兰梦。

兰梦自然是注意到兰诺刚刚看向北慕寒的眼神,她笑着,“怎么,姐姐,想要向王爷求救么?没用的,你的王爷可是个废人,就算他双腿完好,灵脉未毁,你觉得有多少可能他会出手救你?”

一点可能都没有,兰诺在心里说,但是面上仍旧一片平静,仿佛对兰梦的讽刺毫不过心。

兰梦气结,右手一凝,数道水刃出现在右手上空,她玩味道,“姐姐,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的脸划花,你以后在王府的日子会怎样?”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心中俱是一震,兰梦这个做妹妹的还真是好狠的心,居然想毁掉姐姐的脸!

“我也很想知道呢,”兰诺目光一冷,冷笑道,“妹妹敢不敢亲自走过来划呢?站那么远,是怕姐姐吃了你么?”

说她怕?自己从小不用灵力就能将兰诺打得爬不起来,还会怕她?兰梦收起右手上的水刃,转而从腰间掏出一柄刀柄装饰着蓝宝石的匕首,满眼恶毒,“姐姐如果喜欢的话,那妹妹就亲手来划!”

说着兰梦就向着兰诺走过去,眼看匕首的利刃就要碰到兰诺秀美的脸,墨云肆的手心都捏出了一把汗,他忍不住看向北慕寒,而后者双目虽有冷意,却依旧没有阻止的意思。

“啊——”

场中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墨云肆几乎不忍不心去看,却见北慕寒的嘴角慢慢勾起。

再看向场中,墨云肆发现场中形势已然反转,只见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兰梦,竟被兰诺压倒在地上尖叫着,“我的手臂,你这个***!你这个***!”

“谁让你要轻敌靠近我!”兰诺冷笑,她是故意示弱,引兰梦走近的,她身上的伤看似很重,其实都是皮肉小伤,纯粹是她为了放松兰梦的警惕,故意受的伤。否则以她组织里王牌特工的身手,怎么可能受这么多伤。

只是她知道自己擅长的近身攻击在这个世界里想要跟那些能够开山裂石的修士交手还是很困难,所以等到兰梦一靠近,她就立刻卸了她施术的双臂,将她掀翻在地,欺身压住。

同时,连续出手扇了她十数个耳光,直到兰梦嘴角都被打破出血。

“你——”兰梦愤恨地瞪着她,“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居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真是好笑,兰诺挑高眉,兰梦打她就是自所当然毫不愧疚,自己反击就是丧心病狂?这什么逻辑?

“凭什么打你?”兰诺冷声道,“就凭我想打!”

说完,又连续扇了兰梦好几个耳朵,她自己打得手都痛了,兰梦想必更痛,一张俏生生的脸,都快要变形了。

“你这个***,放开我!”兰梦尖声大叫,“我娘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是么?啊,对了,”兰诺想起什么似的松开右手,捡起掉在兰梦身侧的匕首把玩着,“这匕首真好看,对了,刚刚你好像想毁我的容啊?”说完拿着匕首在兰梦脸上比划来,比划去。

兰梦紧紧盯着匕首的锋刃,紧张得混身颤抖起来,匕首冰冷的触感在她脸上游走。她意识到兰诺想干什么,不,她的脸,她的脸怎么能毁,她那么美,她还有大好的年华,她还要嫁给阳大哥!

“你敢!你敢!”兰梦惊恐地尖叫起来,“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千刀百刀的要回来!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兰诺面色冷然,右手高高扬起,匕首带起一道寒光,如流星划向兰梦的脸。

“啊——”兰梦的双臂无法动弹,摸不到脸上,她就觉得右脸颊上一痛,湿漉漉的一片,有鲜红的血滴在地上,“啊——我的脸——我的脸——你居然毁了我的脸——”

兰梦像杀猪一般惨叫,兰诺却丝毫不为所动,右手再度扬起,冷锋再度向兰梦脸上划去,就见兰梦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真没意思,”兰诺站起身,看着瘫在地上的兰梦。

这时四周的结界也消失了,北慕寒,墨云肆和阳舒鲲,还有容殿士都立刻上前,墨云肆看着地上的兰梦脸上一片鲜红的血迹,不由得心惊,刚刚兰梦叫得让他都有些胆寒,他看着兰诺,“你,你真的毁了她的脸?”

白了墨云肆一眼,自己可不像兰梦一样心理变态,兰诺低下身子,将兰梦脸上的血迹擦干净,白晰的皮肤上,只有一道红痕,“我只是用刀背划了她一下,那血也是我的,谁知道她就自己把自己吓晕了。”

是你把人家吓晕的好不好!墨云肆翻了个白眼,突然他闻到一股怪味,伸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什么味这么骚啊?”

“嗯?”兰诺眉头一皱,偏头一看,只见兰梦的下身不知何时湿了一大片,兰梦居然被吓到失禁。兰诺扯扯嘴角,“就这么点胆量还敢毁别人的容么?”

一脸无语的墨云肆忍不住重新打量起兰诺,第一次发现北慕寒娶的这个王妃居然彪悍至此,把自己妹妹吓到失禁。估计明天天翎国国都的大街小巷,喜欢八卦的人们都会知道这件事,兰梦的名声算是毁了。

墨云肆有些同情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兰梦,心道,你说你就那么点胆子,怎么还那么想不开来惹你姐姐?

“阳公子,”兰诺转头看着阳舒鲲,“舍妹可是你带来的,现在她昏迷失禁,你还不立刻将她护送回将军府?”

看着兰梦湿了一大片的下身,阳舒鲲的眼神中是说不出的嫌弃,竟然转身就要走,兰诺叫住他,“阳公子难道就准备这样扔下舍妹不管不成?”

“我,我去找人来接她。”阳舒鲲眼神躲闪道,“男女授受不清。”

还真是好理由啊,兰诺在心中冷笑,看着阳舒鲲逃一样迅速走出天修殿,转身就要走,谁知北慕寒一下拉住她的手,“跟我回府治伤。”

“都是皮外伤,不劳王爷费心,”兰诺一下甩开他,“王爷刚刚看戏看够了吧,现在献殷勤为未太晚。”

“你在怪我没阻止你妹妹?”北慕寒淡淡道。

“不敢劳王爷尊驾。”兰诺也淡淡回答,她记得当看到她依旧是个废脉之人时,北慕寒失望的表情和探询的眼神。刚刚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一半是兰梦的跋扈的原因,另一半是他的默许。

很可惜,她兰诺既然没有向他求救,自然也不会承担他的失望,和配合他的好奇心。

就像这个王妃,她一点都没兴趣当一样,她一点都不想和北慕寒和任何瓜葛,包括他隐藏的一切!

“我知道你会赢。”北慕寒看着兰诺说。

“多谢抬举。”兰诺依旧淡淡回答,他是怎么想的,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倒是墨云肆神经兮兮地靠过来问,“你是怎么看出来她会赢的?”他就没看出来,还吓得他小心肝一蹦一蹦的。

“直觉。”北慕寒一脸平静的回答。

面前两个的表情都有些无语,兰诺更觉得跟北慕寒多纠缠无意义,转身就要走。

谁知手臂再次被人拉住,北慕寒坚持道,“跟我回去。”

“放手。”兰诺目光如寒刃,直视北慕寒的双眼,北慕寒抓着她的手却更紧了。

“放开!”兰诺猛地甩开手,刚刚战斗绷紧的神经现在一下松弛下来,本就有些虚弱,现在一下用力过猛,顿时身子身后倒去。

“小心!”“小心!”北慕寒和墨云肆同时叫道。

就见兰诺的后背猛地撞在一个长案上,连人带长案一起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兰诺只觉得后腰处被一个东西硌着,真要伸手去拿,就被面色阴深的容殿士一下推开,捡起刚刚硌到兰诺后腰的东西,在眼前转了转,检查是否损坏。

在他转动那东西的时候,兰诺才看清,那是一只暗金色的杯上,上面刻着环着杯身刻着十个大字——求生者必死,求死者必生。

他冷冷看着站起来的兰诺,“王妃可知道亵渎天修殿圣杯是死罪。”

“我并非有意,还请容殿士见谅。”兰诺微微皱起眉头,看着那个杯子。“而且这个圣杯也并未损坏。”

“虽谁不知者无罪,但可惜这圣杯于天翎,于天修殿都是大事,念在王妃是无心,在下就小惩大戒。”容殿士说完抬手一指殿顶,一道蓝光如惊雷落下。

一直注意着容殿士动作,准备闪避的兰诺,未成想到攻击会从头顶上来。那道蓝光打在她身上,兰诺就觉得全身一麻,顿时人事不知了。

看到兰诺被蓝光击中后,突然倒下,北慕寒迅速移动轮椅上前,在兰诺倒地前揽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坐在自己身上。他抬头探询地看向容殿士,“容殿士,这——”

“她没事,”容殿士摆摆手,让天修殿的小见习殿士们过来把长案抬起,重新收抬好,正重地把圣杯摆上去。“我只是给她下了道禁制,只要她得不到王爷您的首肯,就永远无法走出您的王府,如果擅自走出去的话,就会全身疼痛,无法呼吸。”

“我听说王妃逃婚?那么她以后能不能再逃跑,就要看王爷的意思了。”说完,他看向北慕寒微怔的脸,显然北慕寒是没有想到他会下这样的禁制,“禁制一柱香后开始,王爷还是快带她回去吧。”

“多谢手下留情。”北慕寒点点头,将兰诺横抱在膝上,墨云肆主动上前推着他的轮椅,三人都出了天修殿。

一出殿门,墨云肆就忍不住大笑,“容殿士这家伙还挺上道的,居然会下这样的禁制,这下王妃想不跟你回去都不行了。”

北慕寒也莞尔,看着怀里熟睡中也仍旧一脸倔强的女人,对墨云肆道,“回去吧。”

在王府醒来的兰诺,看着头顶正红色的纱帐和身旁的大红的喜被,顿时认出来她正躺在自己的新房中。

发现身上的衣服已换过,伤口都被人仔细处理过了,兰诺皱了皱眉头,坐了起来,她还记得自己在天修殿打翻圣杯后,容殿士说要惩罚她,结果那道蓝光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凛梅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北慕寒进来,他看着坐在床上的兰诺道,“你醒了。”

“嗯,”兰诺点头,“多谢王爷扶我回来帮我治伤,我想我该走了。”

说完起身就要出去,经过北慕寒身边时,听见他说,“你现在最好不要出去。”

兰诺停住脚步,偏过头对上北慕寒的视线,“为什么?”

“容殿士在你身上下了禁制做为对你的处罚,”北慕寒打了个手势,凛梅立刻明了地转过轮椅,让北慕寒与兰诺正面相对,“罚你永远不能离开本王的王府。”

“呵,”兰诺轻笑,“王爷觉得我会信么?”

“不信,你可以试试。”北慕寒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兰诺立刻向王府大门走去,凛梅推着北慕寒慢慢跟在兰诺身后。兰诺走到紧闭的开门前,对两个门房道,“打开。”

两个门房犹豫地看向北慕寒,见北慕寒点点头,才敢打开王府的大门。兰诺回头看了北慕寒一眼,毫不犹豫地跨出了大门,才刚出门,她立刻感到全身如针扎一般的疼痛难忍,她竟受不住的膝盖一软,单膝跪在地上,用力地喘气。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兰诺额头滴下,她拼命地呼吸,却感觉不到空气,犹如处在真空世界一般。

她艰难地转过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北慕寒,她的视线因为缺氧而模糊,全身因为疼痛而颤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怎么也不愿向北慕寒寻求帮助。

她听见北慕寒叹了口气对凛梅说道,“你去把王妃扶进来。”

“是,”凛梅听命,迅速将兰诺拉起,拉进王府大门。

全身的疼痛在兰诺回到王府范围的那刻,奇迹般的消失,大量的空气涌向鼻尖,她忍不住大口呼吸了起来。

“本王没骗你吧。”北慕寒看着用力呼吸后,慢慢平复的兰诺。

“那个圣杯是什么东西?”兰诺心中有气,恨恨地问。

“这是太祖时期天翎国曾发生过一场严重的瘟疫,百姓病死无数,整个天翎国无人可治,当时太祖最心爱的小女儿陪着太祖南下南疆,欲向南疆圣巫寻求解除瘟疫的办法。”北慕寒看着兰诺接着说。

“结果南疆圣巫说这场瘟疫乃是因太祖开国时杀戮太过,故而上天降此灾祸,必需以龙血为祭品。”说到这里,北慕寒的眼神黯了黯。

“龙血?”兰诺皱眉,难道这坑爹的世界还真有龙不成?

“就是君王血脉,龙子龙孙之血。”北慕寒回答。

兰诺心中一惊,几乎已猜到了结局,她听见北慕寒继续说道,“结果太祖的小女儿为了天下黎民,甘愿以已身献祭,而天翎国的瘟疫由此而解。而后南疆圣巫将小公主的尸骨炼化成一个可镇妖邪,挡天动的圣器交给太祖带回,就是圣杯。”

“而太祖悲痛不已,为了保存小女儿化身的圣杯,而修建了一座圣殿,就是天修殿。”

所以兰诺打翻了圣杯,容殿士才会如此震怒,因为那是舍身救过天翎国的小公主的化身,是天翎国自太祖起,就明令不可亵渎的圣物。

“君不贤而祸于民。”兰诺听完后,叹了口气,哪个帝王不是踩着千万人的尸骨坐上龙椅的,而那些为了他们万年基业所牺牲的人,又有几个会被记住呢。这个小公主,既幸而又不幸。

“那么,这禁制可有解法?”兰诺双目紧紧盯着北慕寒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没有。”北慕寒有心隐瞒下容殿士所说的解除禁制的办法。

兰诺看了他片刻,忽然向他走近,伸出右手抚上他左边的脖子,向着他俯下身。北慕寒微感诧异,一抬眼视线与兰诺的双目相对,一瞬间,他的心脏猛跳了一下。

“真的?”他看着兰诺漂亮的眼睛,听见她认真的问。

“真的。”他回答,想要再感受她手上片刻的温度。

兰诺却已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会儿,不发一语地转身走了。北慕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微微怔忡。

他在说谎!兰诺边向新房走边恨恨的想,她刚刚故意用了现代测谎的手段,测试北慕寒的脉博,观察他的瞳孔,立刻就发现他的谎言。

想骗她?门都没有!兰诺狠狠地把脚边一个花盆踢飞,又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道,既然北慕寒在说谎,那么这个禁制就一定有解除的办法,她必须找到。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兰诺和北慕寒二人之间都相安无事,兰诺听说北慕寒还下令让他那几个侍妾不要再来招惹她,然后就将她放养一般不管不顾了,反正兰诺现在没办法出寒王府。

只是北慕寒的那几个侍妾虽因北慕寒的严令而没有再来招惹兰诺,但是却刻意将兰诺被北慕寒“养”在王府的事情传到外间。

国都人人都在传闻,寒王府的废材王妃只是有名无实,寒王爷从新婚之日起,就未进过她的,成亲许久,竟还是处子之身。众人都道,废三小姐废得连废物王爷都如此嫌弃她,真可谓难得啊。

当然,日日被困在王府的兰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传闻的,兰诺正蹲在自己院子里的小篱里种着草药。

这些日子她闲得发慌,就想在自己院子里捣腾个药田出来玩玩,结果意外发现,这个世界里,草药生长的速度异常之快,是自己原来世界的无数倍。

在原来世界里,要生长半年的草药,在这里三天就难长成。兰诺真是又惊又喜,天天让侍女去给自己上街找种子,而后,再将这些药材悄悄制成各种类型的毒药。

毕竟她是天生废脉,在这个世界里想要自保,不用点特殊方式怎么行。

这时,文绣忍不住哭哭啼啼地带着草药种子回来,几次看着兰诺欲言又止,兰诺被她看得忍无可忍,忍不住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文绣这才抽抽噎噎地说,原来上街替兰诺买了几次东西,听见那些侮辱她的传闻,实在气不过,跟人大吵一架才回来的。

她忍不住劝兰诺道,“小姐,王爷就算再怎么不好,你们已是夫妻了,您不如向王爷主动示好。也许王爷怜惜你,就会来你这过夜了。”

“你是让我主动找北慕寒睡觉?”兰诺若无其事地问她。

“奴,奴婢是——”文绣涨红脸,没想到兰诺居然会这么直接就说出来,毕竟大家闺秀,讲到这种事,不都羞涩得开不了口么。被兰诺这么一问,她竟不知道怎么接着劝,“小姐,你,你怎么——我——”

“算了,算了,你别劝我,我对他毫无兴趣。”兰诺一想到要跟北慕寒躺在一张床上,心中就忍不住一阵恶寒。那个撒谎骗她,把她困在这里的混蛋,谁会想跟他XX啊。

而且,这些人也真够无聊的,她破没破处,关他们屁事!

当兰诺这句“对他没兴趣”传进北慕寒耳朵里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有那么一股不爽冒出来了。

这段时间他虽然对兰诺不闻不问,但其实他每天都派人暗中关注兰诺的一举一动。包括她每天又把自己院子哪里开成了药田,她弄出的那些个功能奇特的药粉,就连她打了几个哈欠,都会有人一字不落地汇报给北慕寒。

原本他以为,兰诺一定会来缠着他,想办法解除身上的禁制。从她屡次潜入藏书阁中,他就能看出她那个从未安份过的心,一直在打着离开王府的主意。

但是兰诺居然没再向他提过解除禁制这件事,甚至连见他都没提到过。

这个奇怪的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天,兰诺再次悄悄潜入藏书阁中,北慕寒一个废物王爷,府里能有什么机密需要把藏书阁给守得这么严实?她在心里再次认定北慕寒不如表面上的简单,她想她还是赶快离开这个表里不一的人身边,免得麻烦。

她迅速找到上次发现的那本关于禁制的书,正准备接着上次没看完的部分看下去,就听见一声轻响。

“谁!”她低喝道,手中银针毫不留情地向着发出轻响的方向击去。

“你想谋害本王么?如此心狠手辣。”就见北慕寒坐着轮椅慢慢从书架后转出,左手食指和中指还夹着那根银针,银针上的淡淡香气,显然是涂了毒。北慕寒摇摇头,“你在指上下了什么毒?”

兰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吐出两个字,“春/药。”

“你——”北慕寒脸黑了一半,微微眯起眼,打量着兰诺,忽尔眼角眉梢间的神色又变成说不出的暧昧,“爱妃给本王下此药,莫非,是想用自己给本王解毒?”

没有哪个正常的大家闺秀会在身上带春/药吧,连“春/药”这两个字只怕都说不出口。面前这女人却一脸若无其事?她不知道男人兽性大发是很可怕的么?

“请王爷不要自作多情。”兰诺冷冷道,她只是听了侍女的话,一时脑抽,莫名其妙就配了这个药。本来如果不威胁到她生命的情况下,她都没打算在这王府里杀人,但是用这个药来整整人还是可以的。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就差点用在北慕寒的身上。

“王爷来找我有什么事?”兰诺不打算跟他在这个X药的问题上纠缠,又把注意力转移到手上的书上。

“你怎么知道本王是来找你的?”北慕寒好笑地看着她回避的神色。

兰诺斜睨他一眼,意思是——不要说废话。

“我只是想告诉你,”北慕寒正色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你身上的禁制是解除不了的。”

“王爷以为我真会相信么?”兰诺合上手上的书,放回书架,转身看着北慕寒,“王爷也许不知道,你不太会说谎。”

至少那时,他脉博跳动很快。兰诺心道。却不知道那是因为她突然靠近的原因。

“王妃为什么认定本王撒谎?”

“不知道王爷知不知道‘后门’,”兰诺说。

北慕寒挑眉,“愿闻其详。”

“奇门遁甲之术几乎都有破绽,”兰诺缓缓道,“除非是想与对方同归于尽,否则施术者通常都会给自己留下后路,就是所谓的‘后门’。”

“因为把路都堵死了,若是对方拼死反扑,施术者反而会自食其果。显然,这个禁制也是一样,所谓‘永远’,代价太高,我想容殿士一定不会愿意付的。”

“你很聪明。”北慕寒坦然承认自己撒谎,“那么,你找到解除禁制的方法么?”

“这就要问王爷了,王爷会对我撒谎,显然这解禁制的方法,王爷是知道的。”

书架的阴影落在兰诺的半张脸上,半明半暗,只有一双眸子烁烁生光,高深莫测。

一时间,北慕寒竟有种被这个女人看穿的的感觉,他刻意笑道,“如果本王说,解除禁制的方法是要你与本王合欢,你也愿意?”

轻笑了一下,兰诺缓缓向北慕寒走近,俯下身,双手撑在北慕寒轮椅两侧的扶手上,“这么说,解除禁制的方法果然与王爷有关?”

北慕寒脸色一变,这个女人居然这么轻易就看穿了他!

看着北慕寒的神色,兰诺更确定自己猜得没错。她在心里冷笑,容殿士真要惩罚她,怎么可能会定下要她与北慕寒“合欢”这种“后门”。

世人谁不知道她兰诺是北慕寒的妻子,夫妻之间亲近是很正常的事情。当然,那时没人会知道,北慕寒居然会不碰她一下,毕竟她虽有废材之名,脸蛋身段却还是极好的。

兰诺放开双手,直起身,径直绕过北慕寒向藏书阁外走去,反正都被发现了,那就光明正大地出去。

只是,要怎么才能让北慕寒解除她的禁制?

她没看见身后的北慕寒凝视她的眼神充满着说不出的意味。

真是人不找麻烦,麻烦会找人,就在兰诺正在为怎么才能逼北慕寒解除她身上的禁制而心烦的时候,解闷的人自己上门了。

清瓶身后带着一个小丫环走进了兰诺的院子,看见兰诺正蹲在花田里,上前恭敬地道,“给王妃请安。”

才几天不见,这女人转性了么?兰诺可不这么认为,她拍拍手站起身,看着她淡淡道,“你不在自己院子里待着,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找抽么?

“你——”自己好声好气地向兰诺请安,结果人家居然不领情,那也不用怪她的。

她对着身后丫环一使眼色,那丫环立刻机灵地捧着手里的东西上前,“清侧妃关心王妃身体,特意炖了这上好的补品来给娘娘——”

那丫环话到一半,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竟端着那盅滚烫的东西向着兰诺身上扑去。

兰诺一眼就看出那丫环身怀武艺,动作又快又准,手上的东西竟是朝着自己的脸来的。

冷哼一声,她脚下一转,身形一绕,轻轻松松闪开,脚下再一绊那丫环的脚。那丫环原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而兰诺不过是个废人,心下大意,没想到兰诺却能躲开,还出脚绊她。

她整个人顿时向前扑倒,盅里滚烫的汤水也泼在了兰诺的药田上。

看见那几株自己养了好几天,终于可以采摘的极品药草就这么毁了,兰诺的脸色一黑。

清瓶本来见丫环失手,还有几分恼火,结果一看兰诺神色,顿时了然,心下畅快不已,“真是抱歉啊王妃,丫环笨手笨脚,居然毁了您的药——”

话才说到一半,清瓶就见兰诺身如鬼魅般飘近,还未看清她如何动手,脸上就被兰诺扇了数个耳光。

她吃惊之下,捂着脸退后几步,怒视兰诺,“你——”

兰诺冷眼看她,“你自己找打!”

“你找死!”清瓶登时大怒,她是修的是火系之术,右手一翻,就要招来烈焰对付兰诺。

谁知却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灵气竟滞塞,而后渐渐消散,而自己的灵脉居然渐渐萎缩。

她看见自己右手脉门上的细小针孔,眼神如刀割般射向兰诺,“你居然毁我灵脉——”

只见她双眼赤红如火,强力催动身体剩余灵力,一道火蛇腾空而起,势如雷霆击向兰诺,竟是要取她性命!

糟糕!兰诺没想到清瓶在灵脉被毁的情况下,还能做此攻击,身形一跃,立刻向院外冲去。

火蛇在清瓶的意念操纵下,如附骨之蛆紧追而上,一下猛击在兰诺后背上。

兰诺向前扑出数丈,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而清瓶紧追不舍,从院子冲了出来,右手火光大现,就要向着兰诺击下。

“清瓶住手!”得知动静赶过来的北慕寒高声阻止。

清瓶动作一僵,兰诺立刻利用这段空隙逃走。清瓶只看了北慕寒一眼,又立刻一脸狠戾地追向兰诺。

想当年,她清瓶也是名满国都的才女,只是因为父亲在朝中职位太低,自己又是庶出,所以只能嫁入寒王府为侧妃。虽然北慕寒对自己并不宠爱,但那时他还是大家口中的战神,即便是妾室,也总是被女眷们羡艳。

可是现在,北慕寒已成废人,兰诺虽然废脉却成为王妃,自己与王妃之位无缘,只能永远默默无闻地做一个妾室,她不甘心!

现在这个废材王妃居然还毁了她的灵脉!她受够了!

“凛梅!”北慕寒看见兰诺重伤之下,慌不择路,居然向王府大门跑去,心中一急。

凛梅了然,立刻推着北慕寒追了上去。

兰诺逃到王府大门前,眼见清瓶全身裹着火焰,风驰电掣般追上来,一咬牙,冲出王府大门。

才走几步,却就疼痛得单膝跪地,无法呼吸!

凛梅推着北慕寒追上来,北慕寒看见倒在王府门外的兰诺,心中暗骂这个傻女人!就见清瓶已冲到门口,自己要救,已来不及。

他瞪着兰诺,大声喊,“兰诺!”

正痛苦难忍的兰诺,抬起头看向他,就见北慕寒看着她的眼睛说,“本王允许你离开王府!”

周身的疼痛在瞬间消失,空气如甘泉般润人心肺。

北慕寒在话出口的刹那,看见兰诺唇边扬起一丝微笑。他心中一震,那个笑容他曾经见过,就在天修殿,兰诺与兰梦对战,她成功骗到兰梦,逆转形势的瞬间。

该死!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她用自己的性命来逼他放她自由!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清瓶飞身而起,如一只烈火之鸟飞扑向地上的兰诺,却看见兰诺扬起的脸上如恶作剧得惩般的笑容,还有指间隐隐的寒光。

她还未反应过来,兰诺就出了手,却有一人比她更快!

一道青影如电光出现在清瓶背后,半空中的清瓶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前扑之势顿止,如一只死鸟般重重摔在地上,抽搐两下,尽不动了。

以上就是关于上面,不喝,粥,就,喂,下面,喝,他,拿着,勺子,的菜谱做法,更多美味食材做法请查看好吃的家常菜怎么做

内容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本文地址:http://www.gxo3.com/article/159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