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便踏上了繁华的夜市,人来人往,买卖昌盛,热闹极了。
小东西现在是腰疼背痛肚子饿的,刚打算随便找个好点的客栈住下,眼前突然出现一抹海蓝色。
她头也不抬,脚步一转,便给来人让了个道,“对不起。”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所以一般情况下她还是很好说话的。
可是对方并没有在她面前移开,至始至终都站在她跟前,不动不语。
小东西双眉一蹙,抬头,漆黑明亮的凤眸折射出一抹不悦。
只见她身前的这个男人,一头墨发如瀑如绸,眉眼如画,凤眸清淡,一张绝色出尘的容颜勾人心魄,再配上那温润的蓝色金丝滚边锦衣,更显华美。
小东西愣了愣,哇!古代真是盛产美男啊!只是,她怎么觉得这男的好像有点眼熟呢?
她皱着眉思索着,然而还不等她想起这男子的身份,一道温润清淡的声音便兀自在她头顶炸响,“盈儿!你跑到哪去了?”
好看的眸子明显浮现出一抹微愠,温和的声线暗含着几分责备。
“嘎?”小东西看着他,眨了眨眼,一脸的迷茫。
“盈儿,你实在太胡闹了!怎可随意乱走?万一你出什么事了,你要皇兄怎么跟父皇母后交待!”
纳尼?皇兄?小东西再次一怔,反应过来猛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噢!对哦,她就说这人她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原来是她的太子皇兄苏子翼啊!
原主是跟她皇兄一块到的西冥国,先前原身偷偷瞒着他去见轩辕澈,想来他这会就是出来寻她的!
“皇兄?”思及此,她当即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双凤眸划过一抹局促不安。
对上小东西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任是苏子翼再大的怒火也得消散了。
一想到她从小就痴傻,纵是有他护着,却也还是受了不少欺负,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扶上她的脑袋,声线依旧含着轻斥却也难掩一丝宠溺,“盈儿,下次切不可再随意乱跑了,这里是西冥国,不是我们东岳国,可由不得你胡来。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是想让皇兄急死么?”
小东西一听这话,当即顺驴下坡,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连忙道:“对不起皇兄,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知错了?”见她难得这么乖顺,倒叫苏子翼心里好一阵诧异,再一看她那副严肃的模样,有些好笑地睨着她,只是笑中却也带着些许心疼。
盈儿从小就傻,怕是这次乱走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小东西点头如小鸡吃米一样,“嗯嗯嗯,皇兄,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皇兄,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么?”
苏子翼一怔,一脸的哭笑不得,随即牵起她的手,淡淡一笑,美过天上星辰,“好了,累坏了吧?回驿馆好好休息,明日随皇兄进宫。”
“哦哦,知道了。”小东西乖巧地跟在他身后,纵使她共享了原主的记忆,但怎么说她也不是原主,还是不要太放肆的好,免得吓到她这便宜皇兄了。
一路跟着苏子翼回到驿馆,刚进门,便看到一丫鬟泪眼汪汪地扑跪在地上,抱着她的大腿哭的死去活来,“呜呜……公主,您总算回来了,可吓死奴婢了!若您出了什么意外,奴婢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呜呜……”
这丫鬟哭的着实伤心,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全往小东西衣服上糊去了。
嫌弃地瞅了眼自己衣服上的眼泪鼻涕,小东西嘴角抽了抽,这丫鬟她记得,是她的贴身婢女,名唤夕儿,对原主格外的忠心。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不哭不哭。”扯了扯嘴角,小东西轻轻拍了拍她哭得抖抖瑟瑟的肩膀,“夕儿,你若再哭下去,你家公主我可就得饿死了,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噢!瞧奴婢这脑子!公主,您稍等,奴婢马上去给您准备膳食。”一听小东西饿了,夕儿赶紧抹了抹眼泪,马不停蹄奔去了厨房。
小东西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底有些暖暖的。
这丫头不错,挺忠心的,她喜欢。
厢房里,小东西吃饱喝足,再泡了个暖洋洋的热水澡后,她这才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外梳妆台前坐下。
到现在她还没好好看过这具身体的容貌呢,只知道长了青斑,丑得吓人,她得好好研究一下那毒斑,看看能不能把它给解了。
坐在梳妆台上,透过那模糊糊的铜镜,小东西总算知道了自己长什么模样。
丑!
很丑!
非常丑!
简直丑爆了!
丫的,她看着都要吐了!
那毒斑青黄青黄的,差不多覆盖了她整张脸,除了五官与额头,几乎看不到一块完整的地方,丑绝人寰!
忍着恶心感,小东西取出根银针轻轻刺在了那青斑上,青斑被刺破,银针一沾到血,果真见银针尾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了。
将银针上的毒素用特殊手法提取出来后,小东西紧拧的黛眉这才舒展了些许,还好,这毒素并不棘手,想要彻底解掉脸上的青斑,两日足矣。
与此同时,西冥国皇城一处客栈内,骤然爆发出一阵极其夸张的狂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哟,要笑死我了!黑心夜,你堂堂北陵摄政王,居然被人给卖到了小倌倌,还差点被人爆了菊花,哈哈哈……”一名红衣男子趴在桌子上,笑得眼泪唾沫横飞,桌子拍的啪啪啪作响。
那红衣男子,剑眉如星,俊美无俦,矜贵不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风流纨绔之气。
一张脸美艳逼人,晓是女子都自愧不如,在红衣的映补下,妖却不媚。
“上官惊鸿!你笑够了么!”床榻上,一白衣男子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脸色刷的黑了,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若是小东西此刻看到这名白衣男子,定会惊讶至极,原因无他,只因这男子便是当时被她以三千两买掉卖掉的男人!
“黑心夜,你说倘若本宫再迟上半刻钟,你说你的菊花会不会已经被爆了?”言罢,上官惊鸿意味不明地扫了眼他的臀部,一脸贱笑。
这话一出,君璃夜的脸更阴沉了几分,想起那该死的女人,他心中的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
如果不是他随身携带了磷粉,一路留下了线索,只怕他的清白就要被那个死女人给毁了!
千万别让他再碰到她,否则定当把她挫骨扬灰!
“主子,你的伤如何了?”一旁的白袍老者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只觉得周遭额空气突然变得稀薄了起来,赶紧转移话题。
“不碍事。”君璃夜摆了摆手。
虽然不知道当时小东西对他做了什么,可他明显能感到自己体内的毒素已经不再暴动了,运起内力时亦不再有胸闷滞痛之感。
想到小东西,君璃夜抿了抿唇,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传令下去,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将那女人找出来!”
“哦?不知那女子有何特征?”上官惊鸿挑眉笑道。
“面有青斑,丑如青鬼。”说完,君璃夜想了想,复又再加了一句,恶狠狠地磨着牙道,“此女不仅丑陋,且行为举止透着股猥琐之气,无耻至极。”
“……”上官惊鸿与老者面面相觑,居然能把北陵的堂堂摄政王气的发抖,不知那人是何方神圣。
翌日,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火红的旭日悄然跳出了地平线,带来了人间第一抹暖光。
“公主,公主,您醒醒啊,公主……”昨晚很久才睡的小东西,一大早就被夕儿给吵醒了。
夕儿还是一袭青色装束,一张粉嫩的小脸说不上出彩,却是清秀可爱。
当然,如果她能不一大早就来吵醒她,小东西对她的印象一定会更好的。
“干什么啊!我昨晚很久才睡,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会被雷劈的!”有着极重起床气的小东西被吵得不耐烦了,一掀被子吼道。
“公主……”夕儿显然被她吓到了,白着脸小声道,“公主恕罪,是太子殿下让奴婢来叫您的,您今天要跟太子殿下进宫,事关两国交好,奴婢不敢违背太子殿下的意思。”
这么一提醒,小东西才猛然想起来她今天是要跟她那皇兄进宫的。
“公主,时辰快来不及了,您快换衣服吧。”夕儿端着叠放整齐的衣裙站在小东西跟前。
“知道啦,我这就起来,真是麻烦。”小东西伸了伸懒腰,穿了鞋径自走到被端到桌面的脸盆前。
快速洗漱干净,随手接过夕儿递过来的面巾擦了擦脸。
夕儿拿来的是一条水红色的罗烟拽地长裙,裙子艳丽飘逸,妖娆张扬至极。
她恭敬道:“公主,奴婢帮您更衣。”
闻言,小东西眉稍轻蹙,她没有让人帮穿衣服的习惯,乍一看到夕儿手里那样式繁琐的衣裙,她只能认命地点了点头,“好吧,快点,不能让皇兄等急了。”
这么复杂的衣服,恐怕她就是穿一天也不见得会穿。
“是,公主,奴婢会尽量快点。”夕儿毕竟也伺候了小东西多年,帮她穿衣更是轻车熟路。
约莫半刻钟,那件张扬的红色便贴身套在了小东西的娇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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