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花城上一个谢怜 啊哈~花城~太快了

谢怜脖子上套上相机,一脸严肃跟义不容辞:“那我去了。”

两个花城上一个谢怜 啊哈~花城~太快了

“小余,你一起去。”主编点了余音音。

余音音皱了下脸,丢了手上工作,倒是有些不太情愿。

“谢怜,你不是都辞职了吗?怎么这个苦差,你还揽啊。”坐在车上,余音音挺不解的,“而且,那边在打架耶,万一没个轻重,我们都得跟着遭殃。”

“音音,辛苦你了。”谢怜看着她说,“我是要离开了,不过,善始善终吧。就算提交了辞呈,也得一个月后才能离开。”

余音音笑起来:“安姐,你真是太敬业了。”打车坐在车上,也挺无聊的,余音音索性又八卦起来,“报社里那么多新闻,就数这个拆迁的活又苦又累,当初跟采访,都没人肯接这茬。就安姐你,还主动把这烫手山芋接过去。我就知道,肯定得出事。住在那边的,虽说都是本市人吧,但是都穷。现在拆迁,肯定是得硬着头皮能要多少是多少。”

“再说,现在房价这么高,那块地又是城区,将来盖楼盖小区,开发商发了。都想赚钱,利益冲突,肯定得闹事。”

“不应该这样啊。”案子是谢怜跟的,她最清楚,蹙眉说,“之前去采访的时候,明明都谈得很好。我特地采访了好几家,都说对政fu补贴的福利很满意。这才几天,转头就大打出手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余音音一副十分了解的样子,“安姐,你从小生活优越,不会在乎钱这个东西的。那些人穷怕了,只要有人怂恿一下,自然能要多少要多少。”

“那也不能闭着眼睛瞎要啊。”谢怜说,“总不能二十平不到的小房子,要几百上千万吧?”

余音音耸肩。

这里是城中村,建筑都还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样子,街道又窄又小,房屋也破败不堪。跟外面不过隔了几条街,就像是两个世界的样子。

而且这一次,比上回谢怜见到的,还要破陋。

有些房子已经拆了,卸了屋顶。很多住户,拿了钱已经搬出去了,只剩下少数几家钉子户。

还没走近,就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争吵声。说实话,谢怜听了,挺害怕的。

“安姐,咱们还去吗?”余音音退缩。

“去。”谢怜语气坚定,“这是工作。走。”

除了谢怜她俩,还有另外几家报社的记者,已经在采访了。那些记者,被人团团围住。见到谢怜举着相机,立马有人跑了来。

“记者同志,你看,我头上的伤。”那男人四十上下,瘦黑,个子也不高,头上脸上都有血,但人还好,“房子是我们的,给的补偿不满意,凭什么强拆?你们……一定要录下来,放电视上,让大家都知道,这是有多黑。”

谢怜尽量安慰:“您受伤了,要先去医院吗?”

“我一条贱命,不值钱。”那男的越说越得劲,“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否则的话,想拆我家房子,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您先消消气,有什么话,好好说。”谢怜让余音音采访这个男人,她则找了拆迁办的王主任。

王主任脸上也破了皮,半边脸肿了,她说:“真是野蛮不讲理,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现在说变就变。我们跟他们讲理,他们不听,上来就动手打人。”

谢怜说:“您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她将话筒递到王主任嘴边,旁边有录像,让王主任对着摄像头说。

“前几天我来的时候,不是都谈妥了吗?是单方面毁约变卦了?”

“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说每家赔的钱不一样,今天来闹事的,都是说自己吃亏的。”王主任摇头,“当初我们是挨家挨户去谈的,基本上给的条件都差不多,只几户人家情况特殊,补偿得多了些。但这也是正常的情况,给的补偿,都是合理的。”

“那现在,他们的意思是什么?”谢怜觉得,要钱才是正经,打架起哄,不过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好要钱罢了。

“不像好好谈事情的样子,已经闹了一个多小时了。”王主任没办法,外面人又要冲过来打人,谢怜挡在王主任前面说,“我是京华报社的记者,有什么话,您可以好好说。”

场面一团乱,人都红了眼,跟疯了一样。

没一会儿,有警察过来了。

“谢怜。”安嘉靖喊了声,大步朝谢怜走来,他脸上表情清冷,眉毛微皱,“你怎么来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谢怜对他没什么好语气,懒得看,“你来这里干什么?”

安嘉靖知道她在生气,便好生哄着说:“我去你报社找你,听你同事说你在这。”

“那你都知道我是来工作的,还问我?”谢怜说话毫不客气,“安大公子,这里危险得很,不是你呆的地方。”

说罢,谢怜转头就要走。

“小心!”安嘉靖喊一声,手伸过去,一把将谢怜拉到他怀里。

就在这时候,楼上一块大木板落了下来,正正砸在安嘉靖肩背上。

男人一声闷哼,却强撑着没有倒下去。

~

安嘉靖伤得不轻,但也还好。

毕竟是男人,身体素质又好,人没什么大事。拍了片子,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安嘉靖换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仰躺在床上,身子一动不动。

“我已经给你秘书打了电话,一会儿就来。”忙完所有的事情,谢怜片刻都不想再呆下去。

她要走,安嘉靖攥住了她手。

“放开我!”谢怜极为讨厌他的触碰,她瞪着他,生气,愤怒,但是却不说话。

安嘉靖说:“谢怜,我们可不可以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你觉得,你还是我大哥吗?”谢怜情绪有些波动,胸口剧烈起伏,“你配吗?”

安嘉靖抿了下嘴,漆黑的眼眸里,有叫人探不明白的情绪。

“我知道,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但是谢怜,你要相信我,我会把原本属于你的一切,都还给你。”安嘉靖侧头看着离床一步之遥的女孩子,薄唇抿了下,“我本来也不是你亲大哥,是你父亲领养的。”

“你知道就好。”谢怜不欲多言,要走,安嘉靖拉着她手不放。

“你干什么?”她愤怒。

“你跟花城,现在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跟你有关系吗?安嘉靖,你别自作多情,你不配。”

谢怜骨子里很清高,虽然现在日子过得不好,但她从不自卑。她明白安嘉靖对她的感情,但是她的确觉得,安嘉靖给她提鞋都不配。

这样恩将仇报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再管她?

狠狠甩了他的手,也不管他是不是受伤,她转身跑了。门口撞到安嘉靖秘书,秘书喊:“小姐。”

谢怜没有理睬,秘书走了进来,看着安嘉靖。

“大公子。”

安嘉靖脸色极差,他目光犀利地从秘书脸上掠了下,没说话。

~

谢怜内心其实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她小时候的确跟安嘉靖关系挺好。他很宠她,什么事情都让着她,把她捧在掌心。

可是另一方面,自己父亲那种下场,安嘉靖推脱不了责任。甚至她都怀疑,他跟安振业,是不是同伙。

安振业害她爸爸,夺她爸爸公司,肯定是早有预谋的。安嘉靖那么聪明,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如果知道的话,为什么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谢怜是爱憎分明的人,不管爱情,还是亲情,没了就是没了。

擦了眼泪,谢怜掏出钥匙开门。

开了门,又开了灯,谢怜吓了一跳。她呆呆站在门口,瞪圆眼睛看着坐在客厅中央沙发上的男人,门都忘记关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惊讶过后,谢怜才勉强回过神,她换了鞋,匆匆跑过去。

花城白衣黑裤,捧着份报纸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看。

屋顶的水晶吊灯,就挂在离他头顶没有多高的地方,温和的光,笼罩在男人身上。白天,他是人人敬畏的霍家二爷,是霍氏集团一把手,国际闻名。

可现在,脱下西装,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罢了。

花城耳力好,早在她还没有开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脚步声。听她乱喊一通,他合上手上捧着的报纸,搁在一边,转过头去。

“你怎么进来的?”谢怜站在他对面,语气颇为有些质问的意思。

花城微微抬头,看着跟前近乎歇斯底里的女孩,淡声道:“自己走进来的。”

“不是。”谢怜包一扔,坐下来,“你有钥匙啊?”

花城点点头,黑眸定在她脸上:“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备把钥匙,是好事。”

胡扯!明明就是窥探*!谢怜心里反驳。

但是面上,她也不敢怎样的。谁叫她没出息,从小就惧怕他。

“去哪儿了?身上脏兮兮的。”花城目光在她身上掠了眼,浓眉微蹙,“还有股臭味。”

谢怜今天几乎是跑了一天,简直是累死。她热爱自己的职业,忙起来根本什么都顾不上。

“臭吗?”她抬袖子,使劲闻,的确是有些臭。

“我本来都准备离开现在的报社了,但是之前一直跟的一个新闻,出了点问题。报社打电话让我回去,我就去看看了。”谢怜大概说了下,起身,“你不说我没有发现,你说了,我都觉得难受。我要去洗澡,你回去吧。”

“吃饭了吗?”花城没接她的茬,起身,兀自往冰箱那边去。

“没、没啊。”见他往冰箱那边去,好像要下厨做饭的意思,谢怜忽然觉得饿得头晕,她目光盯着他问,“你要请我吃饭?”

“先去洗澡,二十分钟。”花城没看她,直接开冰箱,熟门熟路找食材。

“你会做吗……”谢怜耸肩,反正见他也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意思,她不理他,受不了,转身便去浴室。

等谢怜离开了,站在敞开式厨房的男人,这才微抬眸朝客厅扫了眼。他耳力极好,便是厨房离浴室有些远,他也清楚听到浴室门落锁的声音。

觉得好笑,轻轻摇了摇头。

谢怜是标准的十指不沾泥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家里就有保姆阿姨伺候吃穿,她肯定不会下厨做饭。但是花城不一样,虽然出身比谢怜更高贵,但是霍家养儿子,基本都是丧心病狂,尤其是霍爷爷。

霍爷爷对女孩子比较宽容,但对自家几个孙子,那叫一个严厉。

老人家一直想要孙女曾孙女,可惜霍家一连生的都是儿子。老人家绝望了,一个人跑去南城呆着。

花城说二十分钟就是二十分钟,谢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花城做好了两碗面。闻着诱人的香味,谢怜跑到了餐桌前。

不是什么大餐,就是普通的煮面。味道谢怜还没有尝,但是色跟香两样,是全占了的。

“真是你做的?”谢怜似有不信。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花城声音还好,但是不笑,看起来还是叫人心里打鼓。

“谢谢二哥。”谢怜吐吐舌头,有些狗腿地道了谢。

“呜~好吃。”她尝了一口后,竖起大拇指,忍不住夸赞。

花城在另外一边坐下,也埋头吃,并不搭茬。食不语,寝不言,这是规矩。

等吃完后,谢怜主动要去洗碗,花城敲了敲桌面,示意她放下。

“哦。”谢怜放下碗筷,又坐了回去。

“具体有什么打算。”他问她,摆着一副大家长的样子,坐姿较之刚刚,随意了些,黑眸又亮又透,直直朝谢怜这边投射来,“京华日报不想呆了,打算去哪里?下家找好了?还是说,干完这单就不打算做这行了?”

“她明显要整你,你去哪儿,她都不会放过你。逃避,不是办法。”

谢怜泄了气,本来腰杆挺得笔直,现在却软了下来。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叹道,“我也不想逃避,我想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养家。可是,有些人愿意闹事,我没办法。不过,这些事情,我自己都会处理好的。”

这些负面情绪,谢怜不想倒出来,尤其对象还是花城。

负面情绪就是垃圾,谁愿意成天接受垃圾啊?

“你自己也是成年人了,既然想好,我也不问。”花城默了片刻,又问,“那一千万,真打算拿?”

花城不提,她都忘了。

如果是当时离婚时候分的财产,她自然会拿。但是离婚的时候苏亦诚什么都没提,事后还伙同安木杉用这一千万侮辱过她。这钱,她嫌恶心,不会要。

当时拿着,不过就是因为他说了句安木杉不知道,她想报复。

“他给我的,凭什么不拿?”谢怜说的是气话,但也理直气壮,“他出轨,是他背叛了我。”

花城没说话,只是默不吭声望着她。

谢怜一下子就泄了气,因为若说谁对不起谁的话,她也是对不起花城。

当初两人解除婚约,虽然是花城提的,但她知道,可能原因还是在她吧。花城什么人,他肯定知道的,她不想跟他结婚。

“我累了。”谢怜这回是真的送客的态度,严肃说,“二哥,这房子,我还是还给你的好。我现在穷,就是住破房子的命,我不想平白享受这些。”

“我有义务照顾你。”她态度坚决,花城态度何尝不是?他起身,够过外衣搭在臂弯,抬眸看她说,“我就住在对面,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说罢,男人转身大步离开。

谢怜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住在对面?

~

城南拆迁的这个新闻,闹得挺大。各报社登上报纸后,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因为,当时市民跟拆迁办的人闹起来的时候,有人受了重伤,现在还躺在医院。

为着此事,谢怜又没日没夜跑了好久,写好了后续的稿子,这才算完事。

“嗨,下班了。”余音音上班不积极,工作不积极,下班最积极。

“好,我一会儿就走。”谢怜整理了下桌面,正准备离开,接到了苏家大嫂黄慧文的电话。

“谢怜,还没下班吧?出来一起吃顿晚餐吧。”也不等谢怜答应,直接说,“就在你公司对面,很近的。”

谢怜累了几天,本来想回家洗澡好好躺着休息的。可翻包翻到了那张卡,她改了主意。

“好,十分钟。”说罢,谢怜挂了电话。

这回吃的是粤菜,黄慧文选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她还是一身职业套装,明显刚刚从公司过来的。

女强人,苏家生意,没她就没有今天。

“嗨,谢怜。”看见人,黄慧文招手,顺便喊了服务员来,“上菜吧。”之后,又对谢怜道,“点的,都是招牌菜。记得你爱吃鱼,我也点了个,一会儿你尝尝。”

“谢谢大嫂。”谢怜客气。

黄慧文笑着说:“论起谢谢,我该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霍总也不会重新答应跟我们苏家合作。”

谢怜不想再提这茬,她答应赴约,是有事情的。

从包里拿出那张卡来,递到黄慧文面前:“这是之前苏亦诚给我的,里面有一千万。大嫂,你帮我还回去吧。”

“给你这个钱,也是应该的,还什么还?”苏家生意都是上亿,不至于为了一千万吃惊诧异,黄慧文推了回去,“这么久了,老三总算做对了这一件事情。”

谢怜笑,有几分苦涩的样子。

“我不需要。”她说,“除了感情,苏亦诚不欠我。拿了这钱,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不会拿的。”

黄慧文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我明白你。”

服务员端了才上来,黄慧文说:“饿了吧?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谢怜抿了口果汁,倒是专心吃起来。

黄慧文说:“为什么不当面给老三?不想见他?”

她对苏亦诚,已经彻底死心了。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失望。

感情这种东西,奇怪得很。当初爱的时候,非君不嫁,现在说放下,也能放得下。谢怜想,她要是早些放下多好,六年了,这六年来,她备受冷淡,又有什么意思?

“当面给,也可以。”谢怜道,“只是,不想去找他。刚好大嫂请吃饭,苏家又没分家,托大嫂捎带给他,一样的。”

黄慧文笑起来:“老三给你这一千万,安木杉肯定不知道。就那个野丫头,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炸了锅。其实她现在不缺钱,就是眼皮子浅,什么都想抓在手里。”

黄慧文不喜欢安木杉,觉得她素质低没家教。

现在嘛,不过是碍着安振业的面子,她才表面上装作客气。黄慧文瞧不上安木杉,就算三弟跟谢怜离婚,也还有那么多名门千金呢,轮不到她安木杉。

“行,那我就帮你捎带回去给老三。”黄慧文答应了,拿了卡过去,装进包里。

谢怜跟黄慧文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之前做妯娌的时候,单独相处的机会也不多。一个是商人,一个是记者,谈不到哪儿去。但出嫁前都是家世良好的豪门千金,虽然话谈不来,但一起相处六年,还是愉快的。

吃完饭,黄慧文表示开车送谢怜回去。

谢怜笑着拒绝了:“现在时间还早,我自己坐车回去。那件事情,就麻烦大嫂了。”

黄慧文倒也干脆,既然不愿意要送,她就没多说。

“那好,你自己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她站在晚风里,笑着,“回头有空,再一起约出来吃饭。”

“好。”谢怜冲黄慧文挥了挥手,见一辆的士身边停下,她坐了上去。

黄慧文目送的士离开,之后,才转身进了自己的车。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钟,安木杉也在。

“大嫂回来了?”安木杉会在谢怜跟前耀武扬威,但是在苏家,她老实得很。

她心里也明白,怕是苏家人都瞧不上自己。不过她无所谓,再瞧不上,她现在也是安氏千金。

“木杉来了啊。”黄慧文笑着,换了鞋子坐过去,“早知道你在,我就回来吃晚饭了。老三也是,怎么不跟大嫂说一声。”

“我们吃完饭回来的。”苏亦诚望了眼安木杉,“我跟木杉,打算尽快结婚。”

安木杉作娇羞状,有些扭捏说:“我不小了,现在工作也稳定,就想结婚安定下来。我跟亦诚计划好了,争取明年要个孩子。这样的话,小豌豆也有个伴。”

小豌豆,是苏亦忠跟黄慧文的孩子,豌豆是乳名,大明叫苏恬欣。

黄慧文扯了下嘴角,笑得意味深长。

“爸妈健在,男婚女嫁的,我做不了主的。”黄慧文看向苏亦诚,“老三,你跟谢怜离婚的事情,爸妈知道了吗?”

提起谢怜来,苏亦诚目光明显变了。他微垂头。

“还没说。”

黄慧文哼笑一声:“老三,你是打算把这个锅甩给我跟你大哥啊?你也知道的,两个老人家喜欢谢怜,这叫他们知道,得炸锅。大哥大嫂别的事情可以帮你的忙,唯独这件事情不行。还有,爸妈年纪大了,你说的时候,也得选择方式方法,别让老人家气着。”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黄慧文起身,“哦,对了……”

她状似忽然想起来的样子,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来,递过去。

“晚上跟谢怜一起吃的饭,她让我把这一千万还给你。”黄慧文挑眉,看都没有看安木杉一眼,“离婚的时候没跟人家谈财产分割的事情,事后再拿钱去,算什么。拿着吧。”

将卡扔在苏亦诚身上,黄慧文拎着包上楼去了。

安木杉眼睛都气红了,胸口起伏:“什么意思?你给她钱?一千万!”

安木杉气炸了,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颠覆了。她一直以为,苏亦诚对谢怜是恨之入骨的,他怎么能给她钱?那么一大笔,还是背着她给!

“亦诚……”安木杉有一瞬是想咆哮的,但到底理智,她克制住了自己。

她觉得委屈,眼中热泪滚落,滴了下来。

苏亦诚慌了神,忙抽了纸巾去给她擦脸:“木杉,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安木杉拒绝,惊恐地望着他,然后转身跑了。

“木杉~”苏亦诚一脸惊慌,喊了声,追了出去。

楼上,黄慧文抱胸站在卧室阳台上,看着楼下花园里上演的一幕,她觉得好笑。

苏亦忠从书房出来,扯了领带扔在一旁,见妻子站在外面,他哑着嗓子问:“看什么呢?”

“老三跟安木杉吵架了。”黄慧文折身回来,摇摇头,“老三也真是的,离婚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跟爸妈说。方才楼下,安木杉竟然在我跟前提结婚和生孩子的事情,真是可笑。”

虽然现在不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婚姻大事,父母总得有知情权,尤其是这样的豪门。

闻声,苏亦忠蹙了眉。

公司的事情,已经够他操心的了,现在还多了这么一烂摊子的事情。他想想也觉得够烦的,二十好几快三十的人了,怎么那么幼稚。

“这件事,再说吧。”苏亦忠有些疲惫的样子,他弯腰在床尾坐下,看向妻子,“吵架,因为什么?”

“哦~因为我。”黄慧文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在丈夫跟前,也不隐瞒,她挨着坐了过去,紧紧靠着道,“老三给了谢怜一千万,安木杉不知道。晚上约谢怜一起吃饭,她让我把卡还给老三,我故意当着安木杉面说的。”

“你啊。”苏亦忠无奈,“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

黄慧文苦着脸:“你嫌我老了,说,是不是看上哪个小姑娘了?”

“胡闹。”苏亦忠严肃。

黄慧文泄气,坐到梳妆镜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是真的挺伤感的。

三十多了,奔四的人了,不服老都不行。哪里还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水嫩?

“别胡思乱想,最近挺累的,早点休息吧。”苏亦忠走到妻子身后,双手搭在她肩膀上,望着镜子里的妻子,他似乎还记得小时候的妻子。

弯腰,在她耳鬓落下一个吻,温柔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最美。”

黄慧文笑起来,反身扑过去,就将自己丈夫压在床上。

“不行,我这老腰。”苏亦忠笑声微沉,“要了老命了……”

~

黄慧文故意使了绊,想离间苏亦诚跟安木杉的关系。但安木杉没那么傻,不过就是闹一闹,她还没有嫁到苏家,不敢怎么样。

当时是挺生气的,但是事后一想,她就觉得,这是黄慧文故意的。

到底是黄慧文故意的,还是谢怜故意的,这很难说。安木杉沉得住气,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必须沉得住气才行。

她自然是想弄点颜色让谢怜瞧瞧的,可是也知道,谢怜现在的靠山,除了安嘉靖外,还有一个花城。这两个人,不管哪一个,她都招惹不起。

坐在办公桌后面,安木杉无心工作,一双眼睛透着寒光,满脑子里都是算计。

“经理。”抱着文件夹进来的助理喊了她一声,见人没反应,又喊了一声。

安木杉恼了,回头狠狠瞪着那个助理,满眼凶恶。

助理吓了一跳,连连退了两步,然后说:“这是报表,需要您签字。”

“搁这边吧。”安木杉调整好情绪,够了文件到身边来,“对了,安总那边怎么样?我让你盯着的。”

小助理说:“安总还在留院观察,估计得住几天。”

“哦~”安木杉点点头,“你去帮我定一束花,一会儿,我要去医院看他。”

“是。”

~

安木杉捧着花去医院,推了门就热情地喊:“大哥。”

见是安木杉,安嘉靖没什么反应。

“身边怎么也没一个人照顾,真是的。”安木杉将鲜花搁在床头,开始忙起来,“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不必了。”安嘉靖冷声拒绝,精锐目送缓缓朝她扫视过去,“三小姐有事说事,不必献殷勤。”

“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妹啊。”安木杉脸上一直挂着笑,任安嘉靖怎么冷脸相对,她都一如既往热情相待。

“兄妹?”安嘉靖字字皆冷,他冷哼一声道,“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安家的人。我跟谢怜都不是兄妹,你也配?”

安木杉脸色变了变,但到底还是控制住了没有变脸。

“大哥,你也就只能对我冷嘲热讽的,殊不知,谢怜姐现在在做什么?”安木杉坐了下来,人家不领情,她索性也不再忙前忙后的了,“我知道大哥对谢怜姐的心意,她跟苏亦诚离婚了,你是有机会。可是,别忘了,花城回来了。大哥就算再说一不二,也只能在安氏耍耍威风。霍家……你得罪得起吗?”

安木杉说的这些,正是安嘉靖在意的。

安嘉靖冷冷看向她,问:“到底想说什么?”

“看来,你还是不够关心谢怜姐。要是关心的话,不会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安木杉抿嘴,笑了一下,“花城,可是率先出手了。大哥,可是你呢?你还住在医院里,这怎么行。”

“出去。”安嘉靖送客,“滚出去。”

“我是好心好意,大哥别翻脸不认人啊。”安木杉似笑非笑,“亦诚跟我说过,虽然他们结婚六年,但从来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谢怜姐,还是你心里那个纯洁而又美好的女孩子。难道,你想将这样的女孩拱手送人吗?”

安嘉靖挺震撼的,他知道他们夫妻感情不好,但是完全不知道,原来苏亦诚从来没有碰过谢怜。

他是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又觉得生气?六年啊……他冷落了她六年。

他不敢想象,这六年来,她每天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如果真是貌合神离,也就罢了,但是他知道,她是爱苏亦诚的。

被自己最爱的人冷落折磨,安嘉靖想到了自己。他此刻有多痛,谢怜就会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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