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草莓一颗一颗往下面堆捣碎的意思就是把把草莓一颗一颗往女性下面放。很好玩的。
下边的小嘴把草莓榨成果汁的意思就是女性下面的东西用力把草莓榨成果汁。
栖时音惊愕过后有些哭笑不得,别说她才刚穿越过来不清楚时势,就算是原主,她一个臣子的女儿,没有宫里召见,如何能进宫?
苏凤成也意识到这一点,下巴一扬:“走!老子带你去找皇上算账!”
言语间竟然半点都不提栖时音偷跑出去和放火的事情,满满的都是老子的女儿受了委屈老子要去讨个说法!
魏氏有心想再提一提栖时音犯的错,可苏凤成早就没了身影,连带着栖时音也不见了。
等苏甄婧赶过来的时候,只见到魏氏等人一脸呆然地站在原地。
屋顶上薛容和秦繁相视一眼,那意思是咱们也进宫吧!
镇国将军和皇上讨说法,想想都刺激啊!也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一直到了宫门口,栖时音都还是懵的,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便宜爹叼成这个样子,居然直接用轻功带着她过来了!!!
“苏将军!”宫门的侍卫一看到苏凤成,皆是单膝跪地行礼。
苏凤成淡淡应了一声,领着栖时音直奔御书房。
此刻,御书房内,永兴帝有些头疼,那些小将已经被打发了,现在留下的只有左右二位副将,但就是这么不凑巧,威武侯也进宫了。
罗展和威武侯各自为营,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皇上,苏将军来了。”大太监李公公低声禀报。
永兴帝脸色一喜:“快宣!”
不多时,苏凤成领着栖时音来到了殿内:“臣(臣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爱卿快快免礼,你来得正好!你看……”永兴帝正要求救。
苏凤成却打断了他,指着栖时音:“皇上,这是微臣的嫡次女栖时音。”
永兴帝一愣,看向栖时音,十二岁的少女很娇小很羸弱,感觉风大一点都能够吹走。
突然觉得脑壳很痛,永兴帝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苏凤成的来意,一个威武侯就够扎心了,现在再加一个苏凤成!朕想静静!
一时间,御书房陷入诡异的安静,还是苏凤成先开口:“皇上,臣刚回京就听闻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想必皇上早有耳闻,是非曲直臣不想分断,臣就想知道您为啥不给小女发请帖?”
永兴帝嘴角一抽,他能不能出卖儿子?当初要不是老五那个孽障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有多不想和栖时音见面,栖时音多么的粗俗不堪,他也不至于被烦得不行才抹去了栖时音的名字。
眼下苏凤成来兴师问罪,永兴帝觉得,死儿子不死老子!
大手一挥:“宣五皇子进宫!”
威武侯一看这架势,扯上皇家私事,还是不要凑热闹的好连忙告退。
罗展和郎屈自然也不会留下看皇家的热闹,俱都告退。
只是罗展才刚出御书房的门,眼前一晃,就被人提上了房顶。
看着面前两人,罗展张大嘴巴,指了指御书房又指了指他们:“你们,来多久了?”
薛容一把将他按坐下,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刚来,别吵。”
殿内,苏凤成不停擦拭着自己的武器长枪,栖时音垂眸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永兴帝时不时打量这父女两。
“五皇子觐见!”李公公通报的声音都有些抖,倒不是害怕就是憋笑憋得有点困难。
殿内三人都抬头看向门口,就见一着蟒纹紫袍的少年优雅从容地走了进来,行到殿中,躬身朝永兴帝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永兴帝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嗯,免礼吧!那个秋猎一事苏将/军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你给解释解释。”
夜明澈隐在袖中的手微微一颤,说实话,京城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文不能惹沈敬之,武不能惹苏凤成,文武不能得罪薛子晏。
沈敬之是永兴帝的恩师,亦是当代大儒,文武百官有一半都是他的学生。
子晏是薛容的表字,十二岁那年的年底宫宴,有人向皇上告他的状,沈敬之也从旁建议皇上应该严惩他,结果呢,薛容当场和沈敬之理论起来,把沈敬之说得哑口无言好险没被气死。
十五岁那年,正好赶上三年一次的武状元会考,殿试的时候,一人挑了前三甲,独领风/骚,还施施然留下一句“不过如此”,就这么走了……
从此,薛容的名字传遍整个大离,不过是恶名昭彰。
对上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很倒霉!
苏凤成把长枪横在腰间,好整以暇地看着夜明澈,那意思很明显:好好解释,解释不出来有你好看!你老子都护不住你!
深深对苏凤成作揖行礼,夜明澈暗中给自己打气:“苏将/军,令千金容貌被毁人尽皆知,我身为皇子,自然要为天家颜面考虑,若是娶了一个毁容的女子做五皇子妃,天下人当如何看待皇室?周边小国又如何看待我大离?”
问题上升到国与国之间就不再是小事,永兴帝和苏凤成一时都没有开口,等着夜明澈继续说下去。
夜明澈一看自己这么说有用,顺着这个方向再接再厉:“为了大离,我只能委屈令千金。当年我与令千金的婚约是我母妃与前将/军夫人之间的口头之约,如今二人皆已故去,我与栖小/姐又毫无感情,何不就此作罢?”
苏凤成脸色不太好看,提到栖时音的生母,他心中那隐秘的地方疼痛难耐,这是一道好不了的伤疤。
夜明澈的话很明白地表示自己抗拒这门亲事,想要废除婚约,嫁娶另谋。
“呵。”就在永兴帝和苏凤成都在考虑夜明澈的提议时,一声轻笑格外突兀。
三人的目光皆看向发出笑声的人,栖时音就那么坦然地站在那儿任他们打量。
“栖丫头你笑什么?”还是永兴帝先忍不住询问起来。
栖时音隔着面纱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下的触感坑坑洼洼还有些黏糊,这幅样子看起来格外让人心疼。
“我笑五皇子说的冠冕堂皇,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五皇子您又不是未来的储君,我嫁给你又不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又如何会引来天下人的看法?引来周边小国的看法?说到底不过是一句你不想娶我罢了。”
这一番话说的真是大逆不道!永兴帝却意外的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栖时音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探究和忌讳。
苏凤成都被吓到了,他是没想到这个在家里委委屈屈的女儿怎么到了皇上面前这么大胆!?总有一种被女儿坑了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夜明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青是气的,红是羞恼。想法被这么赤/裸裸的拆穿,还扯上未来储君这么敏/感的话题!但凡永兴帝听进去一点,对夜明澈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良久,才听得永兴帝开口:“那你的意思如何?你想不想要这门亲事?”
这话竟是略过夜明澈,直接问栖时音的想法。好像只要栖时音一点头说想要这门亲事,皇上就会立马下旨赐婚,坐实这场婚约。
夜明澈紧紧地攥紧衣袖,袖口都抓出皱褶了也不自知,他在等栖时音的回答。
苏凤成眉头又皱了起来,五皇子的态度他看得很清楚,要是栖时音执意这门亲事嫁过去,只怕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但他不会去干涉栖时音做决定,只要他不死,想来五皇子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不想。”清冷又坚定的声音回荡在殿内,栖时音的决定让人意外。
夜明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松了一口气,这门亲事如果没有意外,今日就算彻底黄了吧!
多年夙愿一朝达成,夜明澈心中自然是喜悦的,可是喜悦中又夹杂了一丝不快。
他生来高高在上,受人仰视,而栖时音自幼也是跟在他身后,目光中带着崇拜和倾慕,突然间变得如此决绝,还是会让他觉得受到了忽视。
却从来没有想过,曾经的他是否给过栖时音一点点回应,又是否在栖时音腹背受敌的时候出来说过一句公平的话。
永兴帝是没想到栖时音拒绝的这么干脆,之前传言栖时音心悦老五的事他也是知晓的,因为身份相称又自幼有婚约,所以永兴帝是乐见其成。
但是今日这么一出戏下来,亲是肯定结不了了,想到这,有些不悦地瞪了夜明澈一眼!
没出息的东西!这么好的机会拉近苏凤成的关系,居然没把握住!
屋顶上,薛容笑得漫不经心,幽幽叹道:“苏凤成的女儿果然也不是好惹的。”
秦繁摸了摸鼻头:“这么一对比,沈家大小姐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子,云泥之别啊!”
罗展沉默不语,苏凤成如今是他的上级,还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却见薛容拍了拍衣袍站起身,嘴角噙了一抹懒散的笑意,凤眸微扬张狂尽显:“我觉得沈轻萝比不上她。”
话落,秦繁只觉得眼前一花,略过一抹红,眨眼再一看,薛容早不知去向。
栖时音随着苏凤成出宫,眉眼间透着轻快,总算是把这门烦人的亲事给退了!她不是原来的栖时音,自然对夜明澈没啥感觉,甚至因为夜明澈间接害死原主,让栖时音对他还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厌恶。
宫门口,苏凤成的脸色有些凝重,看着栖时音欲言又止。
栖时音微微一笑:“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对于这个便宜爹,栖时音还算满意,能为她去和皇上讨公道,起码是真的疼爱她这个女儿。
“音娘儿,你如今退了五皇子的亲事,虽然能避免一些麻烦。可是你的脸……”苏凤成后面的话说不下去。
容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何等重要!哪怕苏府门楣再高,也难为栖时音再寻得一门好亲事。
之前有五皇子这个后盾,不管怎么说,她的亲事是不用担心的,可如今亲事没了,一个毁容又退过亲的女子,就更加难许配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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