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从厨房做到了卧室 在野外做这种事

楚清妍在心里大骂了他一通,才顺了堵在胸口的气。

他们一路从厨房做到了卧室 在野外做这种事

楚清妍快速的洗了脸,收拾妥当,和康文渊一起下楼,退房离开。

两人走出旅店的大门,就听到远远的有人在喊:“康总,康总……”

楚清妍和康文渊循着声音的方向回过头,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挥着手,越跑越近。

康总?

楚清妍愕然想起康文渊上个月告诉过她,他升职了,还没恭喜他,这是她做妻子的失职。

“对不起,我忘记你升职的事了,有时间我们庆祝一下。”

“好!”康文渊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微笑着和已经停在他们面前的中年男人亲切的寒暄:“陈行长,好久不见。”

“康总,确实好久不见了,你是大忙人,不知道能不能抽出时间和我们这些老朋友吃个饭?”

楚清妍打量中年男人一番,气度不凡,原来是行长,和康文渊打交道的人就没有普通人。

“陈行长你太客气了,我们改天再约,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好好,我就不耽误你们了,改天打电话。”

陈行长的目光在楚清妍和康文渊的身上兜兜转转,然后看看他们身后的酒店,笑容渐渐的变得暧昧,很明显想歪了。

康文渊不介绍,楚清妍只能主动的自我介绍,在走之前,消除误会:“陈行长你好,我是康文渊的妻子,楚清妍。”

“哦!”陈行长恍然大悟,暧昧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是康总的夫人,又年轻又漂亮,幸会幸会!”

误会消除,楚清妍也不再多说,只报以微笑:“呵呵。”

坐上出租车,她急急的向康文渊解释:“我怕他误会我和你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康文渊嘴角上扬,故作不解的问:“是哪种关系?”

楚清妍瞅了前排的出租车司机一眼,压低声音说:“就是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没穿上衣和我从旅馆出来,肯定会惹人误会。”

“哦,这样啊!”他点点头,摸出手机,漫不经心的看时间:“下次由我来介绍。”

“嗯啊!”楚清妍不满的撇撇嘴:“那你刚才怎么不介绍,真是的,害我像个傻瓜,就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你老婆。”

“你不是像傻瓜,你本来就是傻瓜!”

“呃……讨厌!”楚清妍一扭头,看向窗外,康文渊越来越讨厌了,不理他!

许久不见黎敬御,楚清妍以为两人不会再见,可是,一个平常的傍晚,彩霞满天,他长身玉立,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见面,他就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强行将楚清妍拉上车,把她载到山顶,在山顶的草坪坐下。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黎敬御讳莫如深的表情让楚清妍不寒而栗。

“你看看这个。”他摸出手机,打开一个视频文件,递到她的眼前。

“是什么?”楚清妍接过手机,仔细的看,视频里出现了一个男人,虽然不是很清晰,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康文渊。

他在华丽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然后,一个女人飞扑到他的怀中,与他紧紧相拥。

毫无疑问,那个女人就是萧洛薇,抱在一起的两人疯狂的亲吻彼此,吻得那么投入,那么热切,让她这个旁观者也跟着热血沸腾。

视频戛然而止,黎敬御哑着嗓子说:“清妍,你的丈夫和我的未婚妻背叛了我们。”

“哦!”楚清妍平静的把手机还给黎敬御,缓缓站了起来:“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清妍!”黎敬御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把她拽倒在他的腿上,他的手臂似铜皮铁骨般的有力,把她死死的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黎敬御,你别这样!”楚清妍死命的挣扎,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她不能阻止康文渊出轨,但她可以阻止自己,虽然她心里喜欢着黎敬御,但不能和他发生关系。

黎敬御不顾楚清妍的反抗,顺势把她压倒在草坪上:“清妍,我知道你爱我,不要再否认对我的感情,为什么就不能大胆的跨出这一步,也许你会活得比现在快乐。”

傍晚的山顶,除了楚清妍和他,就只有轻拂过青青绿草的微风和染透西边云彩的落日。

身下的草很轻很软,而压在她身上的黎敬御却很沉很重,他粗鲁而又狂热的亲吻她的唇。

“唔……”黎敬御,不要,不要……楚清妍在心中默默的呐喊着。

黎敬御疯狂的亲吻几乎夺走了楚清妍的呼吸,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

她不知他到底是真心喜欢自己,还是在报复萧洛薇的背叛,也许,两样都有,混乱的夹杂在一起,泯灭了他冷静的理智。

这些日子,她也曾偷偷的想过,抛开所有和他痛痛快快的爱一回。

但,脱离现实的缱绻美梦只能停留在脑海中,不能真的付诸行动,她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不……不要……”她的嗓子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呼喊,她的理智也是一样的支离破碎。

黎敬御的行为让楚清妍痛苦不堪,但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强J,也许不是一件很坏的事。

就算他真的强J了她,她也不会去公安局告他,甚至连恨也恨不起来。

“你哭了?”黎敬御看到楚清妍眼角的泪,睁大眼睛,满脸的惊诧。

楚清妍反手擦去眼泪,喉咙哽咽:“求你放开我……是萧洛薇背叛你,请不要把怒气发泄到我的身上,我也是受害者。”

“清妍,你不要误会。”黎敬御的声音温柔似水,颇有些懊恼的解释:“我是真的爱你,他们可以在一起,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

“他们已经做错了,难道我们也要跟着错吗?”

在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苦笑的自己:“我会尽全力挽救我的婚姻,如果康文渊还要这个家,我会原谅他,好好和他过日子!”

“楚清妍,你真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黎敬御定定的看着她,得出了一个她早已听过无数次的结论。

片刻之后,他翻身躺在她的身侧,仰望日薄西山的天空,陷入苦闷的沉思。

身上的重量一去,楚清妍顿觉呼吸顺畅了,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染湿了发鬓。

“是,我是很傻,很蠢,很笨,缺点多过优点,活在自己的世界,听不进别人的意见,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接受你,请你不要再浪费时间。”

她擦干眼泪坐了起来,转头看黎敬御,他硬朗的侧脸像精美的雕塑,没有任何的情绪。

“浪费时间?”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不管我多爱你,在你看来都只是在浪费时间。”

“黎敬御,请你不要再说爱,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胆小怯懦,受不起你沉重的爱。”

看到他略带自嘲的冷笑,楚清妍的心口隐隐作痛:“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只是一时冲动罢了,你一定觉得和有夫之妇偷情很刺激吧,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会做那种事,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楚清妍把这些纠结在心里很久的话说出口,突然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彻底否认黎敬御对她的感情,和他划清界限,比起随心所欲的沉沦其中,更加艰难。

话音未落,她就从草坪上爬起来,一脚踏出草坪,另一脚还在半空中,黎敬御就从身后抱紧她的腰。

楚清妍闭上眼睛,把泪意强压回去:“黎敬御,放手好吗,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玩不起,也不想玩,还请你放过我,去找别的女人寻求刺激吧,等萧洛薇和康文渊的事情解决,我也不想再和你见面,对不起。”

“清妍……我不否认,一开始被你吸引,只是想和你上床,男人就是这样,见到喜欢的女人首先想到的都是那种事,可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每天都在想你,想见你,想给你打电话,听听你的声音,我就像着了魔,被你给迷住了。”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声音也越说越温柔:“我对你是真心的,和姓康的离婚,嫁给我,好不好?”

在楚清妍的心目中,有婚姻承诺的感情才是真挚的感情,黎敬御终于说出了她最想听的话。

她张张嘴,声音有些颤抖:“你不娶萧洛薇了?”

“不娶!”他异常坚定的回答:“我要娶你!”

甜言蜜语果然很动听,让人心动。

可惜,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楚清妍,对爱情,早就没有了憧憬。

心荡起涟漪,又快速的静如止水,苦涩的笑容夹杂着枯黄暗黑的痛浮上楚清妍的嘴角:“呵,黎敬御,不要开玩笑好吗,我会当真的,我和你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你事业有成英俊潇洒,而我呢,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已婚妇女,就算如你所说,你现在爱我,可是以后呢,当你爱上别的女人的时候,就会抛弃我。”

“虽然爱情很美很好,但我最想要的只是安定的家,康文渊说过,他不会离婚,我相信他的话,我也不会离婚,我和他这辈子,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下去。”

“请你体谅我的心情,帮我劝劝萧洛薇,不要再和康文渊来往,我先谢谢你了!”

黎敬御静静的听她说完,鼻尖嗅进她披散的长发里,灼热的呼吸惹得她的皮肤跳起无数鸡皮疙瘩。

他语重心长的说:“清妍,你明明就不爱康文渊,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和他在一起,你想要安定的家,我一样可以给你,我和你结了婚,就绝对不会离婚,如果我以后爱上别的女人,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相信我,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腰间的手臂松了松,楚清妍趁势挣脱,跑出去几步,才回过头对他说:“真的很抱歉,我胆子小,玩不起这么刺激的游戏,你送我回家吧!”

“好,我不勉强你,等你和康文渊过不下去的时候,再考虑给我个机会!”他颓然的看着她,摊开手:“我可以再抱抱你吗?”

不等楚清妍拒绝,他已经自嘲的笑了:“算我没说,你也没听到,走吧!”

“嗯!”跟在黎敬御的身后,楚清妍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朝停在路边的银灰色雷克萨斯走去。

楚清妍和黎敬御各怀心事,一路无语。

回到家,康文渊不在,楚清妍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也许,他现在正陪着萧洛薇,已经把这个家抛诸脑后。

她坐在沙发上,摸出手机,犹豫再三之后给康文渊拨了电话,她屏住呼吸,却听到机械的女声不断的重复:“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楚清妍无奈的挂断电话,只能等他回来,再问他和萧洛薇的关系。

门锁突然发出转动的声音,楚清妍条件反射的扭头。

慢慢开启的门后,出现了康文渊和萧洛薇笑逐颜开的脸。

美丽明艳优雅大方的萧洛薇让楚清妍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意识,她看萧洛薇的眼神就像看公交车上的扒手,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而萧洛薇面对她,却和上次一样的热情,进门就亲昵的拥抱她,喜笑颜开的说她来看看他们的家。

有的人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有的人可以明目张胆的做坏事,有的人可以心安理得的破坏别人的家庭……在楚清妍看来,萧洛薇就是这三种人的完美融合。

萧洛薇脸上洋溢着的真挚笑容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很容易亲近的好女人。

如果,黎敬御没有给她看那段视频,她也会被萧洛薇蒙蔽。

楚清妍不露声色的招呼萧洛薇在沙发边落座,然后进厨房去沏茶。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既然萧洛薇和康文渊相爱,为什么不成全他们,这样,她和黎敬御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楚清妍突然很想笑自己天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简单算数,而是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

黎敬御心里最爱的应该是萧洛薇,他是因为太愤怒才会一时冲动说出要和她结婚的话。

本就是一句戏言,她可不能头脑发热的当了真,否则闹出笑话,自己下不了台。

楚清妍很想知道,萧洛薇到底是爱康文渊多,还是爱黎敬御多,她和康文渊的感情,究竟深到什么地步,是否可以为他解除婚约。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楚清妍没有占到天时地利人和的绝对赢面,只能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保守战术,做好防守反击的准备,尽自己所能的保卫家庭保卫婚姻。

楚清妍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在这里影响了康文渊和萧洛薇的相处,又或者他们是刻意在她的面前保持距离,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中间却隔了至少两米的距离。

萧洛薇赞扬房子的装修简约时尚,康文渊只报以微笑,并没有就房子的装修问题侃侃而谈。

如果,楚清妍没有看到那段视频,一定会以为他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脑海中浮现两人手挽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看来他们这样保持距离,确实是她的原因。

她就一多余人,却不识趣的杵在这里。

如果,只有康文渊和萧洛薇,说不定现在已经滚到了床上,不知该多么的热火朝天。

康文渊打开电视,随便点播了一部美国电影,注意力全放到了电影上,陪萧洛薇聊天的任务就落到了楚清妍的头上。

萧洛薇喝了一口红枣桂圆茶,笑嘻嘻的问:“嫂子,你和师兄准备什么时候生孩子?”

楚清妍想也不想的随口回答:“也许不生吧,其实丁克挺好的,现在也流行。”

“我不同意丁克!”康文渊脸一沉,斩钉截铁的说道:“最迟明年,绝对要生!”

楚清妍心里本就窝着一团火,康文渊这强硬的态度更是火上浇油。

她没好气的瞥他,既然他可以带萧洛薇回家来向她示威,她也没必要顾及他的面子,直接就顶了回去:“要生你找别人生,我才不生,反正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一个!”

也许他本就不打算让她生,故意制造矛盾罢了。

康文渊的脸更加的沉了,就跟天上飘着的乌云一样,低低矮矮的往下压,遮天蔽日,不见阳光。

楚清妍瞪大了眼睛,勇敢的与他对视。

哼,我才不怕你,既然你不给我面子,也就别想我会给你面子!

两秒钟之后,康文渊嘴角上扬,面部表情立刻多云转晴,笑了起来:“你是怎么回事,吃火药了?”

“是啊,就是吃火药了!”

虽然楚清妍不断的告诉自己冲动是魔鬼,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臭脾气。

她把红枣桂圆茶往茶几上一放,豁然起身:“你们慢慢聊,我去朋友家玩,晚上不回来了。”

萧洛薇察觉到楚清妍的怒火来源于她,抓紧香奈儿手袋,尴尬的站起来拦住我:“嫂子,你别走,要走也该是我走,对不起,打扰了!”

楚清妍盯着萧洛薇,愈发觉得她可怕,摆出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给谁看呢,好像受了欺负似的。

她受的委屈有谁知道,她被人欺负,又有谁为她出头?

没一人给一耳光是楚清妍涵养好,她不发飙不代表她就是软柿子,由着他们捏!

虽然楚清妍不爱康文渊,但她在乎这个家。

萧洛薇肆无忌惮的破坏她最在乎的东西,难道她就该忍气吞声,连愤怒也不可以表示吗?

楚清妍对萧洛薇的出色表演无动于衷,康文渊却很吃她那一套。

前一刻还和她保持距离,这一刻俨然成了护花使者,全然不顾楚清妍的感受,站到了她的那一边。

康文渊厉声责备楚清妍无理取闹之后温柔的对萧洛薇说:“你坐,别理她,让她走!”

萧洛薇楚楚可怜的低着头:“师兄,对不起,我不该来……”

奸夫淫妇!

“哼!”楚清妍气得一跺脚,穿着拖鞋,逃也似的冲出门。

楚清妍跑到莎莎家,扑了个空,出来的时候没带手机,联系不上她们,只能漫无目的的在街头游荡。

身上没钱,没地方去,有家也不能回,楚清妍就像可怜的流浪狗,抖抖索索的走在越来越深的暮色中。

孤单无助,她最害怕的感觉,此时此刻却如影随形。

阴沉的天开始飘雨,越来越大,她走在瓢泼大雨之中,一辆银白色的兰博基尼从我身侧驶过,溅得她满身泥泞。

楚清妍瞪着那辆车的尾灯,握紧了拳头,竭斯底里的大叫:“混蛋!”

谁都欺负我,混蛋,大混蛋,这个世界都是混蛋!

她憎恨这铺天盖地的大雨,更憎恨薄情寡义的男人,身后,除了“哗哗”的雨声,还有沉重的跑步声。

“楚清妍!”康文渊高喊着她的名字,冲上来,猛然抓紧她的手臂,暴怒的低吼:“你到底怎么回事,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手臂被他抓得很痛,楚清妍没有挣扎,没有抗议,没有争吵,更没有打闹。

他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到,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全定格在雨中那唯美却又极度凄凉的画面。

回到家,康文渊把楚清妍推进浴室,然后关门离开。

当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的时候,她才从神游中回到了现实。

她脱掉身上已经湿透的白衬衫黑短裙,让冰冷的皮肤与温热的水零距离接触。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康文渊只穿着平角短裤,出现在楚清妍的眼前。

楚清妍抖开毛巾挡在身前,冷睨他,厉声低喝:“你进来干什么?”

“次卫的热水器坏了,我进来洗澡!”他走入浴室,来到她的身侧。

“出去,等我洗完你才准进来洗!”她使劲推他,但他稳如泰山,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阴沉着一张脸与我对视。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怒气腾腾的吼:“楚清妍,你吃错药了?”

楚清妍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没精力去理论他的那些破烂事,气急败坏的回答:“是,我吃错药了,放手,不要碰我!”

“呼……”在她倔强的逼视下,康文渊的火气却渐渐散去,他叹了口气,态度软了下来:“你是不是误会我和洛薇的关系了,我告诉过你,我和她只是朋友,你怎么还要钻牛角尖?”

“朋友?”从他的掌中抽回手,楚清妍冷笑着说:“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请你别把我当傻子,有些话连自己也骗不了,就不要说出来骗别人!”

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楚清妍并不打算抖出他和萧洛薇的那段热吻视频,只想着他如果自己坦白,她就原谅他。

奈何康文渊却执迷不悟,一而再,再而三的狡辩,她对他也越来越失望。

如果这段婚姻真的没有挽救的余地,她只能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亲手结束它。

“我没有骗你,如果我真的和她有什么,就不会带你去见她,更不会让她到家里来,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康文渊像遭受了不白之冤一般的委屈,眉头几乎拧成了麻花,即便是这样,楚清妍也不相信他和萧洛薇没关系。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和萧洛薇如果没关系,怎么会抱在一起热吻,虽然她和他是夫妻,也从未像那般的亲热过。

“你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你自己最清楚,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没用的话。”不管他解释再多,楚清妍的心结始终打不开,狠狠指向浴室门,大喊:“滚,滚出去!”

“楚清妍,你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康文渊被她激怒了,高大的身子往前一压,把她死死的禁锢在他和墙壁中间,冷声说道:“这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没有权利让我滚!”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也盖不住康文渊粗重的呼吸,他是从沉睡中醒来的猛兽,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楚清妍惊恐的瞪大眼睛,第一次看到康文渊盛怒中的脸。

虽然还是那么俊逸非凡,可肃杀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她甚至有他要杀了她的错觉。

“你……你不要压……压着我……我喘不过气了……”

心“咚咚”乱跳,虽然楚清妍极力保持镇定,可说出的话却断断续续,毫无保留的泄露了她的恐惧。

康文渊稍稍的退了一点儿,她顿觉呼吸顺畅了,可“啪”的一声响,挡在胸前的毛巾却掉落在地。

“现在有一个月了吧?”康文渊盯着楚清妍的胸口,微眯眼睛,面部硬朗的线条柔和了许多,而他顶在她小腹上的某处迅速的膨胀。

“我不想做!”就算有一个月又怎么样,她根本没有做那事的心情。

楚清妍的身体在抗拒康文渊,一手推他,一手挡胸口。

“但是我想!”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抓着她的肩,把她扳过去背对他。

“走开,我不要!”

大手握紧楚清妍的腰,康文渊滚烫的嘴唇毫无征兆的落在她的肩上,密密麻麻的吻带着情.欲的火热灼烫了她冰冷的皮肤。

“楚清妍,说改变的人是你,无理取闹的人也是你,不听我解释没关系,但你不能不相信我,如果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你觉得我们可以过一辈子吗?”

他突然张嘴,一口咬住她的肩头,牙齿的力道并不重,却让她全身的汗毛倒立,神经紧绷。

楚清妍被康文渊压得右脸颊紧贴在了浴室墙面的冰冷瓷砖上,心慌意乱的说:“我现在脑子很乱,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为什么乱,说来听听。”他松了口,而他高大的身躯,也不再那么紧密的压着她。

“不想说,也说不清楚,你就让我静一静吧!”

“不行,要么你现在说清楚,要么……就乖乖履行妻子的义务。”

唉……楚清妍幽幽的叹了口气,难道萧洛薇没能满足他吗?

她不想说话,就只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你在床上等我。”

楚清妍话音未落,房子突然摇晃起来,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的掉下地,就连花洒喷出来的水也变得纷纷扬扬像黄梅季节的雨。

她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窗外传来女人尖利的叫声:“地震了……”

“地震?”楚清妍膛目结舌的转头看一脸沉静的康文渊,他似乎也对这突发状况有些无所适从。

突然,他拥她入怀,有力的双臂把她紧紧的缠绕。

温柔的声音在楚清妍的头顶响起:“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康文渊的怀抱给了楚清妍很强的安全感,头枕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口,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嗯!”

地震大约持续了一分钟,睁眼闭眼间,心情已和方才大有不同。

楚清妍想起了几年前惨烈的汶川地震,不由得在心底叹道,活着真好。

她所浪费的今天是昨日死去的人奢望的明天,她所厌恶的现在是未来的她回不去的曾经。

嗅一嗅康文渊身上的淡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已经在她海中扎了根。

从浴室出来,楚清妍连内衣也顾不得穿,抓起睡裙和底裤胡乱的套上,就急急的往外跑。

康文渊已经在门外等她,他穿着短裤,一手抱着薄被,另一只手正在扣白衬衫的扣子。

安全通道里满是人,成年人的大呼小叫,小孩子的哭闹,不绝于耳。

人们争先恐后的往下跑,就怕晚一步会被埋在残垣断壁中。

不管地震中心离自己有很远,楚清妍心中的恐惧依然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咽喉,让她喘不过气。

楚清妍实心脚,跑不快,而康文渊人高腿长,本可以跑在最前面,却被她拖累着只能跟在人群的最后。

她让他不要管她,自己跑,可他执意不肯,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掉队。

他们的掌心里满是湿热的汗。

康文渊的手很大,很暖,在这紧迫的时刻竟让楚清妍想起了和他的第一次约会。

那是一个秋风渐起的夜晚,她和他看完电影,走在街上,过马路的时候,他突然牵了她的手,就像保护小孩子一样保护她,连过马路这种简单的事也不放心让她自己做。

走到马路对面,他松开手,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脸上还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就连她的道谢,也只用一个“嗯”字来回答。

康文渊不是一个浪漫多情的男人,却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给予楚清妍的保护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不断的温暖她。

她对他的依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了骨髓,握紧他的手,就舍不得松开。

两人到达附近的广场时,已是人山人海。

楚清妍和康文渊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头靠着他的肩,薄被盖在身上,听到有人说,是两百公里外的荣县发生了地震,震级不详,伤亡人数不详……

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楚清妍却感受到了与世隔绝的平静祥和。

几天之后,楚清妍切着牛排,轻飘飘的吐出这个本该让她痛不欲生的事实:“康文渊有外遇了。”

叶潇潇和吴莎莎一怔,停了手中切牛排的动作,异口同声的惊问:“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还没想好!”

“你是怎么发现的,爱爱减少?”吴莎莎急急的问。

事情太复杂,楚清妍正在想怎么才能以最简单扼要的方式告诉她们,莎莎却以为她不说话是默认了,又追问道:“你们多久做一次?”

楚清妍喝了口柠檬水润嗓子,才答:“一个月一次。”

优雅的西餐厅,吴莎莎拍桌而起,完全不顾她的淑女形象。

“靠!一个月一次怎么行,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天生具有攻击性,男人在外面放光了子弹,你手里握把空枪有什么意思?”

“莎莎,你小声点儿要死啊,快坐下,坐下!”

吴莎莎是天生的大嗓门,再加上露骨的言论,立刻成为餐厅里瞩目的焦点。

她粗线条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可楚清妍和叶潇潇已经想钻地缝了。

吴莎莎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拿出老母鸡神气活现的架势,一手叉腰,一手拿大汤勺,在楚清妍和叶潇潇的头上分别敲一下:“我说你,还有你,怎么搞的,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害得我都不敢结婚了,你们怎么就不能给我树立一个好的榜样,真是的!”

叶潇潇憋着笑,委屈的说:“枪长在男人的身上,他要乱放子弹,我有什么办法。”

“你要把他榨干啊,我就不相信,榨干了他还有子弹乱放。”吴莎莎这没结婚的似乎比她们这两个结了婚的还有经验,说起那种事脸不红心不跳,既严肃又认真。

“呃,通常都是我被他榨干。”叶潇潇撇撇嘴:“沈东明根本就是禽兽。”

“嗤!”吴莎莎不屑的摇头,强烈鄙视叶潇潇:“你也太差劲儿了吧,做那种事不都是男人比较累吗,你就躺着喊两嗓子,有啥累的。”

叶潇潇突然睁大眼睛,兴致勃勃的问:“莎莎,你到底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

楚清妍一直以为吴莎莎的脸皮厚到不会发生脸红这种事,结果,她不争气的红了脸,辜负了楚清妍对她的崇拜。

她不自在的揪着发梢,嗫嚅道:“怎么又扯我身上了,我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关你什么事?”

叶潇潇转头冲楚清妍诡异的一笑:“清妍,你发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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