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让人流的段子 写得比较细的开车过程

我继续说道,“先生,您并非警察,您这是非法禁拘,我是完全有权利和您公堂见的。”我又要开口,肚子却蓦地一阵紧痛。

黄的让人流的段子 写得比较细的开车过程

我吃痛趴在桌子上,“夏小姐,不要以为装病就能谈过审讯。”他显然不相信我的腹痛是真的,我咬着牙用力抬头看了他一眼。

额上布满了细汗,我开始将大腿上侧用力贴向肚子,腹部的疼痛一阵一阵,我掐着手指头,这是我三个月来第一次腹痛,难道是要来例假了?

“夏小姐,我再重复一次,这些把戏我们见多了,我们不是第一次抓人,您也不是第一个装作肚子疼的人,您还想要打电话吧,所以您应该老实点不是么。”男人冷漠开口,我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他,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这种疼痛,只有那天流产的时候才感觉过,但那次因为过多的心情以致于我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如今心思清明,满心便塞满了这疼痛感。

“我······肚子疼······求你了,帮帮我······”男人似乎还是不相信,直至我密集的汗珠开始汇在一起大颗大颗地落下来,他的眼神才开始变得颤抖。

“你不是装的?”男人依旧怀疑的看着我,一双眼睛在我身上四处转,我无力理他,只是一直用手死死按着小腹,渴望如此举动便能使腹痛减轻一点。

“求你了,求你。”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不用照镜子,我都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是有多苍白。

“我可以去个卫生间吗,我三个月没来过例假了,会不会是例假来了。”我用力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讨好也行,救救我吧,这一刻。

男人点头应允,我起身刚走了两三步便跌在地上,剧烈的腹痛使我无法正常行走,我只得躺在地上抱着肚子。

记忆总是这样,打你一个猝不及防,这熟悉的疼痛感使我想起了流产那天,巨大的悲伤慢慢将我包裹起来。

此刻我只想请求我的肚子能否再疼一些,能够不让我想起这些事就好,疼的撕心裂肺也好,如此我便心里好受些。

“你救救我好不好,我好难过。”我低喃着,我不知道我是在隐约中求余华,还是眼前这个男人,或是,周寰?

夜晚,来的真快,我抚着小腹躺在牢房里,痴痴地看着头顶的小窗,今晚的月色是什么样的呢,好看吗,好久,没有看见月亮了啊,以前爸爸买了新的天文镜,总叫我回家看看夜空,我不屑于与他相伴,便叛逆的日日不着家,任他四处找我也躲藏不见。

可是啊,很奇怪,爸爸走了之后,经常忙的没有时间去看夜空,那时的我因为周寰而

记忆总是这样,悄然无息的,在夜深人静时将你的心撕开一道口子,然后旧日往事便如山洪海啸一般尽数涌入。我太讨厌不眠的夜了。

我闭上眼睛,渴望着迅速入睡,梦里没有周寰,梦里也没有余华,梦里只有偌大的房间里,放了一架天文镜,发际线有点后移的中年男人冲我招手,让我过去看看今晚的星空,而我则撇撇嘴转身走掉。

爸爸,今晚你再出现一次吧,我不会走掉了,你教我如何看到织女星好不好?

想着想着,巨大的困意卷席了我。

半夜睡梦时,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身旁有人说话,我将眼睛试探的睁开一条缝,只发现白天审讯我的那个男人在我身旁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不敢将眼睛完全睁开,好在这牢房没有灯,以致于他看不见我眯着眼。

他旁边站了个男人,穿了身白色的医生服,带副金丝细边的眼睛,衣冠禽兽这词再适合他不过。就是他!今天下午我腹痛的厉害,这白大褂在公文包里掏了几粒白色的药丸让我吃下,我便好了很多,但他身上并没有这种医生身上常带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已经确定了这派出所是假的,那么这医生,是真的吗?

那个白大褂突然指了指我,我心头一紧,他莫不是发现我醒了?

而后白大褂将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东西,意思是要将我做掉,我嘴唇微颤,不敢出声亦不敢眨眼,我生怕错过任何一个他们的动作。

而男人却将白大褂的手按了下去,摇摇头示意不能杀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可以,上面的人说不能杀,可以打可以骂但是不能闹出人命。这女人似乎还有什么用处,我们可别给自己找麻烦。”男人开口说着,声音极小,似是不想吵醒我让我听见。

我还有用?我心里仔细掂量着这句话,那暂时我会是安全的,想到这儿,巨大的倦意再次将我包裹,那就这样吧,我闭上眼沉沉睡去。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我是被小腹给痛醒的,熟悉的疼痛感,我看了一眼周围,依旧是在那个冷冰冰的牢房里,这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拼尽全身力气趴到门边,抬起手用力的拍打着铁门,铁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虽说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能让别人能注意到我了,我吃力的将自己翻了个身,地上太凉了,小腹贴着地板的感觉令我吃不消。

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很慢,许久,走廊里才传来脚步声,男人打开门后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刚睡醒。

他看到我趴在地上后,愣了一下,马上朝门外招了招手,片刻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门而入,还是拿着那几颗白色的的药丸,我急忙将药丸咽下,却久久不见效果。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抬头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显然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说啊······”我将头垂下,用最放松的姿势躺着,双手紧捂着小腹。

“我出事了你们真的能负责吗,我什么身份你们都清楚,即使我现在落魄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吗,我和城中商业新贵周寰还有关系和官司,我出事了他不会找你们吗?再说,余华你们认识吗,他从小钟情于我,你们知道吗?如果我在你们手里出事了,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们吗,我保证,不出三天,他一定会找到这里,不信你们试试。”我吃力的吐着字,真可怜,这种时候还需要把周寰搬出来用。

“出了人命,谁负责,你们吗?拿了钱丢了命真的值得吗。”我的话显然对这两个任务有用。

“不然···我们找医生给他看看?”男人眨着眼轻声问了身旁的白大褂。

白大褂出声斥他,“我就是医生,我不是在这吗!有我不就够了吗!”白大褂说完后,男人闭嘴不再言语,低头掰着手指。

“你真的,是医生吗?”我轻声开口,白大褂听了我的话整个人怔了一下,“我当然是。”他瞥了我一眼,用右手食指推了推眼镜。

“你真的是吗?你是不是医生,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这男人并没有医生该有的味道,治疗也是一味地喂我食用白色药丸,是真的医生才该有鬼吧。

但我毕竟没见过派出所里医务室的医生,说不定和医院的医生不一样也不一定呢?但是这种情况,我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只能握住这唯一的稻草。

白大褂将眼神收回,淡淡的说,“如果让我发现你是装的,你会很惨。是,我是没办法做了你,但是我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他的话让我周身一凉。

下一刻他将我打横抱起,男人跟着我们,走出了这个派出所,出门后,强光使我闭上了眼,许久没有出来过,还不能适应光线。

“你去开车。”白大褂对着男人说,男人一刻不敢耽误似的跑着去开车,我贪婪的呼吸着室外的空气,久违了。

若不是此刻小腹的疼痛,估计此刻我会很开心,白大褂将我抱上车,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在后座上,我用力扯了个笑给他,他先是一愣,后又别扭的挠了挠头,“笑的真丑。”白大褂坐下后嘟囔了四个字。

“我也好看过啊。”我弱弱的说,白大褂逆光中嘴角好像上扬了一下。

“我会死吗?”肚子的疼痛感好了许多,我额上的虚汗已经汇成了大颗的汗珠。

“你觉得,我会死吗?”眼前的人没有回复,许久,白大褂才扭头看向我,开口问,“你在问我吗?”

“对啊,不然呢。”我微笑望他,他瞥了我一眼,“不会。”“为什么?”“因为是我说的。”我撇撇嘴,冲他吐了吐舌头,“切你真不讲理。”

“难不成我说你会死?”白大褂瞥了我一眼,揉了揉太阳穴。我撇撇嘴,轻轻开口,“那你就是不会聊天。”

小腹的疼痛好多了,只还有一点点了,我捂着小腹,自顾自的说。

“啊现在是白天啊,我好想看看晚上的星空啊,用天文望远镜看那种,满天的星星尽收眼底一定特别爽。”

“我想吃林叔做的土豆饭了,特别好吃。哦对你不知道林叔对吧,他啊,从小就看着我长大,不过前段时间出意外走了。”

“我这个人啊,好像就没干过什么好事,从小到大,什么事情讨人厌我就做什么,因为我不想听我爸爸的,我讨厌他。”

“但是我现在突然很理解他,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我要去做一件很棒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做什么,但是一定很棒。”

“你知道吗?我这一生做了很多错事,直到所有事情都变得无法挽回我才幡然醒悟,我知道已经晚了,但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补救了。”

“每天晚上,特别是梦中,我总是梦到这样那样的噩梦,我很讨厌睡觉,但同时也很喜欢,因为说不定哪天,我就可以在梦里见到思念的人了呢,你说对吧?”我扭头冲着白大褂笑。

身旁的白大褂揉了揉太阳穴,将头扭向一边,“你老揉太阳穴干嘛?”我好奇问他,“因为你太烦了。”“什么嘛,白大褂。”我嘟囔着,他低笑了一声,看向窗外。

“我叫周衍,不叫白大褂。”

不是那么无聊,感觉只一会儿,车就停下了,到了一个破破落落的小医院,他们忙前忙后带着我做全身检查,能做的都做了。

我在洗手间里看着底裤上的血微微笑了,原来真的是例假。

我扶着腰走出洗手间,思索着如何能委婉的告诉他们,我并没有装病,我也没什么大毛病,只是例假来了而已。

出去后,周衍在门口抱着双臂靠墙等着我,手机拿了张单据,面色沉重。

“我来例假了,底裤上有血。”他直勾勾的盯着我,方才在车上建立起的那种气氛丝毫未留,我经过他时他突然拉住了我。

“你怀孕了。”

“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他,将他的手在我胳膊上推下去,轻声对他说,“我是怀孕过,但是我做掉了。”我微笑的看着他,“那之后,我就没有和男人发生过什么了。”

“我没骗你,你可能怀的双卵,打掉一个,还剩一个。”听了他的话,我的笑容疆在脸上,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小腹。痴痴的问,“周衍,你认真的吗?”

“夏七夕,我们转院吧。”周衍低着头,没了以往见面的锐气,周身都是低沉的味道,我不可置信的重复着不可能,周衍突然抱住了我。“夏七夕,你是第一个走进来的,虽然我知道很多事情不可能,但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夏七夕,我们转院。”

我慌忙推开他,看着周衍,“你在说些什么东西?打掉啊!给我打掉啊!”我尖叫着跪倒在地上,用手抓着头发,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快忘了,快放下了,总有意外来打扰我!以前我求之不得的孩子,和周寰的孩子,如今,竟如此让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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